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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菀央這是完全的主觀臆斷了。不過聽起來,卻也似乎說的很有道理。丁氏不由點頭,又問道:“其二是什么?” 郭菀央還沒有回答,卻聽見陳氏冷聲笑道:“那破落戶兒已經招認,是在衛國公園子里遇見的。時間地點都非常明確,難道還冤枉了四娘不成?七娘這般為四娘說話,莫不成你也在其中有什么貓膩不成?” 陳氏最后一句話,純粹是恐嚇,要郭菀央不敢繼續說話,如此而已。但是這句話,卻是真正的說中了郭蓮珠的心事,讓郭蓮珠臉色,更加的蒼白。 看著跪在自己身側的郭菀央,心中一片慘然,想要說一聲對不起,卻又說不出口。 郭菀央聽陳氏這樣說話,心中卻是一驚。 丁氏看著姐妹倆的神色,心中愈加的狂怒起來。別人生的女兒,到底就是惹禍精!早知道這樣,這個郭蓮珠就不能留! 抬高了聲調,喝令守在門外的容mama:“容mama,去我屋子里間,將卯字柜子里那紅色琉璃瓶子里的小酒兒,倒一盞出來!” 聽丁氏毫不留情的說話,郭蓮珠的臉色,猛然之間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郭菀央不知道丁氏要容mama拿出的是什么東西,卻知道,絕對不是好東西! 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厲聲就叫道:“母親,且慢!” 卻聽陳氏笑瞇瞇說道:“jiejie這樣驚慌失措做什么,還沒有問清楚,就急著喊打喊殺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jiejie對庶出的女兒不心疼呢……” 丁氏一句話叫出來,心中立即后悔。對郭蓮珠下狠手,倒也不是因為她對郭蓮珠全無感情,卻是因為在陳氏的步步緊逼之下,她已經亂了方寸。與其說是對郭蓮珠發脾氣,還不如說是被陳氏逼瘋了。聽陳氏再度擠兌,臉上也是又青又白,片刻之后才咬牙笑道:“meimei上我房子來,氣勢洶洶的,難道不是想要看這一出好戲么?我現在嚴整家宅,不是正如了meimei的心愿么?” 陳氏整好以暇的笑道:“瞧jiejie這說的。好像meimei這次前來就是想要上二房來殺人一般。天地良心,meimei這次前來,不過是想要提醒meimei一句而已,哪里是與四娘有仇了,非要殺了四娘不可?meimei現在不問清楚就喊打喊殺,是想要嚴整家風免得丟丑呢,還是急著想要殺了庶出女兒好叫自己舒心?” 丁氏氣得說不出話來。郭菀央沉聲說道:“三叔母,您與母親說話,當然也沒有我們這些小輩說話的余地。其實誰都知道,母親說這樣的話,不過是氣急了,才對四jiejie說兩句狠話,嚇唬嚇唬而已。哪里會如您這樣說的如此心狠呢,您再三再四的將‘殺’字掛在嘴上,難不成您心底,真的希望我母親亂了方寸不成?!?/br> 屋外的容mama,也不知沒有聽清楚還是怎么著,好長時間,也不見她進來。 不進來更好,屋內幾個人,除了陳氏之外,也沒有其他人真的希望她進來。 郭菀央笑吟吟說話,陳氏倒是一時說不上話來。郭菀央撫拍著郭蓮珠的脊背,微笑說道:“四jiejie放心,母親方才不過是氣急了,才說的那幾句話,其實母親是將我們都當做自己的心頭rou呢。再說這件事真偽還未曾判斷出來,母親怎么會對jiejie下這樣的死手?”看著丁氏,輕輕問話:“母親,您說我說得對不還是不對?” 郭菀央這樣說話,倒是將丁氏的尷尬給解脫了出來??粗已?,面上不由就帶了笑意,說道:“對的?!?/br> 第104章 郭菀央笑容依然是甜甜的:“母親,您也是知道四jiejie的,您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兒,您會不知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最守規矩沒有。哪里敢做那樣膽大包天的事情呢?這樣的事情非清查不可,不查清楚,謠言到處亂飛,不知道的人還說母親管家無方呢?!?/br> 郭菀央這句話,就是提醒丁氏:你不能犧牲郭蓮珠來洗刷自己。即便你犧牲了郭蓮珠,你身上一個管家無方的罪名還是逃不了。 管家無方的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陳氏運用得宜,那么說不定就能利用這個機會從丁氏手中將管家大權重新得了去。連帶著郭銘,也可能因此失掉了奪嫡的機會。 現在我們二房上下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給郭蓮珠洗刷惡名,否則大家都一起玩完! 丁氏雖然急躁莽撞,卻到底不是一個草包。當下讓郭菀央起來,說道:“雖然知道四娘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現在卻是人證物證俱在,怎么不叫我生氣著急?” 郭菀央見丁氏換了一張臉孔,心中舒了一口氣,面上的微笑也愈加的燦爛,說道:“母親,女兒方才說想要說幾條,可是只說了第一條,就被三叔母打斷了?,F在女兒還想要跟三叔母說幾句話,不知成不成?” 丁氏知道女兒想要向陳氏發難,當下含笑點頭,說道:“四娘這事,的確疑慮重重,你想要問個清楚明白,那就問吧?!睂﹃愂闲Φ溃骸爸杜胍獑枎拙湓?,meimei自然是樂于教導孩子的?!?/br> 陳氏冷笑了一聲,說道:“想問就問吧??傄屇憧辞暹@個四jiejie的面目?!?/br> 郭菀央淡笑了一聲,說道:“三叔母可不能這樣說話,這樣說話傳出去,人人都以為,你身為郭家的媳婦,卻是巴不得郭家女兒出大丑呢……那樣可就不好了?!?/br> 陳氏哼了一聲。 郭蓮珠見郭菀央漸漸的扭轉局勢,一顆心終于漸漸的蘇醒過來,七上八下的開始亂跳。心中卻知道,這事情實實在在是自己做的,這個七meimei,有什么辦法找出其中證明與自己無關的破綻來? 郭菀央含笑說道:“三叔母,我先要問一句話:衛國公府門風如何?” 陳氏哼了一聲,說道:“衛國公府門風如何,與自家女兒行事不謹,卻是沒有關系?!?/br> 郭菀央微微笑道:“話不能這樣說。既然能召開京師女兒家的詩會文會,京師的公府侯府也愿意讓女兒去參加這樣的詩會文會,足以說明,衛國公府的門風定然嚴謹。即便平時松一些,開詩會文會的那一天,那個園子,定然是連一只雄蚊子也飛不進去的。否則,有個萬一,衛國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擱?” 丁氏含笑說道:“你這孩子,怎么可以說這個粗俗的話來?!?/br> 陳氏呆了一呆,一時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京師之中,這樣的詩會文會多了,主辦之家,開始的時候也曾特特意注意了一下,不讓家中的男性出入,免得沖撞了??墒堑搅撕髞?,家家都松懈了,園子夠大的話,這邊女主人宴請百花,那邊男主人請相好的書生前來品詩論畫,也是常見的事情。然而這事情都是不可說破的。一旦說破,衛國公府的名聲就算是倒地了。 所以,郭菀央一句話,就將陳氏逼入了一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