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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情侶”活動,也不知道我的CP會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呢。 晚安。# 此時,松浦大學城二期學生公寓,男生寢室。 梁煦左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右手仍在電腦上作圖。 唐潛禮桌上堆著大大小小的發/票,正聚精會神地按著計算器,過了一會兒,煩躁的他cao起拖鞋扔向正在游戲里廝殺,死命敲著鍵盤的胡圖,“小胖,動靜小點,吵得我營業額都算錯了?!?/br> 胡圖安分了一會兒,玩入迷了后又開始不管不顧地吼叫,唐潛禮放棄地撓了撓頭發。 “這段時間店里生意怎么樣?”梁煦問道。 唐潛禮很有生意頭腦,從大一開始就在寢室附近開了一家鯛魚燒店,三年過去了,生意依舊紅火。 “還行,又研究出了兩種新口味?!碧茲摱Y答。 梁煦鼠標旁的手機響了一聲,顯示微博來了一條私信。 他微微偏頭,想起賬戶登錄的是自己的微博小號,不可能有人知道。 連忙劃開,盯著私信看了好一會兒,有些莫名其妙地點開這個名為“我不想講話”的陌生微博號,對方并沒有關注他。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個微博號,字里行間透露著女性的風格,沒有自拍,記錄的都是些大學里的瑣事,有條微博定位顯示的是隔壁海城輕工業大學。 他眉頭微蹙,難道是自己的小號暴露了?不可能,細想沒有結果,他索性不再理會。 旁邊的唐潛禮卻忽然笑出了的豬叫聲。 “你怎么了?”梁煦看向他。 后者把手機遞到了他的面前,“你看看這海工的?;?,太丟人現眼了?!?/br> 梁煦瞟了一眼,怔了怔。 “人家就是素了點,不至于把你給丑傻了吧?”唐潛禮推了他一下。 “還行吧?!彼磺宀怀卣f了一句。 唐潛禮沒聽明白,“什么還行?” “我說她長得還行?!彼嫔峡瓷先ズ芷届o。 唐潛禮卻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般,怪叫了一聲,“不是吧,竟然從你嘴里聽到夸哪個女孩子好看?”他連忙仔仔細細地把海工?;ǖ恼掌戳艘槐?,“這蔣畫畫哪里好看了,你是不是審美有問題?” 聽得梁煦渾身一震,反問了一句,“你說她叫什么?” “蔣、畫、畫。評論里有人扒她了,說是海工語言學院英語系大一新生,不過你問這干什么?”唐潛禮一臉狐疑地看向他。 梁煦沒有回答,而是再次點開了那“我不想講話”的微博號,打開相冊,翻開了一張英語試題封面的照片,上面赫然寫著“蔣畫畫”三個字。 他突然覺得腦子有些發熱,口也渴了起來,拿起一旁的杯子,遞給一臉八卦的唐潛禮,“看你這么閑,再幫我去泡杯咖啡?!?/br> “還喝?今晚不打算睡覺了嗎?”唐潛禮問。 梁煦摩挲著手機,笑了笑,“今夜恐怕睡不著了?!?/br> 唐潛禮嘴里咕噥著:“工作這么忙的嗎……”轉身接水去了。 梁煦把微博換到“松浦大學城”的官博上,找到了“一周情侶”的報名入口,想也不想地點了進去。 進度條反應了一會兒,隨后彈出一個大紅叉: “抱歉,本期的一周情侶活動報名已經截止?!?/br> 他猛地把手機屏幕鎖上,反扣在桌上。 —————————————————————————————— 次日早晨六點半。 蔣畫畫準時地出現在學校南門口,這里的是校園晨跑的終點,她手持著打卡器,機械地為同學們服務。 學校有硬性規定,每位學生在每學期必須有三十次的晨晚跑記錄,不然將會直接導致體育成績掛科。 蔣畫畫沒有什么運動天賦,聽到打卡者可以免晨跑以后,就興沖沖地加入了體育部,然而,當凜冽的寒風從她的直筒褲里往身體里灌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怕是個傻子才會做這樣的決定。 她回頭看了眼校園鐵門后同樣在哆嗦的南華大學體育部的人,心里稍感安慰。 南華大學和海城輕工業大學校園僅隔一面墻,兩校的領導們關系不錯,就在墻上鑿了面門,也就是蔣畫畫此時所站的南校門,方便兩校學生交流。 晨晚跑是大學城五校強制的項目,南華大學的高材生們也無法幸免。 “女人,卡給你,想買什么,隨便刷,密碼是你的生日?!碧照碓滦〈謿?,跑到蔣畫畫的面前,豪氣地把卡往她面前一放。 蔣畫畫好笑地接過卡,“謝謝爺的寵愛?!闭f完就塞到了兜里。 陶枕月心急道:“趕緊把我學生卡交出來,再耽擱一下時間過了,我今天的早床就白起了?!?/br> “滴—”蔣畫畫把卡從兜里又拿了出來,往打卡機上刷了后,扔給了她,“邊上玩去?!?/br> 在花壇邊蹲了一會兒的陶枕月,忽然神秘兮兮地又湊到了她身邊,“畫兒,趕緊回頭,南華的大帥比竟然來參加晨跑了,百年難得一遇啊?!?/br> “難不成比我們學校計算機大佬還帥?”蔣畫畫的脖子沒有一點想要轉動的趨勢。 陶枕月頂了頂鼻梁,假裝有眼鏡的樣子,“這你就不懂了,大佬之所以受熱捧,那是因為他高超的專業能力掩蓋了他平平的相貌。但這南華的梁煦可是從外貌到骨子里的優秀,最耀眼的還是他的才華,相傳是他們南華建校八十年來最厲害的建筑系天才?!?/br> 見蔣畫畫還是一副“和我有什么關系”的神情,陶枕月急促道:“南華聞名的文物修復學院,你是知道的吧?” “嗯,那棟徽派風格的學院,我們剛開學的時候不是還去照過相了嗎?”蔣畫畫點頭。 “那學院三年前開始建的,去年才完工,梁煦是設計師之一?!碧照碓码p手環胸看著蔣畫畫,果見蔣畫畫眼睛微張,“三年前?那他當時多大?” 陶枕月道:“剛剛入校,大一。在校的這三年,梁煦獲得了不少國際獎項,還沒有畢業就已經為不少國企公司工作過了?!?/br> 不用她再繼續催促,蔣畫畫早就迫不及待地把頭轉了過去。 一眼就看出了誰是梁煦,因為南華那邊有不少晨跑的女生正偷偷注視著在終點靜站著的那個身材高挺的人。 他的頭發很短,清爽干凈,上身灰色衛衣,運動褲穿在他腳上似乎略短,那雙運動鞋讓蔣畫畫覺得有些眼熟。 她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臉,輪廓深邃,明明在休息也不顯慵懶,沒想到他正好也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她連忙把腦袋給挪開。 怎么會是他…… 陶枕月看著她莫名紅起來的臉蛋,調侃道:“咋還害羞了呢?” 這頭。 唐潛禮邊跑邊系著外套的拉鏈,往終點趕來,怒視著在那里吸睛的梁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