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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剝走了?!?/br> 小靈子低聲說道:“我方才搜了小靜子的床鋪,還找到了一百多個銅錢,也一道拿去?” 羊得草說道:“銅錢就先藏著,帶出宮門不易。等有機會再帶出去罷?!?/br> 小靈子答應了。 郭英夫婦也是一夜無眠。一直等到了將近中午,終于收到了一條讓他們放心的消息,于是郭英才覺得精氣神上來了,吩咐丫鬟們弄一條羊腿,老侯爺中午要用。 老侯爺中午多吃了半碗飯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東跨院,郭銘也松了一口氣。 等到了年初五,張家派人送來了一頂小轎。青布帳幔,綴著淺粉色的流蘇,雖然恪于制度不能豪奢,但是那全新的轎子制作卻也還精致。來到角門外,將郭蓮珠接走了。丁氏這回到底扶病出門來了,拉著郭蓮珠的手珍珠寶貝兒的哭了一場。郭蓮珠的親生母親楊姨娘,卻是遠遠的看著,看著丁氏表演,怯生生的不敢近前。郭蓮珠給馬夫人丁氏郭銘又磕了幾個頭,這才來到楊姨娘跟前,柔聲告訴說道:“孩兒這就出嫁了,請姨娘放心,孩兒一定過得好好的。姨娘也好好的,每日多吃飯,等明兒回門了,孩兒再來看您。孩兒知道,您是太太的貼心人,有太太照顧著,孩兒也放心得很?!?/br> 楊姨娘嗚咽著說不出話。郭蓮珠轉身又對丁氏說道:“母親,當初您還幫孩兒收拾了兩年的月錢,原先是說給孩兒出嫁的時候做陪嫁的,可這幾天您都病著,事情都由老太太幫忙張羅。老太太事事考慮周到,這錢也用不著,所以孩兒也沒有驚動母親養病?,F在既然母親扶病出來了,女兒就順口說一句,如果那點小錢還在母親手中,就請母親轉交給楊姨娘罷。她到底養了我一場,十月懷胎也有些情分,我未曾回報,也略略做點意思罷?!?/br> 郭蓮珠當著郭銘的面將這些話脆生生說出口,丁氏頓時覺得有些不好看。只是在這場面上,卻是發作不得,當下只能說道:“瞧你這孩子,怎么之前不說,這幾天一生病,我也將這事給忘記了……你放心,那點月錢,我回頭就交給你姨娘,斷斷少不了你的?!?/br> 郭蓮珠又對楊姨娘說道:“孩兒嫁過去是妾室,回郭家卻是不易,好在是與二jiejie一道的。等二jiejie回公主府的時候,女兒就一道回郭家來看您。二jiejie也時常派人回公主府,那時候孩兒也會順路讓他們捎帶一點東西或者訊息,您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短缺的,也只管派人去公主府,請人轉告一聲……若是姑爺好相與,那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你瞧孩兒,都語無倫次了,有母親主持家務,姨娘您能短缺什么東西呢,瞧孩兒說錯話了?!?/br> 第173章 丁氏聽郭蓮珠說話,心里氣啊,可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當下只對楊姨娘笑道:“姨娘,珠姐兒是舍不得家中,都傻了?!?/br> 郭菀央遠遠看著,心中卻也不由佩服起郭蓮珠來,臨出門了,還惡狠狠的惡心了丁氏一把,這個能耐,自己可以學學。 郭蓮珠又與郭蔓青說了幾句話,卻又猛然想起一件什么事情來,轉身來到郭銘面前,盈盈跪倒,說道:“孩兒還有一件事,要請父親答應?!?/br> 郭銘素來薄情,對郭蓮珠也沒有多少感覺,只是今日這等場面,見郭蓮珠如此,也不免有些心酸,當下說道:“你要什么事?” 郭蓮珠低聲說道:“七meimei在府里日子雖然短暫,可是女兒卻與七meimei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如今七meimei雖然下落不明,但是女兒卻知道,七meimei有朝一日定然能回家。但希望父親看著七meimei身不由己的份上,不要對七meimei另眼相看,女兒就心滿意足了?!?/br> 郭銘萬萬想不到郭蓮珠居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當下愣了片刻,才說道:“你只放心,我們做父母的,對央姐兒……也是心疼得很?!?/br> 郭蓮珠這才轉過身來,遙遙看著郭玥,說道:“四弟弟讀書用功,好生為郭家爭光?!?/br> 郭菀央答應了。 郭蓮珠是妾室,出門沒有那么多規矩,當下由郭菀央這個兄弟扶著,出門,上了青布小轎,去了。 郭蓮珠出嫁當天晚上剛入夜,郭菀央正在自己房間內讀書,卻聽見正房那邊有些響動,傳來了丁氏高聲喝罵的聲音。 碧草推門出去,片刻就回來,低聲告訴郭菀央:“是老爺去了楊姨娘屋子里,太太卻突然叫肚子痛,要吃楊姨娘煲的生姜桂圓蛋湯,容mama就去楊姨娘屋子去推門,讓楊姨娘去煲湯。卻不想老爺來了門,一腳就將容mama踹了出去。容mama額頭磕破了,正在那里哼哼唧唧呢,太太氣不過,扶著丫鬟出來了,就在那里罵人呢??墒抢蠣攨s是逼著容mama跪在外面地上,太太叫容mama起來回屋子,可是容mama卻不怎么敢。嘖嘖,可憐見的,院子里石子地面,可是死冰死冰的呢?!?/br> 郭菀央豎起耳朵,聽見丁氏一迭聲的喝罵,郭銘卻沒有任何回應,不由一笑。 想起容mama,當初從遼陽一路回南京,到底是領了人家的情的。片刻之后,聽那邊還是沒有進展,當下放下書本,推開了屋門。卻見正房門口,丁氏正鐵青著臉罵人,而楊姨娘屋子門口,郭銘與容mama一站一跪,正在對峙呢。當下緩步上前,對丁氏說道:“母親,外面風大,您生氣要訓斥下人,還是進屋子比較妥當。您要喝什么湯水,兒子去給您煲如何?” 丁氏在外面這樣叫罵,覺得丟面子,只是不得勝利,更沒面子回屋子。聽兒子來解勸,卻正好有了一個下樓的梯子。當下說道:“我只不過氣恨容mama那樣的奴才,這么一點小事卻辦不好?!?/br> 郭菀央笑道:“母親您先回屋子。這邊這么響動,只怕西邊也聽見了,來日又有些眼皮子淺的,會說三道四呢。父親也是倔強了,待孩兒去解勸父親一通?!弊尪∈献×俗?,進了屋門。郭銘見兒子前來,不待兒子開口,就說道:“來管什么閑事,你只讀書是正經?!?/br> 郭菀央含笑說道:“外面嘈雜,卻是讀不進書呢。父親,現在好歹也是過年,容mama也是家中的老人,很多事情還要容mama主持呢,雖然今日錯犯了,可是這般處罰重了,生起病來,也是不美。您說呢?” 郭銘畢竟要給兒子面子。今日此事,其實也不關容mama的事,他不過是要給丁氏一個威風而已。見目的已經實現,當下揮手叫容mama起來,又狠狠警告了兩句,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容mama揉著酸軟的膝蓋起來,看向郭菀央的眼神,就有幾分感激的意思。 郭菀央柔聲勸慰道:“容mama是家中的老人,也知道太太老爺的脾氣,他們都是頂好的人,不過就是今日生病了,難免有些氣惱。mama先去我屋子好生休息,先喝一口熱湯,這膝蓋也用熱毛巾熱敷一陣,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