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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面的師傅和善微笑:“出來游玩,季節不重要,什么才重要?” 其實這樣的話問了也等于沒問,還不夠一目了然嗎?說實話他開車這么多年,見過不少游客,可這么漂亮的游客卻不多見,男人長得帥,身旁的女孩子氣質也很好,就是不太愛說話,偶爾男人同她說話,她的回答會讓人覺得很妥帖,也很有分寸。 一看都是出身好家庭的人鑠。 陸子初僅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面的師傅的話,抵達束河的時候正是午后,這個季節雖是淡季,但想看到游客并不難,有導游拿著小旗子,身后跟著一群游客,阿笙看著,仿佛正在經歷依依曾經走過的路,心里很溫暖。 兩人來束河,倒像是隨遇而安,走哪停哪,沒有目的地,當然對吃住也沒什么可挑剔的。 面的師傅問:“去酒店嗎?” “不,去客棧?!?/br> 客棧是陸子初拿著當地客棧圖臨時選的,征詢阿笙的意見,阿笙覺得客棧設計的很有藝術感。 去的時候,陸子初說:“如果不喜歡,我們再換地方?!?/br> 阿笙還是很喜歡的,客棧男主人是知名大學美術系畢業,裝修設計全是他一個人完成的。 客棧門口懸掛的燈,用素布蒙在外面,上面畫著手繪圖案,現在是白天,還沒打開,若是晚上點燃,一定會散發出淡雅的美。 院子里溪流,鵝卵石,花草,假山應有盡有,傘下擺放著原木家具,造型很獨特,刷上具有歷史厚重感的漆,看起來很古樸。 陸子初牽著阿笙的手走進客棧庭院的時候,臺階上站著一只貓,弓著身子,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們。 阿笙覺得好笑,扯著陸子初的衣擺不肯上前,不忍心擾了家貓領地,讓它感受到威脅,倒是他們不對了。 “它叫rou團,別看它很兇,其實很和善,明天再看見你們,絕對會圍著你們直打轉?!崩习迥镎f著,叫了聲“rou團”,rou團立馬收斂了適才的兇神惡煞,乖順的跑到老板娘腳旁,親熱著呢。 老板娘對阿笙笑道:“你看,特別纏人,甩都甩不掉?!?/br> 阿笙低頭看那只家貓,嗯……似是極具靈性,背著老板娘在瞪她,不過rou團似乎只是在針對她,對陸子初倒是喜歡的很。 陸子初和客棧男老板談話的時候,rou團一直圍著他打轉,仰著貓臉,“喵喵”的叫著,那模樣倒像是在叫春。 敲定好房間,陸子初走過來,摸了摸阿笙的頭,“走了?!?/br> 束河那天天氣很好,冬日陽光穿過鏤空的木窗戶灑落入室,古樸的家具,倒像是居家臥房,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很有當地特色。 忽然明白陸子初為什么要舍酒店住客棧了,因為居家,因為客棧里有來自四面八方的朋友,因為接地氣,所以增添了人情味。 這個房間,阿笙還是很喜歡的,她不喜歡的是房間里的那只籠子。 巨大的綠鸚鵡站在籠子里的鐵架上,轉動著大眼睛望著他們。 陸子初拿了一條溫毛巾從洗手間走出來,就看到阿笙蜷著腿縮在沙發里,雙手環抱著腿,臉埋在膝蓋上。 陸子初坐在她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怎么了?” “我怕鸚鵡?!?/br> 陸子初抬眸看了看,眸色里有光劃過,她不是怕鸚鵡,她是厭惡囚禁鸚鵡的那只籠子,像是西雅圖常年上鎖,束縛自由的鐵鎖。 “來,擦擦臉?!辈]有多說什么,陸子初把溫毛巾遞給阿笙,提著鳥籠下了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客棧老板說的,只知道他們在束河逗留的幾天時間里,她再也沒有看到那只鳥。 綠鸚鵡并沒有影響阿笙的情緒,陸子初再次上樓進屋的時候,rou團竟光明正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親昵的依偎在陸子初的腿旁,耀武揚威的看著阿笙。 阿笙忍不住笑了,她原是很少笑的人,這么一笑,只顯得一雙眸子波光瀲滟,十分好看。 陸子初見了,心情也是很好的,早該帶她出來走一走了,熟悉的城市,有著太多的回憶,太多熟悉的人,對于她來說,并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 “這只貓吃的很胖?!睂ω?,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并不覺得煩,只是在坐下時,抬腳輕輕踢了一下rou團。 rou團避開,緊接著再次纏了上來,還真是堅持不懈。 陸子初懶得再理會,接過阿笙手中的溫毛巾,已經有些涼了,也不介意,慢條斯理的擦著手。 “老板娘說它叫rou團,好吃懶做,吃東西挺精的,就是不愛捉老鼠?!?/br> 阿笙這話一出口,rou團似是感覺阿笙在說它壞話,呲牙咧嘴的“喵”了一聲,倒像是在抗議。 陸子初勾了唇,覺得有趣:“看來貓比人還懂得享受生活?!?/br> 阿笙說:“它是家貓,如果是流浪貓的話就沒有它這么好運了?!?/br> “哪來的感慨?”陸子初好笑的看著她。 沉默了一會兒,她問:“我只是想起了外婆,那些流浪貓后來都去了哪里?” 提起韓老太太,陸子初表情如舊,不過笑容卻有了收斂的跡象,平靜無波道:“外婆人緣廣,她去世后,有人陸續前來領養那些流浪貓,我也養了幾只,有專人看管著。你喜歡的話,改天我帶你去看看?!?/br> 阿笙點頭應了,或許不該提起外婆,怕冷了氣氛,她開始轉移話題,彼時rou團再次宣戰,跳上了木藝沙發,縮在了陸子初身旁。 “她一定是只母貓?!边@么扯高氣昂,倒是讓人無法心生厭棄。 “嗯?”陸子初垂眸看著那只貓……怎么說呢?這貓很膽大,也不怯生,“喵”了一聲,直接跳在了他的腿上。 陸子初清了清嗓子:“也有可能是只公的?!?/br> “母貓思春?!?/br> 聞言,陸子初挑眉看著她,阿笙笑了:“我去趟洗手間?!?/br> 陸子初哪能放過她,所謂“母貓思春”,思的是誰?動物思春對象是人,說的過去嗎? 阿笙這邊剛站起身,就被陸子初攔腰抱起,語氣故意冷硬了好幾分,但卻循循善誘:“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br> 如果她敢說的話。 阿笙不敢說,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只笑不語。 “不說?”陸子初笑了一下,那笑看起來有些危險。 阿笙搖頭,笑意卻加深了。 陸子初貌似認真的想了想,眸子里光華流轉:“老實說,你是不是在跟一只貓爭風吃醋?” 阿笙連忙搖頭,見他面露不悅,微微瞇了眸,又連忙點頭,卻是笑出聲來。 “笑什么?”語氣是柔和的,就連目光也溫柔了許多,一句默認的“爭風吃醋”,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我沒想到束河的貓會這么喜歡你?!蹦侵回埥新曇宦暩哌^一聲,仰著貓臉圍著陸子初的腿煩躁的直打轉。 從未想過,在束河,她竟然能從一只貓身上收獲到這么大的歡喜。 陸子初低低的笑,伶牙俐齒,這話聽著喜人,但多少帶著惡意的取笑,將她抱到床上,躺在了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側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