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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阿笙不明白,韓愈為什么要幫她?正好遇到她的時候,身邊有幾位律師朋友,所以水到渠成,順便介紹一下? 不過,韓愈還是挺君子的,介紹雙方認識之后,就尋了個借口暫時離開了。 有人很好奇,問阿笙:“你和韓先生是什么關系?!?/br> 畢竟之前談過話,阿笙不能不回答,但真要她回答他們是什么關系的話,還真是不好說,所以告訴那人:“比較復雜?!?/br> 這話,聽在別人耳中,瞬間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總之被他們先入為主,添加了曖昧漂染劑。 后來,在宴會上遇到了石濤和吳奈,惟獨不見陸子初,阿笙先跟他們寒暄了幾句,這才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問道:“陸老師怎么沒過來?” 石濤說:“子初委托人患有深度抑郁癥,黃昏的時候情緒低迷,自殺未遂,現在還在醫院里,今天晚上怕是不過來了?!?/br> 阿笙忽然有些失落。 鑒于上次前車之鑒,阿笙這次原本說好斟酌飲酒,但沒想到最終還是喝醉了。 唐汐說,果酒很甜,不管喝多少都不會醉。事實證明,果酒很好喝,但阿笙和劉依依卻都醉了。 被唐汐送回房間,阿笙胃里絞著疼,后來只覺得眼前有好幾道人影在晃動,似乎看到了韓愈,湊到她耳邊,氣息溫熱:“酒量這么淺,還學別人喝什么酒?” 再然后,唐汐似乎為她換了房間。 半夜的時候,阿笙昏昏沉沉間,覺得身邊床位一沉,有人在她身旁躺了下來。 她還以為是劉依依,含糊不清道:“依依,回你自己床上去?!?/br> 那人身體一僵,然后極其緩慢的坐起身…… 宿醉清醒,阿笙飽受驚嚇 -5-614:06:463346 夜里下了一場大雨,灌木叢在隆冬季節茂盛依舊,宛如遺忘了季節,在磅礴大雨中顯得越發迷茫和無助。 天地間,雨水肆意凌虐著鳳城會所,似是一個叛逆的少年,不肯輕易為他的惡作劇買單。不到天亮,絕不散場回家 房間昏暗,鳳城會所清一色素白大床上,依稀可以窺探兩道朦朧的身影。 其中一道應是女人,雖然蓋著被子,但隱約可見曲線玲瓏,海藻般的長發鋪散在白色枕頭上,撩人心扉。 另外一道應是男人,身影修長,半坐在床上,宛如精瘦的獵豹,在黑暗中靜待時機,以便隨時獵狩釹。 男子側眸看向身旁的女人,似乎想辨識她的身份,良久后,似是輕輕嘆了一口氣,見被子下滑女子腰際,便把被子拉高,尚未給女子蓋好,不曾想擾了女子安睡,忽然轉身抱住了他的腰,懊惱道:“依依,別亂動,乖乖睡?!?/br> 被對方誤以為是女人,男子似是有些哭笑不得,垂眸看著女子,她縮在他的懷里,顯得很小,睡意nongnong,因為臉頰枕在他胸前,大概壓到了襯衫紐扣,讓她很不舒服,閉著眼睛來回蹭了蹭,似乎這樣做,可以把紐扣蹭掉一樣。 小舉動很容易就讓男子聯想到一種小動物,外婆家午后安睡的小貓,瞇著眼睛,也像她一樣喜歡蜷縮著身體,惹人憐愛凄。 此刻,男子理應避嫌離開,但腰間手臂卻令他心生遲疑,終是在她身旁躺下,順勢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被窩里的暖意讓女子更親近的依偎在男子懷里,似是幻覺,阿笙在睡夢中,感覺依依摟著她的腰,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唉,迷糊精?!?/br> 阿笙雖然覺得這道聲音太過清冷,也太過低沉,跟依依聲音不像,但終是抵不過睡意,沉沉睡去。 …… 這一夜,阿笙一夜無夢,某人卻是一夜無眠。 阿笙醒的比較早,凌晨五點多就醒了過來,倒不是她睡飽了,而是……生理需要,迫切想去洗手間。 房間很靜,那么靜,以至于阿笙初醒就聽到了指尖敲擊鍵盤傳來的清脆聲。 有人在房間里,依依? 阿笙坐起身,然后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還以為看錯了,閉眼,再睜開,不是幻覺,真的是陸子初。 他坐在大床對面的沙發上,身邊散落著一些文件,腿上放著筆記本,看起來很忙。 阿笙驚嚇不小,試圖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越想頭越疼,悲哀的發現,對于酒后發生的一切,她完全沒有絲毫印象。 床上的人正在懊惱不已,一直忙碌工作的人,似是知道她醒了過來,目光并未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但卻開口說道:“睡得好嗎?” “……好?!卑Ⅲ溪q豫片刻,很輕很輕的問他:“您怎么會在我和依依的房間里?” 還有依依呢?依依哪去了? 陸子初抬起頭:“你和你朋友房間號是多少?” 阿笙稍稍一愣:“602?!?/br> 陸子初笑了一下,好心提醒她:“這個房間的房間號是812?!?/br> “呃……”阿笙呆了,難道她喝醉,跑錯了房間?可這并不合理,那么多房間她不進,怎么會獨獨跑進了陸子初的房間? 室內很靜,陸子初忙著工作,而阿笙忙著修復昨晚缺失的記憶。 昨天晚上,她似是抱著依依睡了一夜,如果那人不是依依,那只能是……陸子初?! 有這種念頭的時候,阿笙更想去洗手間了。 “昨晚,我們……”欲言又止,怎么好意思問陸子初,他們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 他似是知道她想法一般:“什么也沒發生?!?/br> “???”阿笙將信將疑,恍惚記得昨夜睡覺她抱住了“依依”,難道是她在做夢? 陸子初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了手頭工作,挑眉看著她,阿笙有些后知后覺,這才意識到,剛才那個語氣詞太顯詭異,好像期待昨夜能夠發生一些什么事,但清早起來卻發現昨夜什么也沒有發生,所以才會隱隱失落。 也不知陸子初有沒有誤會她的意思,反正她覺得挺尷尬。 過了一會兒,陸子初說:“你過來?!?/br> 阿笙腦子很亂,乖乖下床,穿著拖鞋走到陸子初面前。 陸子初把電腦放在一旁桌案上,慢悠悠的站起身,于是男女身高懸殊,原本是她垂眸看著陸子初,現如今變成了陸子初垂眸看著她。 離得那么近,阿笙只感覺他溫熱的氣息在向她靠近,緊張的不敢抬眸看他,只能專注研究他襯衫上的紐扣,究竟是什么顏色…… “嗯……” 脖子那里忽然傳來一陣刺痛,但阿笙知道,蒸紅她臉龐的并不是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是陸子初guntang的唇,炙熱的呼吸,此刻就親密的貼合著她的脖頸。 阿笙受了驚嚇,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亂動,直到陸子初的唇離開她的頸側,她才回過神來。 “昨晚什么事也沒發生,但現在……發生了?!蹦凶有θ萘萌?。 阿笙舌頭打結:“你……”怎么可以這樣? “我以為你會很期待?!闭Z氣輕柔,溫熱的話語在她耳邊打轉,阿笙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開始有些口干舌燥了。 阿笙低頭看著地面,“我沒說我很期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