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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成仙?” “好,你跟我一起成仙?!彼吭谒珙^笑,他是很吃這一套的,不管再如何不快,聽到她傻傻的笑,眼角的笑紋絕對會一***蕩漾開來。 飯后,薛阿姨收衣服,阿笙跟她一起回到了臥室,把衣服放進衣柜時,看到之前穿過的毛呢風衣,阿笙終于知道先前看到擺放整齊的衣服,為什么會覺得像是少了什么。 她伸手探進口袋,摸到想要找到的東西,松了一口氣。 薛阿姨看到,也沒往心里去,把衣服一件件掛在衣柜里,對阿笙說道:“上次我幫您收拾衣服的時候,發現了這只盤,我記得我把它交給了陸先生,怎么又被他放了回來?” 薛阿姨似是不理解,搖了搖頭。 阿笙卻覺得手中的盤像是火炭一樣,扔掉的同時,頹然的跌坐在地毯上。 他那么憤怒韓愈給她發短信,打電話,定是看了盤。 耳邊似是浮起了韓淑慧之前對她說的話:“沒有男人會不在乎?!?/br> *** PS:還有三更,每三個小時過來看一看。 嫉妒,動怒只因他在乎 -8-1916:40:225296 一只U盤,阿笙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坦然面對,唯獨不敢在陸子初面前無動于衷。 雖然沒看完,但U盤畫面中,她和韓愈有著太多的親密舉動,擁抱、親吻……每個畫面對于清醒后的她來說,都是難堪和羞愧的。 那份難堪和羞愧是針對陸子初,但這一切全都曝光在他的面前,這對于他來說,該是怎樣的刺目煎熬? 換身處地,若是她看到陸子初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她怕是早就震怒了。 怎不怒火中燒瑚? 他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那些畫面豈止是傷人傷己? 酒醉,他抱著她說:“阿笙,你說你愛陸子初。鑠” 他摔碎她的手機,不許她接韓愈電話。 人生中唯一一次對她發火,是因為這個男人在乎,好比一巴掌狠狠甩在了他的臉上,他動怒也是應該的。 他在嫉妒,還是芥蒂叢生? 阿笙不敢想,也不能想,U盤里的她,連她自己也感覺很陌生,她甚至不知道那幾年她都是怎么一天天走過來的,即便面對陸子初,她又能說些什么呢? 阿笙痛苦的閉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就那么躺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從床上跳起來,跑進了浴室。 畫面里,她和韓愈接過吻,一雙手摸過韓愈的臉,還有主臥室那張看來太過艷麗的大床…… 她在浴室里一遍遍洗澡,水流沿頭澆下,伴隨著“嘩啦啦”的水流聲,分不清從眼角滑落的液體究竟是熱水,還是眼淚。 等阿笙從浴室出來,天已經黑了,跟昨日一樣。昨天晚上他回來,說要做飯給她吃,結果晚餐告吹,他和她都沒用餐。 今天臨走時,他再次讓薛阿姨轉告她,今天晚上一起吃晚餐,想必是吃不成了。 若不是薛阿姨敲門,她怕是還在浴室里不出來,沖澡時間長,覺得頭都是暈的,薛阿姨背對著光,阿笙一時也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看,扶著墻,一步步走到床邊。 只想好好睡一覺,如果能在夢中得見佛祖,她一定要好好問一問,她上輩子究竟是得罪了誰,要不然怎會活的這般難? 薛阿姨跟了過來:“顧小姐,晚餐好了?!?/br> “不吃了?!甭曇艟故翘撊鯚o力的很。 停了一會兒,薛阿姨說:“是先生的意思?!?/br> “……”此時阿笙已經回到了床邊,愣了幾秒,這才緩緩坐下,聲音輕的不能再輕了:“他回來了?” “下午五點就回來了?!?/br> 那一刻,阿笙也不知道自己是要笑,還是想哭。發現這么簡單的表情,對于自己來說實在是難得很。 是的,他回來了,回來了卻不進來,是真的對她和韓愈的那五年心里蒙了塵。之前說不在乎,是因為沒有畫面作證,一切不過想象。既然想象,免不了會自欺欺人,但前幾日看到過往畫面,怕是心寒了。 這么一想,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薛阿姨似是又站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阿笙覺得她和陸子初仿佛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里,這讓她覺得無比難過。 …… 薛阿姨回到客廳,陸子初正站在窗前抽煙,背影竟是孤寂無比。 薛阿姨站在陸子初身后,自責道:“下午我告訴顧小姐,之前把U盤拿給你,她就有些不對勁,是我的錯?!?/br> “跟你沒關系?!标懽映鯖]問阿笙怎么沒下來,轉身拍了拍薛阿姨的肩,徑直朝餐廳走去:“不等了,餓了?!?/br> 那晚,陳廚和薛阿姨站在餐桌旁,看著陸子初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任由面前飯菜一點點放涼,明明之前還說自己餓了的人,卻始終沒有動過面前的筷子。 陳廚輕聲道:“我把飯菜熱一熱?!?/br> “算了?!?/br> …… 漆黑的臥室,傳來細微的開門聲,陸子初沒有開燈,拿了睡衣走進了浴室,洗漱完回到床上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了。 打開床頭燈,調好光線,他沒有躺下睡覺,而是靠著床頭看了一會兒雜志,如此又過了大半個小時,這才把雜志放在一旁的桌案上,隨手關了床頭燈,躺了下來。 時間一分分過去,阿笙聽他呼吸均勻,以為他已經睡了,這才翻過身,這一看不打緊,竟看到理應熟睡的人正靜靜的看著她,一雙眸子深不見底。 失神之際,他已經靠過來,把她摟在了懷里,“怎么不下樓吃飯?” “不餓?!?/br> 第一次,她在他懷里是全身僵硬的。 “昨晚對你發脾氣,別怪我?!彼f著,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里。 這次,阿笙很久沒說話,感受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背緩緩撫下,身體終于在他懷里有了松軟的跡象。 “我哥說你知道了我懷孕這件事?!币庾R到耳際氣息忽然停了,阿笙倒是放開了隱晦,緩緩道:“你怎么不問我?” “噓——”那是噤聲手勢,陸子初冰涼的指尖落在阿笙的唇上,輕輕摩擦著,聲音竟是沙啞的很:“不談這事?!?/br> 黑暗,仿佛某種壓抑下的禁忌,死守一角,不敢輕易撕破。 他將嘴唇貼上她的:“睡吧?!?/br> 阿笙靠在他的胸前,周遭都是他的氣息,是屬于陸子初的味道,縱使是現在,她依然覺得靠著他內心一片安寧。 他不愿她提起,必定是不愿再痛上一次,他不讓她說,那便不說了。 阿笙原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但想來自己還是沒出息,最終還是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 隔天醒來,室內窗簾閉合著,阿笙一時分不清時間轉換,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從床上坐起,床側是空的,那一刻自己也說不清內心的感受是什么。 身旁放著一束向日葵,黃黃的顏色很耀眼奪目,仿佛看的久了,就會覺得很溫暖。 花束里插著一張卡片,陸子初親筆手寫的字跡。 【阿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