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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配樂中鋼琴的節奏蘊藏一種和諧的驚情。聲光電完美結合,極致浪漫經典重現,讓她腦袋中那個聲音越來越強烈。 黑暗中,陳絮鼓足勇氣,握住了謝堯亭搭在扶手上的手。 似乎是因為篤定她會這樣做,他毫不意外一樣,也回握住她汗津津的手。 他唇角微微彎起的弧度,他掌心溫熱干燥的觸感,他瘦長白皙的手指,甚至他身上那種清苦的草本植物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她是如此為他而著迷。 從電影院出來,兩人在一旁商場的娃娃機玩了會兒。謝堯亭去柜臺換了一摞硬幣,終于夾到了陳絮想要的那個麥兜同學,一只歪著帶帽子的粉紅豬。 她接過來,抱著他的胳膊,在原地跳了下,“太好啦?!?/br> 謝堯亭被她晃的頭暈,笑問:“這么開心???” 陳絮重重點頭,“嗯,特別特別開心。今天是我長這么大最開心的一天了?!?/br> 初夏,夜風輕柔和煦。 謝堯亭送陳絮回家。一路上她都開著車窗,隨意跟他聊些有趣的事情。 路況很好,到達目的地之后。謝堯亭把車子停穩在路邊,陳絮沒有立刻下車,而是說:“啊,這么快就到了啊?!?/br> 兩個人似乎都有點意猶未盡,舍不得就此說再見。 狹窄封閉的空間中只有車載電臺循環往復的播放一首老歌。張國榮的聲音低低的,寂寞也揮發著余香,原來情動正是這樣。模糊地迷戀你一場,就當風雨下潮漲。 過了一會兒,陳絮說:“那我先上樓去了?!?/br> “好,明天我給你打電話?!?/br> 她點點頭,“嗯,我真的走了?!?/br> “……去吧?!?/br> 她抬手去按開車門鎖的一瞬間,他突然翻身按住了她的手背,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纏綿而出,“小絮……我要吻你了?!?/br> 陳絮的脊背緊緊靠著座椅,身體僵硬,攥緊手指抓緊安全帶,瞪大眼睛呆呆的看他,白瓷似的臉頰上如打翻了潑墨山水畫中春日海棠的染色盤,暈染開一抹淺淺的酡紅。 他的身影覆蓋下來,輕輕啄吻,仿佛蜻蜓的翅膀擦過水面。 她的唇瓣觸感溫軟的不可思議,她窩在他的懷里,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栗。 啪嗒一聲,陳絮身上系著的安全帶鎖扣解開了。 她提著的心好像突然松了那根繃緊的弦。 謝堯亭抬起右手,輕輕托住陳絮的后腦,兩人的距離更近了,幾乎是唇貼著唇。他凝望著她,沙啞的嗓音微不可聞,像是拂過天鵝絨布的表層,溫柔而粗糲的觸感中帶著奇異的安撫力量,“乖,閉上眼睛?!?/br> 陳絮順從的闔上眼瞼。下一秒,他濕軟的舌尖就抵進來了,先是探索似的輕輕點了點她的上顎,接著靈巧的輾轉、撥弄、挑逗、糾纏、抽/插。 她白藕節似的清輝玉臂攬著他的脖頸,輕輕喘息。她的臉頰帶著從未有過的嫵媚潮紅,好像是漫游奇境的愛麗絲,進入一個從未經歷的世界。 那雙純澈如麋鹿的眼眸,再睜開時就蘸上了幾分濕漉漉的綿綿情意。 陳絮覺得自己因為害臊,整個人都燒的厲害,臉頰尤其guntang,眼睛也不敢抬,直接拉開車門,跳下去擺擺手,“我走啦,明天見?!?/br> 謝堯亭坐在駕駛位上,看著小玫瑰落荒而逃的樣子,輕輕笑了下。 他回味了下剛才那個蜜糖一般的吻,向來古井無波心里突然癢癢的,似乎對心旌蕩漾這個成語有了全新的體會。 第23章 6-2 2.光。 次日。 或許是因為累到極致后突然的放松,陳絮生病了。 謝堯亭下班之后遇上晚高峰,在高架橋上堵了一會兒車。到達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門鈴響起了,一下,兩下。 陳絮踩著拖鞋噠噠噠跑著過來開門,小臉兒因為虛弱,顯得有點蠟黃??吹介T外的謝堯亭,眼神里還是亮的,瞳仁清澈見底,映出人影兒來,像是塞了兩顆星。 她站在門口招呼他,“快進來吧?!?/br> 謝堯亭走進來,他拎了兩大袋東西,一時半刻騰不出手來。 陳絮剛好仰著臉湊過來,問他,“你路上堵車嗎?” 謝堯亭低了低頭,額頭抵住她的試探了一下,低聲道:“還好,已經退燒了?!?/br> 她沒有料到他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做出這樣親昵的動作,愣在原地,雙頰登時通紅。 他仿佛毫無所覺,委身換了鞋子進來,又低聲自責道:“還是怪我太心急了,不然你也不會感冒?!?/br> 她沒聽明白,瞪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巴,“???” 謝堯亭看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越過她,笑著說:“……病毒最有可能是通過唾液傳播的……廚房在那里?” 陳絮腦海中立刻浮現昨晚那個瑰麗的吻,垂下眼簾,默。 陳絮像個小尾巴一樣亦步亦趨的跟著謝堯亭進了廚房。 她站在一旁,他從袋子里掏出保溫壺,里面盛的是已經煲好的中藥湯。他倒在小瓷碗里,遞給她,“我聽你在電話里講的癥狀開的方子,下午醫院藥房熬好了送來的,快趁熱喝了?!?/br> 陳絮其實不怕喝中藥。 所謂五味雜陳,生活展現給她最多的就是一味綿綿無期的苦澀。天翻地覆的這幾年,面對無邊無際的茫然與無助,她早就學會了忍耐和麻木。 何況是謝堯亭給的,就算再苦的藥,她也能端起來一飲而盡。 陳絮不肯接,雙手背在身后,拿喬著說:“……我都已經好了?!?/br> 謝堯亭笑了下,“嫌苦?” 陳絮:“嗯,中藥真的太苦了?!?/br> 謝堯亭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嘆口氣,說:“其實熬藥的時候已經多加甘草了”。 陳絮還是有些不情愿,哼哼唧唧的看著他。 他無奈搖搖頭,又從袋子里掏出一個打包的甜品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引誘似的,“路上買的,草莓華夫餅。特地買了給你吃過藥之后清口的?!?/br> 陳絮吃了藥,洗好碗出來。 謝堯亭正站在客廳的書架前,手里捏著一個相框,照片里的陳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