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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陸子初的眼眸里。 他的眼睛竟是深如大海,皺起的眉昭顯著他的不悅。 “這澡你泡了多久?” 他一心記掛泡澡的水是否涼了,倒也無暇顧及眼前美色。 白瓷浴缸里,阿笙靠在那里,水流沫過胸口,長長的濕發猶如最纏綿的海藻親密的攀附在她的胸前和白皙的肩頭,就那么靜靜看著陸子初時,她哪怕不動,也是十分性感的。 修長的手指探進浴缸,果不其然,水早就涼了,他這邊還來不及生氣,誰曾想她竟在浴水中精準的抓住他的手。 掌心下是一片柔軟和難以忽視的凸起,陸子初心頭一顫,指尖縮了縮,卻被她握得很牢,沒有男人能抵得住這般誘惑,燈光投射在陸子初俊雅的臉龐上,喉結竟是微微顫動。 “阿笙……”聲音虛弱而沙啞。 被點名,顧笙緩緩直起身,水流順著胸前緩緩滑落在他的指縫里,宛如這世上最磨人的妖精,一雙水光淋漓的眸子柔情似水,她把手伸到他頸后,指尖滑入他的發間。 “子初,你想不想要我?” 這話若是放在往常,她是斷斷不會當著他的面說的,但今日卻說了,以為很難,但出口竟是容易的很。 也不容易,阿笙胸口起伏不定,陸子初呢?陸子初掌心覆蓋著她的柔軟,鼻息間是她吐氣如蘭的話,觸目所望是她誘人的水眸,此時的顧笙挑戰著陸子初的視覺神經和心理防線。 “告訴我,怎么了?”他伸出另一只沒有遭她束縛的手,撫摸她濕濕的發,嗓音磁啞。 阿笙抬手撫摸他的眉眼,鼻梁,然后是涼薄的唇,不再動了,就那么輕輕臨摹著他好看的唇線,笑了笑:“你對我就沒有一丁點的***嗎?” 陸子初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明明笑不出來,可還是嘴角帶著微笑:“有的?!?/br> 阿笙靠著浴缸,半躺姿勢看著他,明明是挑~逗的姿勢,語氣卻飽含嘆息:“你拒絕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對你也是有***的?!?/br> 陸子初呼吸一窒,緊接著胸口起伏,看著她只覺得口干舌燥。 良久后,他輕喚她的名字:“阿笙……” “嗯?” 陸子初把手從她胸前抽出來,掌心都是水,衣袖也是濕的,他撐著浴缸站起身:“水涼了,先從浴缸里出來?!?/br> …… 阿笙從浴室出來,陸子初已脫了被水浸濕的外套,只穿著白襯衫倚靠在床上閉目養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那樣慵懶的姿態倒是挺有優越感的,縱使出神想事情也是優雅的很,室內鋪著地毯,阿笙赤腳走進臥室時,還是被他聽出了細微的聲息,緩緩睜開眸子看她,就連自己都想嘆氣了,抬手按住額頭,這丫頭…… 她是鐵了心要勾~引他,不穿睡衣,也不穿浴袍,不知何時取了他的黑襯衫穿在身上,她個子不算太高,但也不矮,但跟他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一起,難免是嬌小的人兒,如今穿著他的襯衫,也僅僅是遮住了大腿,再加上胸前兩顆紐扣子未系,怎不引人遐想? 他甚至懷疑她里面究竟有沒有穿衣服,這么一想,倒是真的渴了,拿起旁邊的水喝了大半,還是不解渴,卻沒繼續喝下去,她已朝他走了過來。 靠近他,作勢要吻他的脖子,被他捧住了臉,陸子初含笑看她:“你想干什么?” 她想吻他,也確實在吻他,半靠在他的懷里,湊近清俊的臉龐,攬著他的脖子纏著他吻。 有過心理預期,陸子初倒沒有很驚訝,但也沒有拒絕,在床笫上向來主動的他,事到如今第一次本末倒置,被動的任由她親吻他的唇,甚至在她想要加深熱吻時,配合的開啟了唇。 那是一個缺氧的吻,就連阿笙也是一半意識不知飄散到了哪里,陸子初心思更是悸動莫名,被她磨得險些失控。 “我是你的?!彼焓纸馑囊驴?,越是想解,越是狀況百出。 不穩的話語和急躁的動作泄露了阿笙的情緒,陸子初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過去對她來說是魔障,他這般遲遲不碰她,她知道原因,但難保不會多想。 陸子初伸手撫摸她修長勻稱的大腿,手有些涼,摸在阿笙腿上,難免有些癢。 “不然呢?”陸子初溫聲開口,掌心扣著她的腰身,貪戀的把臉埋在阿笙脖頸間,“你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你也是我的?!毕駛€傻氣的孩子,還在跟襯衫較勁。 他看了,眼眸中有著最溫情的笑意:“這么多年了,能上~床坐在我身上主動解我襯衫紐扣的人,你是唯一一個?!?/br> 最重要的是,他沒抗拒,反而對施予著飽含縱容。她這般情緒不佳,跟那個歐陽浨是脫不了關系的。 那襯衫紐扣竟是怎么解也解不開,陸子初倒是配合到底,手從她腰間和腿上撤離,抬手解紐扣,露出結實的胸肌,燈光下竟散發著灼灼光華。 這般主動引誘,阿笙已是破釜沉舟,只敢盯著他胸前看,卻是再也不敢抬眸跟他眼神對接。 “后悔了?”陸子初停止解紐扣,含笑問她。 “沒有?!彼剖菫榱蓑炞C自己沒有后悔的念頭,灼熱的唇已經落在了他的唇上,當唇下移,落在陸子初滑動的喉結上時,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其實我是挺喜歡你主動的,但很癢?!?/br> 阿笙笑了,他越是這么說,那舌就越是磨人的很,漸漸的吻得他呼吸不穩,到最后竟是陸子初自己受不了了,眼眸中滿是***,略顯凌亂的喘息著,就連額頭也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察覺阿笙溫熱的手指探進了他的下腹,陸子初呻吟的嘆息一聲,抱著她,才發現她緊張的有些發抖。 陸子初笑著說:“不是顧大膽嗎?怎么在發抖?” “……有點尷尬?!甭曇魡〉貌幌褡约旱?。 五年,不足以支撐余生 -8-1416:30:004973 隆冬天,室外雪花翻飛,室內溫情流轉。 ***之獸潛伏體內太久,一點點火光,足以燃燒成燎原大火。 曖昧讓人動情,理智盡退,他是陸子初,她是顧笙,床笫之上顧及的少,似乎一切復雜都可以被輕易丟下。 起伏的胸口泄露了陸子初最真實地情緒,那雙沾染***的眸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略帶溫度的唇擦過她的肌膚,阿笙仿佛人在云端,飄來蕩去。 私下相處,他不喜她挽發,于是手指劃過,阿笙松散濃密的發絲亂了,凌亂的鋪陳在松軟的枕頭間。她在陸子初的眼瞳里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雙眸迷離,隱隱熟悉,被葬送在時空里瑚。 阿笙再如何主動,但對于床笫之事畢竟存有幾分惶恐,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又怎能瞞得了陸子初? 并不急躁,陸子初輕啃她的脖子,那么癢,把***發揮到了極致,過往感覺似乎又回來了,她蟄伏在他的懷里,氣息輕輕,軟而無骨鑠。 阿笙對情事生疏笨拙,陸子初是喜歡的,那襯衫穿在她身上,成為了最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