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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好!哪怕和老戲骨對戲也沒有被搶風頭,這對第一次拍戲的人來說算是奇跡了,不是得天獨厚是什么!有些人酸的我真是服了,怎么,你家主子只長臉沒長演技你難受是不?” “有錢人家的貴公子??!現在我相信池深能演好魏凌峰了,只求別毀了我的魏凌峰,只要能演好魏凌峰我愿意做池深一輩子的死忠粉!” “相信孔令安導演,他從來沒讓我失望過,講真,人品真垃圾,可作品就是牛逼?!?/br> “吹,接著吹,坐等打臉,不用噴,國產劇垃圾也不是一年兩年了?!?/br> “沒看過老北京,不過木頭人真的好可愛~” “我公公婆婆長的真好看!怪不得我老公也這么好看!” “演技好?眼神?臺詞?搞笑,什么時候耍帥賣萌也能叫做演技了?!?/br>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喜歡池深,長的招人稀罕,怎么說呢,一臉正氣,突然很想看他演反派,變態什么的?!?/br> 蓮花坐在池深旁邊,不停的打著哈欠,“深深,是不是又要放飯了?!?/br> 池深每次吃飯,對蓮花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世界上怎么能有人吃飯能這么慢呢! 他那種慢不是不好吃咽不下去,他是吃的太香了,哪怕一個破饅頭他也像吃山珍海味似的細嚼慢咽。 那不叫吃,那叫品嘗 。 蓮花看他吃什么都饞,眼巴巴的看著,還吃不到嘴。 每當這個時候,蓮花就特別羨慕人,活著多好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蓮花最多吃點別人的貢品。 貢品……就那幾樣,幾百年過去了也沒有什么新花樣,反而越來越少了。 有一段時間蓮花饞辣條饞的眼睛冒綠光,跟在一個小孩屁股后面看人家吃辣條,還害的人家孩子發燒感冒流鼻涕。 真是罪過。 不過……她真的很想知道辣條是什么味道的。 第五章 又一日晚上,當池深面紅耳赤的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時,蓮花卻沒像往常一樣趴在他的床邊花癡。 酒店里那個唱歌的小鬼在搞事情。 蓮花特意跑去看熱鬧。 巧了,她搞的就是凌峰傳的導演孔令安。 要說孔令安這個人也挺有意思的,今年才三十八,卻已經離婚三次,據說都是因為冷暴力才離的婚,即便這樣,也有許多妙齡少女前仆后繼的想要嫁給他。 長相爺們,有才華,有錢,這些完全可以彌補他性格上的缺陷。 也不能說是缺陷…… 他對自己看的順眼的人態度還算好,比如池深,而對于他覺得礙眼的人則一點都不留情面,他要想損一個人能損的他祖宗八輩都沒有臉面見人,對妻子也是如此。 領證結婚的時候是真心相愛,死去活來,可一旦時間長了,愛情沒了,他的妻子就是他的眼中釘,rou中刺,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的人生敗筆。 所以不少人罵他人渣。 蓮花也是這么認為的,不過這個孔令安對他家池深是真的不錯,所以蓮花不討厭他。 再說金嗓子女鬼,她是一個十二線小歌星,參加選秀節目出道后一直沒有什么人氣,高不成低不就的,因為被某導演潛規則后還沒有拿到自己的報酬,所以穿著一身紅裙在酒店的浴缸里自殺了。 滿腔怨氣,穿紅衣,橫死。 這和鬼嬰不同,這是大兇大煞惡鬼,前段時間一直在酒店里興風作浪,那天被蓮花一個滾字嚇到了消停了一段時間,這不,池深快殺青了,戲份不多,媛姐給他接了廣告,蓮花這兩天變陪著他一起跑通告,沒回酒店,金嗓子就出來搞事情了。 惡鬼是真丑,不論生前是美若天仙還是如花似玉,一旦被怨氣cao控成為惡鬼,就會面目全非,渾身散發著惡臭。 蓮花不清楚這個惡鬼搞死多少人了,不過看她臭氣熏天,估摸著也不少了,顯然孔令安就是她此刻的盤中餐。 蓮花捂著鼻子,趴在窗外看著孔令安房間的燈忽明忽暗,而孔令安則坐在沙發上,死死地咬著牙,一動都不動。 蓮花欣賞他的勇氣,真爺們。 他對我家池深還不錯,凌峰傳還沒拍完,不能讓深深那么長時間白白浪費,孔令安不能死。 這么想著,蓮花穿過玻璃窗,鉆了進去。 惡鬼是蓮花最討厭的了,臟不說,跑得跟飛毛腿似的,蓮花一露面她拔腿就跑,那速度讓蓮花望塵莫及。 她當然要跑,雖同為鬼,但惡鬼和鬼本身就是敵對,鏟除惡鬼對鬼來說是積德行善增加氣運的好事,而吞噬鬼對惡鬼來說如同飽餐一頓。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蓮花嘆了口氣,追了上去。 這一追就追到了天亮,蓮花跟在她后面樓上樓下的跑了一百多趟,惡鬼不同于尋常鬼,他們就像下水道里不見天日的老鼠,見不得光。 蓮花把她堵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十分得意的揚著下巴,“你接著跑啊?!?/br> 這邊蓮花女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爽氣又痛快,而那邊的池深卻糾結了起來。 他一夜無夢,睡了一個難得的安穩覺。 可池深總覺得這心里面空落落的,似乎少了點什么一樣。 究竟是什么。 是每天晚上都讓他臉紅心跳的夢,還是那個每晚都在夢中出現的人。 開工時,池深偶然聽到導演說昨晚他的房間里發生了點怪事,旁邊常駐橫店的助理連忙說道,“自從那酒店死過人以后就跟開了葷似的,老出事,老死人,我就說那地方不干凈,不要住那家酒店,你們還都不聽我的?!?/br> 孔令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說過,馬后炮,不早放屁!” 幾個女演員一聽這種事都躲得遠遠的,剩下幾個男演員湊在一起閑聊,池深異?;钴S。 他問,“真有鬼嗎?” 助理瞅了孔令安一眼,暗搓搓的點了點頭,看孔令安沒反應,便跟說書似的講了起來。 “我十三歲那年夏天住在我奶奶家,有一天晚上我要上廁所,廁所在后院,黑的要命,一點光都沒有,我當時小啊,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拿著手電筒就去上了廁所,這一抬頭,就在通后山的小路上看到了一個穿壽衣老太太,你說天這么黑,她離我又那么遠,我怎么就看的一清二楚呢?!闭f到這,助理清了清嗓子。 “更重要的是,我把這老太太的長相衣著和我奶奶一說,我奶奶當時就哭了,她說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