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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你瘦的就剩一把骨頭了,減什么肥,健康最重要?!?/br> 她心里受用,但還是不買賬,賭氣道:“……反正不吃麻辣香鍋?!?/br> “那你想吃什么?” “隨便?!?/br> 謝堯亭嘆口氣,指尖點了下她的鼻尖,“小朋友,你這嘴噘得都能掛醬油瓶了?!?/br> 陳絮十分幼稚的哼了下,不肯理他。 謝堯亭無奈笑笑,與她走的更近了些,抬手捏了捏她賭氣的臉頰,“我跟她剛認識不到四十八個小時。而且,她已經結婚了。你這飛醋,吃的太沒道理了?!?/br> 陳絮臉頰驀地一燙,嘴硬道:“我才沒有呢?!?/br> 她站在通頂高的花架之前,他往前走了兩步,兩個人的距離瞬間變的很近。 謝堯亭身上的氣息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籠罩。陳絮仰著臉,對他眨了兩下眼睛,心跳撲通撲通的。他的聲音輕輕的,不緩不急,“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還有筆賬沒有跟你算清楚?!?/br> 陳絮沒反應過來,小聲啊了下,瞪大眼睛看他,表示疑問。 謝堯亭沒有作聲,低著臉,神情井然,突然握著她的左手按在架子的隔板上。 陳絮立刻就想明白了。 她促狹笑道:“原來,你還在吃周弋的醋啊?!?/br> 謝堯亭微弱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望著她,眼神深邃而沉靜,低聲道:“這么多年,我一直活的像是一個裝在套子里的人。遇見你之后,又陷在年齡與道德的矛盾里,無論對你做什么,都充滿了愧疚和罪惡感?!?/br> 頓了頓,他自嘲的笑笑,又說:“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心平氣和的看著你跟同齡人一起牽手上課,泡圖書館,參加各種有趣的協會……畢竟,我沒有權利剝奪你享受年輕的機會?!?/br> 陳絮胸口酸酸的,又表忠心,“我不喜歡那些?!?/br> 她踮起腳,主動在他唇上印上一個淺淺的吻,“……我只喜歡你?!?/br> 謝堯亭的吻帶著潑天情/欲紛紛落下,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臉頰,輕輕癢癢的,酥酥麻麻的,最后落到她的唇瓣,輕輕含住,她柔軟的觸感像是甜美多汁的水果,帶著誘惑而馥郁的香味,讓他深陷迷途,難以割舍。 他手上的動作輕柔而克制,他輕輕摩挲著她的背,越過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撫摸著她的臉,舌頭輕輕掃了下,輕易闖進她的牙關。 他的動作微小又細致,每次都恰到好處撩撥到關鍵點。 陳絮當即潰不成軍,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臉頰飛上紅霞,好像火苗驟然騰起一般發燙,她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與他貼近的欲/望,也根本不想要這無用的自制力。 所有矛盾、束縛、愧疚感,統統都去見鬼。 她軟熱的舌尖糾纏上去,喉頭涌動,唾液吞咽。 狹路相逢,情動之處。心甘情愿,俯首稱臣。 第33章 9-1 1.異地。 圣誕節前的幾天。 陳絮拉著郭香香一起去附近的駕校報名,并很快通過了科目一。生活慢慢步入正軌,過程難免跌跌撞撞,但一切都朝著預定的方向積極前進。 謝堯亭回了江城。雖然人遠在千里之外,但是兩人每天都會通電話。 她仿佛永遠有說不完的話講給他聽。黃昏時的晚霞,燈海中的教室,cao場上夜跑,食堂里的黑暗料理,喜怒哀樂,幼稚胡鬧,她想把自己的一切分享給他。 陳絮的性格骨子里狷介又執拗,于學業一途,給自己的壓力很大。又因為年少時如飄絮般流離的身世,心事頗重,經常夜深難眠。 謝堯亭特意配了安神助眠的藥茶包快遞過來,定時提醒她喝。 為了哄她安然入睡,他會在電話那頭讀溫暖平和的繪本故事。她塞著耳機躺在床上,聽完了,聽完了……他的聲音耐心而低沉,等她呼吸均勻時才會掛電話。他像呵護一個小朋友,想把她沒有得到過的統統補償給她。 她的夢田遍植綠草,開滿鮮花,沒有四季更迭,永遠春意盎然。 她幾乎要溺斃在這無窮無盡的溫柔之中。 周五傍晚。 謝堯亭下班之后應邀去參加一個應酬的飯局,車子被堵在高架橋上絲毫動彈不得,臨道脾氣急的司機不??癜蠢?,他握著方向盤微微皺眉,無聲忍耐著。 這座城,擁堵,干燥,空氣質量經常全國墊底……有千般萬般的不好,但是他生長在這里,奮斗在這里,父母親朋在這里,責任也在這里,遠離并非是一件能輕易做到的事情。 手機提示音響起。 陳絮發過來圖片消息,點開來,是一張照片。笑容燦爛的女孩捧著一個手工制作的千層蛋糕,表層是一圈剖開的草莓擺成一顆心的樣子。 緊接著是一個親吻的表情。 謝堯亭像是被觸動了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不自覺的笑了下。 陳絮發來語音消息,“今天去參加烘焙協會組織的活動,現學現賣?!?/br> 謝堯亭回復:“看起來很好吃?!?/br> 她問:“你吃飯了嗎?” “還沒,堵車,一會兒有應酬?!?/br> 陳絮想了想,“那你答應我,盡量別喝酒哦?!?/br> “嗯?!?/br> 蜿蜒成長龍的車流開始緩慢的蠕動,謝堯亭重新全神貫注的開車。她也十分體貼,沒有再發消息過來。 陳絮握著手機坐在宿舍的書桌前,內心有點難以言喻的悵惘。 她難以安之若素。 空間的距離感,甚至比年齡的代溝更讓人無所適從,文字和語音始終無法表達感情的全部。大約是人類本性,她變得越來越貪婪,除了已經擁有的,他鮮活的表情,他們親密的貼近,這些都是她這個階段求而不得的。 郭香香站過來,倚靠在柜子門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陳絮看她一眼,“……怎么啦?” 郭香香嘆口氣,“求你件事兒唄?!?/br> “什么事?” “你知道王進吧?!笨隙ǖ恼Z氣。 陳絮一臉茫然的啊了下,“誰呀?” 郭香香登時俏臉緋紅,晃了晃腦袋,“哎呀,就是那個體育特招生,前段時間在南濱路跑了全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