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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可又絲毫沒有退讓之意。 她就那么坦然的笑著,仿佛春日里的一拂清風,夏日里的一片陰涼,冬日里的一抹暖意,讓人無端的就對她產生好感,產生依賴。 這樣的女孩子,除非那些心思過于歹毒的人,不然誰能對她產生怨懟呢? 徐宸心中的澀然,慢慢變成坦然。 她們只是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而已,這不是誰的錯。 而飛有權利去選擇自己喜歡的人,這也不是誰的錯。 “宸jiejie,你來了?!比A錦如平常那般問了好。 “是??!”心中雖然無奈不甘可也化成一句,“華錦meimei?!?/br> “哈哈……”楚嶸嬉笑過來打圓場,“不知道徐姑娘有沒有看到本王的那幅百駿圖?” “那就有勞王爺帶路,讓我也有眼??纯赐鯛數恼娌??!闭f完,徐宸便跟著楚王往另一端走去了。 這間扇內便只剩下飛和華錦……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巧遇 “我們去那邊走走?!憋w指了指扇外頭的夾道,那里恰好可以看到園中正開著的紅梅。 華錦頷首,卻在飛轉身之后往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飛的步子微頓一下,勾起唇角笑了,才繼續朝夾道走去。 直到收回了手,華錦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將手縮回自己的袖子里,抬眸雖只看到飛的背影,卻強烈的感覺到他在笑……他在取笑她。 華錦正要懊惱,飛已經停下步子,他轉身用自己的手掌蓋在她的頭頂上,似保證似的道:“以后都不會了?!?/br> 他的袖袍輕擦過她的臉頰,癢癢的,讓她的心又慌亂了幾分。 不過他剛剛說以后都不會了是什么意思,不會再和徐宸往來了,還是不會再和女孩子單獨在一塊兒了? 華錦只覺得那手掌蓋在她的頭頂上,帶來絲絲甜蜜的暖意,縈繞在她的周身,讓她不斷的想要萃取這甜甜的暖暖的氣息,讓她忘卻了所有的情緒。 直到飛收回手退后了一步,朝著身后扇的那端看了過去。 華錦順著飛的目光只來得及看到一只白底的皂靴,很快便又消失。 華錦皺了皺眉,轉身同飛一起欣賞外頭的紅梅,他問,“最近有沒有畫畫?” 這個問題就有點一語雙關了,他是問她有沒有畫畫還是有沒有還畫他呢? 不過,她最近確實什么都沒有畫,在京城中傳出了他那樣的傳言之后。 “沒有?!比A錦搖了搖頭,本來想要安慰他的話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他是為了她自毀名聲的,也是為了她而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的,所有的安慰以及無關緊要。 心底滋味雜陳,最后卻都只化做了一抹明媚的微笑,他看向飛,“你想看什么,我畫給你?!?/br> 又指了指那端扇里頭的畫打趣,“報曉圖我就不會畫了,小雞啄米圖許是能畫出來,你要不要?” “要?!彼种谱科鹚值臎_動,將雙手負于身后,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正巧我將軍府正堂中還沒有能夠撐起門庭的畫,就缺你這幅小雞啄米圖?!?/br> 華錦揚唇,“那就請將軍耐心等待?!?/br> 飛頷首,卻突然從袖口中露出一個錦袋來。 他托著這個巴掌大小的錦袋,舉到華錦的眼前。 “這是……”華錦詫異的看著他用修長手指托著的精致錦袋。 “給你的?!睅в行M惑性的揚了揚線條分明的下頜,“打開看看?!?/br> 華錦接過錦袋,松開袋口系帶,露出里面一個玉雕的小人兒,梳著雙丫髻,髻上插著南珠,眉目栩栩如生,揚唇笑著。 “這是我……”華錦喃喃著,愛不釋手的摩挲著晶瑩剔透的玉雕。 “當然是你?!憋w也揚唇笑了…… ………… 從花廳跑出來,宋鈞銘只覺得自己的雙腳茫然無措,不知道該邁向哪里。 慌不擇路的奔走了很久,他抬眸才發現這里是滿目的陌生。 是啊,這里是懷王府,一個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地方。 想起自己身在何處,剛剛那一幕畫面再次毫無預兆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宋鈞銘很不情愿的想起,今日是來懷王府赴宴,來對自己心儀的姑娘袒露心聲的。 可他剛剛在花廳看到了什么? 他心儀的姑娘的眼中似乎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卻不是他。 宋鈞銘抬手看著手指被勒紅的痕跡,那是昨夜趕著扎風箏留下的。 此時更像是被烙鐵烙過似的,讓他覺得從食指到心間火辣辣的疼。 如今,這泛紅的十指還有他這個人,都成了一個可恥的笑話。 宋鈞銘露出一個自嘲的笑來,緊緊的攥著十指,就讓他牢牢的記得這痛,把這傷痛和恥辱烙印在心間吧。 “宋大人……” 聽到女孩子有幾分嬌柔的呼喊,宋鈞銘壓抑住心底翻滾的情緒,很快恢復了如常的表情。 在這懷王府中,能認得他的人可沒幾個,能用這種態度對他說話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府中跑腿的丫鬟吧。 宋鈞銘抬起頭來循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個穿著華麗異常的女孩子朝著自己快步走了過來。 因為走的快,女孩子身上的白狐輕裘披風的兜帽都被園中樹枝刮了下來,可她渾然沒有在意,頭上珠釵搖曳,發出耀眼的光芒。 女孩子笑著,恰到好處的露出潔白的貝齒,眼睛笑得彎彎…… 這是一個漂亮得有幾分張揚的女孩子,很難讓人忽略她的存在,可宋鈞銘卻不記得在哪里見過她了。 宋鈞銘抱拳施禮,搜尋記憶,卻實在想不起自己是否認得這個女孩子。 “宋大人不記得我了……”長時間的沉默還是讓女孩子發現了端倪,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因為這尷尬,瑩白如玉的臉上憋出一抹紅暈。 “哈哈……” 宋鈞銘剛想彎身道歉,卻又聽到女孩子身后傳來一個男子爽朗的笑聲,和木質車輪壓在地上的傾軋聲。 宋鈞銘挑了挑眉,心中了然。 在懷王府的園中能坐著車子自由行走的人一定是那個患有腿疾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