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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二十年呢?!?/br> 陳二舅不贊同地皺起了眉頭:“還住哪里干啥?來舅舅家住,又不缺你那一間房?!?/br> 陳老娘白了小兒子一眼,不喜他那大大咧咧的態度,卻對這個建議很贊成:“你二舅說的對,你也不用在那里住了,直接在家里住,多好啊?!?/br> 袁芃芃內心是絕望的,這不是又繞回來了嗎?系統又發布任務了,袁芃芃匆匆瞅了一眼,是個隨機任務:在原主家的房子住滿一個月。 怎么都非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袁芃芃拋開自己有系統不方便不提,能找的借口全找了,就是不松口。 陳老娘本身其實也有顧慮,比如她把外孫女接回去,村里人閑話她占外孫女便宜咋整?而且她也怕兒媳婦較勁,給外孫女臉色,人家都說遠香近臭,不是沒有道理的。 袁芃芃如此堅持,她想著大不了多往小袁莊跑跑,總之不能讓外孫女受了委屈,就勉強同意了。 這次系統沒有輕率地判定她的任務是否完成,袁芃芃感覺那個看見那個“住滿一個月”的時候,系統有多崩潰她就已經感受到了。 其實晉粒真的是挺崩潰的,這明明說好了的事,人類居然還變卦!它把獎勵都發出去了??!明明是一個每周任務,現在居然成了隨機任務,其實宿主是做了一個任務,領了兩份獎勵,其中一個還是隨機任務的獎勵,真是虧大了! 綠色的小東西默默安慰自己:沒關系,做任務那么積極的宿主也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它得學會知足。大不了,就當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它等一切塵埃落定,再發放獎勵。 袁芃芃把這些事都解決了,才想起來她還有一份獎勵沒查看呢。因為陳老娘太過擔心她,總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她,昨天夜里她又沒撐住,率先進入了夢鄉。這就導致她一直沒有看每周任務的獎勵,別的也還算了,只有那個體質強化劑,總感覺讓她很在意。 趁陳老娘去廁所的空擋,袁芃芃偷偷從倉庫拿出了體質強化劑,放在手里細細端詳。 這是一個藍色的瓶子,大概有普通的葡萄糖口服液那么大,里面的東西是粘稠的、呈糊狀的液體。袁芃芃在腦子里請教晉粒:“這東西怎么用???” “口服?!本G色的小東西充滿艷羨地看著那個小瓶子,宿主的幸運閥值實在是太高了,一個每周任務而已,居然能夠抽到只有用經驗才能買到的東西,什么時候它也能這樣就好了。 袁芃芃猶豫了一下,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心中一緊,把強化劑全吞了,然后快速地把瓶子丟進了空間。 強化劑的口感怪怪的,有些塑料味,滑滑的,沒等她再品味品味,就滑到了她的肚子里。接著,就是一陣很舒暢的感覺,好像有一種力量順著口腔和食道溜進了胃里,她覺得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每個毛孔都是張開的,全身都在努力吸收這種力量。 “啪嗒”一聲,陳老娘開門進來,驚訝的發現,她不過上了個廁所的工夫,外孫女的臉色竟然紅潤起來。她匆匆上前,摸了摸袁芃芃的頭:“不燒啊,這是怎么回事?” 袁芃芃還沉浸在那種舒暢的感覺中出不來,陳老娘已經去喊醫生了。 過來的醫生仔細地給她測了測,奇怪的發現袁芃芃的傷勢比昨天好太多了,以她現在的狀態,院都不用住了。 袁芃芃暗暗心驚于強化劑的恐怖有效性,然后就強烈要求出院,不管是這個年代的醫院,還是后世的醫院,都充斥著一種令人不適的味道。 陳老娘拗不過她,何況她和陳二舅在醫院的花銷確實是個不小的數目,就勉強同意了。 醫生見了她的情況,第一反應是不可能,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后就變成了不可置信,但是結果擺在那里,人家現在確實是差不多好全乎了,醫生能怎么辦? 那醫生在百般勸說無用后,就同意出院了。那醫生人很好,給她把剩下的住院費什么的退了,退了大概十幾塊錢,又把那些藥一點不少的給她了,還囑咐了她一通藥到底該怎么吃。 陳二舅把東西都搬到牛車上,又想把袁芃芃也抱上去,袁芃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靠著自己的兩根小短腿艱難的爬了上去,接著陳老娘也上來了。袁芃芃來的時候是昏迷狀態,而且身體確實也弱,意識根本就是不清醒的。 她那個時候一點也沒覺得在牛車上顛簸,回去的時候強烈地感受到了,這時候路都是土路,坑坑洼洼的,車轱轆軋在上面,一坑一顛,一洼一顛,頂的她胃疼,屁股也遭了大罪。 袁芃芃還尋思著,看來原身在這個年代還是屬于沒遭過罪的,本來以為把那窩窩頭吃下去已經算是條件不好了,結果原身連車也坐不慣,應該是沒怎么吃過苦! 她不知道的是,服過強化劑的她已經越來越接近黎芷鴦了,原身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小,這具身體正在被黎芷鴦的靈魂漸漸同化。 陳二舅趕著車先送袁芃芃回小袁莊,一路上收獲了無數帶著驚嘆的目光。到了家門口,袁芃芃小心翼翼地跳下車,憑直覺在墻根兒底下摸出鑰匙來,打開了大門,來到了堂屋門前。 她遠遠望去就感覺好像哪里不對勁,這么仔細一看,臉色頓時就難看下來了:堂屋門鎖讓人給砸壞了! 她一言不發地推開門,看到滿室狼藉。她先走到她之前拿窩窩頭的那里,發現蓋子被人掀開了,原本還在這里的幾個窩窩頭早已不翼而飛。環顧四周,炕上的被子不見了,桌上的茶壺沒了,就連板凳和桌子都被人拿走了,整個屋子空蕩蕩的,只有放在炕上的箱子因為結實,鎖又是老式的那種,不易砸開,而且死沉死沉的,搬走很費力,因而逃過一劫。 陳老娘和陳二舅緊接著就進了屋,看到這里也不禁氣紅了臉,陳老娘直接就氣哆嗦了:“殺千刀的,姓袁的!” 陳二舅一言不發,順手抄了個棍子掉頭就往外走。袁芃芃也差點氣出升天,但反而更冷靜了:行??!原身被你們打死這事兒還沒算呢,我還沒履行答應原身給她要個說法的承諾呢,我還沒套那個混小子麻袋呢,你們倒先惹我來了!不就是玩陰的嗎?誰不會??! 她先攔住了陳二舅:“舅,舅,你先別去,別去!” 她心里清楚,這事沒根沒據,又不像之前那事一樣,她那膽小的堂哥自己就把事交代了個一清二楚,現在去找袁家麻煩,根本不可能讓他們認。而且,雖然這事兒就屬袁家嫌疑最大,但凡事不都有個萬一嗎,萬一不是呢?還是先觀察觀察,弄清楚再動手比較好。 袁芃芃慢條細理地給兩個大人捋了捋,又說道:“二舅,咱先把大隊長叫來,不管怎么樣,這是盜竊!是犯罪的,這么個危險人物出現,得讓大家提高警惕,這次是家里沒人,拿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