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激情戲碼。 “瑾亭,要是你以后繼承了薄家,成了財團董事長,會不會越來越忙,最后沒時間陪我呀?” 楚瑟也在顧慮著,沒辦法,他們的感情實在是太好了。幾乎形影不離成了一個人。只要想到未來的某一天,可能要面臨著幾天幾夜見不到他,就覺得連呼吸都凝滯了起來。 “不會,繼承人只是一個名號而已,很多事不需要我親自做?!北〖业呢斦w系十分完善,他只需要指定好管理者,就可以讓集團運行自如了。多余的插手和介入,反而會讓市場動蕩不平衡。 楚瑟還不放心: “那你以后會不會被什么銷魂小秘書呀、熱情小翻譯呀勾走了魂兒,然后對我這個糟糠之妻沒興趣了?” “你怎么這么想?”薄瑾亭送她一個白眼。 “電視上都這么演的,霸道總裁愛上我。女主不是秘書就是翻譯?!彼齾s是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外科醫生。 薄瑾亭哭笑不得:“電視劇那玩意你也信?都是騙騙小姑娘的?!?/br> “可你和電視劇上的那些人一樣?!背苷J真道:“由此可見,電視劇還是有一部分真實的?!?/br> “什么人?” “霸道總裁呀?!?/br> “哦,我和他們哪些像了?” “……玩轉權利的手腕很厲害,好像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似的?!?/br> “誰說我沒有對手?我最大的對手,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后母、甚至不是我的爺爺和父親。他們的人性其實很簡單,都是利己主義者?!北¤堖^了她的腰,好整以暇道。 楚瑟頓時好奇了:“那你最大的對手是誰?” “當然是那個我猜不透、摸不準、吃不到、又放不下的女孩了。我就沒見過像她這樣的人,崇高、無私、樂觀、善良,好像造物主把人類的美德都賦予了她。像她這樣的女人,就是我永遠無法掌握的一個靈魂,只好小心翼翼去呵護、讓她愛上我?!?/br> 囧…… “你說了這么多……該不會是在夸我吧?” “看樣子,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br> 話音剛落,他就把她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 到了四月初,許磊的命案開庭了。 ——最高檢和省公安廳都派了人來監督。于是薄瑾禮站在了被告席上,被許磊的父母以故意殺人罪起訴。 案子結果出來的那一天,薄瑾亭就干脆請了假。但楚瑟不想請假,于是一個人去上學,一個人又放學。 但是出校門的時候,她似乎望見了楚家的一個伯伯。 對面街道上,那個人的身影一閃而過。再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蹤影。 她還以為是幻覺,怎么說楚閑林的家人如今正忙著對付張家,也不可能出現在十中門口的。 回到家的時候,她還想問一問薄瑾亭楚閑林的案子如何了,沒想到薄瑾亭不在家,只是留下了一張字條,說自己去看爺爺了。 于是楚瑟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轉而為他擔心了起來。 在這種節骨眼上,薄老爺子召見薄瑾亭,想必肯定是討論薄家的未來的。 事實證明她猜對了,今晚的薄家可不平靜。 *** 薄家別墅內。 薄瑞榮正用一套英國骨瓷杯沏著紅茶,對面,是他的長房長孫薄瑾亭。 亭,取“淵亭山立”之意,比喻人品德如淵水深沉,如高山聳立。 ——這是他親自選的名,但是這個孫子的出生不好,跟著那樣的母親,也上不了什么臺面。然而這么多年來,他也沒怠慢了他們娘兩個。不僅給薄瑾亭購置了一套學區別墅,還早早就給他安排好了專人司機、專人保鏢。以保證他的安全。 薄瑾亭的表現也令他很滿意,不和弟弟爭什么長短,安心當好他的薄家在野黨,不插手薄家的任何內部事務,是個令人放心的晚輩。 然而……今年發生的一系列事,卻讓他不得不重新看待這個孫子了。 即使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許磊事情的擴大化和薄瑾亭有關。但是他薄瑞榮,本地的商業巨擘,也不可能蠢到覺得一個小小的律師,就可以手眼通天把事情捅到了國外去,肯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瀾,才造成了這個結果。 可是他并不覺得,大孫子薄瑾亭能有這個能力。 更何況,薄瑾亭才十六歲,還是個高中生。他怎么會有那樣的眼界和手腕,對抗整個家族? 所以,薄瑞榮懷疑歸懷疑,他今天叫孫子過來,卻不是來質問的。 “你弟弟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薄瑾亭料到爺爺會問這件事,于是如實回答道:“現在輿論對我們十分不利,各種證據都表明,弟弟他真的參與了此案。父親如果不壯士斷腕,恐怕要賠上的就是整個家族的名譽了?!?/br> 薄瑞榮點了點頭,又恨聲道:“今天上法庭,你弟弟他什么都招了!窩囊廢!蠢材一個!就因為在校門口受了幾口氣,就要去殺人家!咳咳咳……” 薄瑞榮一時激動,開始咳嗽起來,薄瑾亭立馬給爺爺到了一杯茶,薄瑞榮接過喝下,才平息了呼吸,繼而嘆了口氣:“沒想到……才十四歲的孩子,他怎么會有如此歹徒的念頭?!是不是他的母親出了什么問題?!” 薄瑾亭嘆息,真的要論為什么薄瑾禮走了歪路,只怕父親的問題更大。長期在京城那種污水攤子里面混,什么壞毛病都會帶回家里。再加上薛家對薄瑾禮無限度的給予權力和金錢,才讓這個小少爺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以為金錢可以堆砌出一個人的眼界和內涵,卻不知道,也同樣可以滋生一個人的貪欲和自私。 但是爺爺一心偏袒自己的兒子,覺得孫子走了歪路,也肯定是他母親薛薈伊的問題,怎么怪,也絕不會怪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的。 薄瑾亭不想和爺爺討論這個問題的長短,就順著他的話道:“爺爺,弟弟長期在北京上學,您和奶奶都看管不到,父親和薛阿姨難免疏忽了管教?,F在,弟弟是沾染了一些紈绔的習氣,但他還小,以后知錯能改就好?!?/br> 薄瑞榮點了點頭,他也有年少輕狂的時候,所以并不再想計較下去了。 只不過,股東們的意見,他卻不得不聽了。就讓管家遞上來一封封的信。 薄瑾亭知道爺爺有話要說,只做個安靜的聽眾便是。 “現在財團的十個股東里面,有六個向我提出了意見。你弟弟這次闖了大禍,成年以后,還有五年的牢獄之災。我是保不住他的繼承人地位了,所以就和你父親商量了一下?!鳖D了頓,老爺子目光炯炯地望著他:“先讓你坐你弟弟的位置,看看底下的反應如何?!?/br> 薄瑾亭聽了這話倒是毫無反應,只是斟酌地看著信上一行行字。 薄瑞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