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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商業活動,那是一場慈善募捐晚宴,韓愈簽了支票,交給任洋之后,就躲到了清閑之地。 不愿承認煙癮又犯了,那支煙最終沒有點燃,他在陽臺上看到了陸子初。 陸子初正在講電話,衣袖卷在手肘上,涼薄的唇微微抿著,單手插著腰,語氣嚴肅,看來陸氏總部幾位老人沒少給他添堵。 總部老人自恃資歷高,私下融合多有分歧,相互拆臺是常有的事情,若不是忌憚陸子初,被他時刻壓著氣焰,只怕早就翻天了。 沒有避諱,韓愈走到一旁的圓桌前坐下,陸子初微微側頭,看到他時,面色無波,繼續講他的電話。 桌上放著一杯茶,應該是陸子初之前端過來的,那通電話應該講了許久,因為那茶早就涼了。 片刻后,陸子初結束通話,在離韓愈最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雙腿交疊,把玩著手機,凝眸望著遠處,自始至終都沒有交談的意思。 這一幕,竟被記者捕捉到,于是第二日報紙上面,陸子初和韓愈分別有了側面大特寫。陸子初穿著白襯衫,坐在藤椅上,望著漆黑的夜,眉目寡淡;韓愈穿著煙灰色襯衫,靠著椅座,閉目養神,似是睡著了。 簡單的畫面足以讓人浮想聯翩,一時間引起多家媒體關注,余笑笑多次采訪陸子初受阻,干脆轉移焦點,前去采訪韓愈。 一樣的難纏,余笑笑在鑫耀公司直接開門見山:“韓先生,我想做一期有關于您的報道,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闭勗挼攸c在韓愈辦公室里,工作繁忙,就連回絕也是簡單利落到了極致。 余笑笑有些難堪,眼前這位男人,穿著精致的手工西裝,明明五官英俊,卻隱隱透著冷肅,是個不容易親近的人。 她并沒有那么快就選擇放棄,慢慢耗吧,只要他不趕人,她就一直坐在辦公室里,相信只要誠意深,到最后一定能夠金石為開。 一個陸子初,一個韓愈,都是商界名人,媒體極力討好的對象,誰不想采訪他們,獲取最新新聞?余笑笑采訪陸子初受阻的時候,有朋友私底下開玩笑道:“用美貌引誘陸子初,說不定到時候你還能名利雙收?!?/br> 余笑笑表面嗤笑,私底下卻很心動,特地站在鏡子前認真研究了胸型,第二日挺著胸去見陸子初,只能說陸氏猶如銅墻鐵壁,剛走進大廳不到幾分鐘,就被秘書室的人請了出去。 要說難堪,韓愈比陸子初給面子多了,至少她現如今走進了韓愈辦公室。 “引誘”這個詞用在韓愈身上不合適,雖說韓太太是個難解的謎團,但韓愈畢竟名草有主,有些雷區,余笑笑只敢想想,一旦觸及,成功上位還好,若是失敗,必定身敗名裂。 余笑笑賴著不走,韓愈并不趕她離開,期間簽了幾份文件,聽完了兩個匯報,到最后倚靠在沙發椅上,看了看時間。 上午10:25分,韓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僵著笑堅守陣地的余笑笑,也不多說什么,抽出一支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余笑笑在一旁看著,心想這人抽煙動作倒是帥氣,就算采訪不到他,拍兩張照片也不算白跑一趟,但......身高一米八幾的男子忽然返回辦公桌,捻滅了手中燃燒一半的香煙,抓起桌上的手機就快步朝外奔去,動作可謂一氣呵成。 余笑笑一驚,反應過來連忙緊隨其后。直覺是大新聞,果真是無處不在的職業病。 鑫耀一樓大廳里,不僅僅是余笑笑,就連鑫耀職員也都一致望向韓愈,只見他一掃之前冷靜,神情焦急,略顯急躁的詢問著門口保安,似是在找什么人。 余笑笑走近,只能隱約聽到模模糊糊的字眼:“軍綠色外套,頭發很長......” 保安一臉茫然無知,余笑笑蹙眉,猜想那人或許是個女人,而且對韓愈來說,一定很重要。 余笑笑正欲上前,就見任洋跑了過來,韓愈對他低聲說了幾句話,任洋表情微訝,兩人一同朝外走去,余笑笑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有人攔著她:“余小姐,關于采訪,韓先生愛莫能助,希望你明天不要再來了?!?/br> 倒帶,試著抱你在懷里 -7-2120:28:014908 再次回到T市,跟之前心境是截然不同的。 凌晨天氣不太好,走出火車站有雨來襲,雨滴迎面撲來,眼前一片迷蒙,阿笙沒辦法迎接T市對她的“歡迎禮”,因為她渾身冰冷。 在T大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連日火車奔波,確實有些累了。以為很難入眠,誰曾想無夢睡眠,從凌晨三點一直睡到了上午九點左右。 醒來,手機正在充電,拔掉直充器,坐在床上開機,手機里有兩通未接電話,一通是許飛,還有一通電話是陸子初八點半左右打來的。 這才想起,之前跟許飛說好的,一旦抵達T市就會給許飛報平安,但手機沒電,身上潮氣很重,忙碌起來就忘了這茬。 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段許飛應該正在上課,于是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安好,勿念。鎩” 給陸子初回電話的時候,她正在洗漱,手機開了免提,陸子初能從這端傳來的水流聲里猜測出她在干什么。 “剛起床?”陸子初話音沉穩,但嘴角卻微微上揚,這通電話阿笙打的并不巧,有兩位高層正在辦公室里跟他匯報工作,手機響起,陸子初先是做了噤聲手勢,這才接通。 “嗯?!卑Ⅲ弦驗樗⒀?,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辦公室靠窗位置,陸子初微微側目就可以看到整面透明的玻璃窗,街道上一片繁華,昨夜一場大雨來襲,整個城市仿佛被重新洗涮過一般。 叮囑她不要忘記吃早餐,隨后問她:“今天有什么計劃嗎?” “可能會出去走一走?!?/br> 他含著笑,輕聲問:“T市這邊雨剛停,杭州那邊有沒有下雨?” “也許吧!” 這話意味深長,她不在杭州,所以不是很清楚,陸子初想的卻是,她還未曾出門,不知外面天氣陰晴其實很正常。 “過馬路的時候要注意安全,過兩天我去看你?!敝v這話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后,整個人顯得魄力十足,眉目清雋,那雙太顯淡漠的眼眸有了少見的溫情。 掛斷電話,見下屬看著他發呆,陸子初只略略抬頭,睨了兩人一眼,輕敲桌面:“繼續?!?/br> ...... 上午路過鑫耀,阿笙站在門口停佇良久,幾年間這里幾經沉浮,從韓永信到顧清歡,再到陸氏代為管理,直到鑫耀重新回到韓愈手中,管理層更換之余,透著太多的世事無常。 回到T市,總要見韓愈一面,但不是現在。 這座城變化很大,站在大街上,偶爾會覺得腦部眩暈,她在臨街位置看到了一家軟泥店,一對卡通男女,笑的很開心。 她想買下那個“男人”,但店主不賣,她說:“他們是一對的,不能分開?!?/br> 阿笙站在店里看了一會兒,對店主說:“不要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