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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服氣,“這年頭獻殷勤都得不到表揚了,姐夫,這就是你工作沒到位,女人啊,可得好好管管?!?/br> 簡皙笑死,“你少說兩句,我謝謝你的草莓還不行嗎?” 陶星來伸手,捏著最后一顆湊到簡皙嘴邊,簡皙傾身,就著他的手一口吃掉。 “嗯,挺甜?!?/br> “當紅明星深夜親自送來的,能不甜么?!碧招莵碚f什么都得夸夸自己,他轉頭看向賀燃,“別理她,我們繼續說男人的故事?!?/br> 簡皙繞到賀燃后邊,手隨意搭在他肩膀,被他握住,揉著手指的關節玩。 簡皙覺得癢,剛要抽回來,手機又響了。 陸平南一遍又一遍十分執著。 賀燃坐沙發上偏頭,看著簡皙走去了臥室。 客廳里,陶星來纏著賀燃聊天,估計有一陣磨嘰。 電話不響了,陸平南發來了微信。 [小皙,怎么不接電話?是在忙嗎?] 簡皙站在窗邊,問他:[你有什么事?] [我剛從杭州出差回來,給你帶了禮物。] [謝謝,不用了。] [我開車給你送過來。] [對不起,我睡了。] 陸平南又接連發來幾條,無關緊要,簡皙按熄屏幕,又抱出兩床被子走到客廳。 “姐,怎么是兩床???一床給我保保暖就行,留一尊rou體給你暖床?!碧招莵碡毱饋頉]完沒了,“你們可別不好意思,畢竟我二十三歲了,男男女女就是那么些事,我看得開?!?/br> “要死了?!焙嗮驯蛔尤铀砩?,“沙發你們自己分,晚上別亂動,不然明早我又去地上撿人?!?/br> 陶星來問賀燃,“你真跟我擠沙發?” 賀燃點點頭,笑道:“擠?!?/br> “我天?!碧招莵碚Z氣夸張,“姐,你好可憐,他都不愿意為你暖床?!?/br> 簡皙敲了敲他腦袋,“就你事兒多?!?/br> 賀燃覺得這倆姐弟跟演小品似的,樂的他往沙發上一仰,看他們斗嘴。 簡皙洗完澡換了身綢質睡衣,屋里暖氣足,胸前皮膚白花一小片,看的賀燃口干舌燥。 但畢竟陶星來在,怎么說也是未來小舅子,這第一晚的印象還是要正人君子一些。 十點半,簡皙回臥室睡覺,客廳亮了盞荷花夜燈,里頭點了海洋味的精油。 沙發是l型,陶星來睡在長的那截,扭來扭去跟拍打戲似的。 “賀姐夫,第一次就讓你陪我睡,怪不好意思?!碧招莵硖貝哿奶?。 賀燃單手枕著后腦,閉眼佯眠,“你們兩姐弟第一次都給了我,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br> 天。陶星來聽得臉紅,徹底閉聲了。 賀燃沉沉笑,“逗你的。你和你姐的姓怎么不一樣?” “我隨媽,她跟爸?!碧招莵碚f:“我打小就看出來了,我家重女輕,傷心死我了?!?/br> 賀燃也好奇,“一般都是男孩隨父姓?!?/br> “跟你說個秘密,”陶星來壓低了聲音,挺正式,“我外公當年可反對我爸媽結婚了,我爸窮得哐哐當當,我媽又是獨女。后來生了我,我爸直接讓我姓陶,我外公才乖。哎,這中老年愛情故事,可肝裂斷腸呢?!?/br> 賀燃本來聽得還很投入,被陶星來最后那句話逗笑,真他媽是個活寶。 “行了,你睡吧,別亂滾掉地上?!辟R燃囑咐他,“放心,我不打呼嚕?!?/br> 陶星來簡直秒睡,夢里還吧唧吧唧嘴。 賀燃起身,給他掖了掖被子,把小白腿給蓋住。 簡皙臥室里的燈還亮著,透過門縫閃閃一條線。賀燃走過去站在門口,心猿意馬磨死大丈夫。 荷爾蒙正在蠢蠢欲動,“咔噠”一聲,門鎖竟然開了,門縫一點一點變寬,光亮柔柔軟軟地探進了賀燃眼里。 簡皙的手從里頭伸出來,白嫩一截,水綠色的睡衣袖子挽了兩三圈。 然后勾住賀燃的手指,把他給牽進了臥室。 “想我睡你?”賀燃一進去就把簡皙給推到門板上,手從衣擺進去,指腹重重磨著兩小粒。 簡皙往后一仰,喚出了聲兒。 賀燃太滿意這動靜了,嘴唇貼著她額頭,邊親邊說:“對我上癮了?嗯?” 簡皙急促的呼吸就是最好的答案。 賀燃手往下,變著花樣地弄她,沒多久,就跟洗了手一樣。 “我日,真他媽的來勁?!?/br> 賀燃手臂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看著身前的女人如煙似水化春泥。 情能催欲,欲能生情,我喜歡你,就想與你共快樂事。到后面,簡皙整個人被賀燃抱在半空,下面緊緊貼著,里頭像鉆頭攪著。 她死死摳著賀燃的肩膀,掐了一個個貝殼般的指甲印,受不住地嗚咽。 “再說一遍,我沒聽清?!辟R燃動的汗流浹背,爽翻天了都。 簡皙有點崩潰,“停,停一下,我……”后幾個字消了音一般小,“……想上廁所?!?/br> 賀燃聽得渾身發緊,跟擰了發條似的越來越帶感,低頭用舌包住她耳垂,含含糊糊道:“你不是想尿尿,而是我把你弄噴了?!?/br> 說完,他抱著簡皙,邊走邊動到床邊,這十來步而已,簡皙覺得自己要死。 哭著嗓子求他也沒用,賀燃用一種姿勢就能讓她死去又活來。 “靠,別夾我!” “唔,我忍不住?!?/br> “叫老公?!?/br> 簡皙立場沒失,咬牙就是不吭聲。 賀燃沒遂愿,自己也撐不住了,單手往她腰下一墊,使勁把人翻成趴著的姿勢。 簡皙要瘋,動就算了,手還摸她的屁股縫。 “你不要臉?!焙嗮蘖顺鰜?,被賀燃一次次往高樓送。 凌晨兩點,賀燃終于從簡皙臥室出來,心滿意足地睡上沙發。 陶星來又踢被子了,小白腿全擱外頭吹風,賀燃剛準備給他蓋上,就聽準影帝囈語,“我做夢夢見我姐在房里哭,可崩潰的那種?!?/br> 賀燃看他閉著眼睛,估計是夢話。 “沒事,感冒了,明早喂她兩粒喉糖?!?/br> 陶星來嘀咕兩句,翻個身又磨牙去了。 ——— 第二天,簡皙上班差點遲到,都是賀燃臭不要臉的錯。 門診那兒已經排了六七號人,簡皙一上午坐在皮椅上都覺得屁股疼。 昨晚賀燃釋放的那一瞬,還把她臀部打得啪啪響,早上她洗澡照鏡子,還有一道道掌印。 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