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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安撫那一套。 公司大權不給自己的外孫女婿,反而給那沒什么血緣關系的大伯,這明擺著就是不將她這個外孫女放在眼里,自己在家里的地位連傅巖的腳趾也不如,等老家伙一死,自己什么也得不到,蔣思青越想越氣,偏執的情緒積聚在火山口只等爆發,滿心的怨恨如毒草般瘋狂滋長,理智也被吞噬個一干二凈。 冷笑一聲,她蔣思青沒好日子過,那么其他人,也休想過安生好日子。 她蓬頭垢面地回了大宅,傅德頌已經在書房等她很久,老爺子心里有數,這個外孫女從小就被慣壞,做事沒有定性,個性驕縱喜好出風頭,成不了大器。 找的男人是個人才,只是人品也不大行。 傅德頌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把蔣思青的失落看在眼里,將茶杯里的茶葉吹了吹,不疾不徐地道明和范海生的關系,但沒有提及多年以前那段往事。 “把公司交給你大伯,我才放心,讓旭明再多跟你大伯學幾年,公司里大把人資歷都把旭明深,那么多人看著呢,你讓他好好干,副經理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br> 老爺子的意思已經昭然若揭,嚴旭明就是坐這個副經理的位置都是厚待他了,他們這些小輩要知趣,不要覬覦更多的。 蔣思青低垂眼簾,原來傳言都是真的,大伯真是外公的私生子,她心里冷哼,怪不得在兒子和外孫女婿之間,老頭子自然毫不猶豫選擇兒子。 傅巖一定也早就知道這層關系,卻從不與她說破,任由她蔣思青跟個跳腳小丑似的,自作聰明地在這些人面前出盡洋相。 想到這里,她心里升起一團冷意,恨意深入骨髓。 自家老公的升遷已經無望,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她當著傅德頌的面,突然崩潰大哭。 “外公,我以后在這家里怎么過啊,表哥跟旭明的前女友在一起了,那個女人招惹旭明還不夠,現在表哥也被她灌了**湯,她一定是氣我當年搶了旭明,現在來報復我了,外公我怎么辦????。?!” 傅德頌一怔,龍須拐杖猛地往地上一敲,書房的地板似乎抖了一抖,他怒道,“怎么回事???!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這天下午正在開會的傅巖看著戰戰兢兢的秘書走進會議室,正要訓斥,見到她手上的電話,皺了皺眉。 “你現在給我回家!” “爺爺,我在開會?!?/br> “馬上回家!” 大宅古色古香的書房里無聲的硝煙在彌漫,爺孫倆各據一方,傅德頌盛怒之中,卻還沒有昏了頭腦,他不能只聽那丫頭一面之詞。 他還要聽聽這小子怎么說。 見傅巖氣定神閑,老爺子有些來氣,口氣也就不善:“你最近和誰在一起?” 傅巖抬眼:“爺爺,思青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混賬東西!”老爺子的拐杖怒不可遏地敲了地面一下:“我要聽你自己說!” 傅巖望著老爺子怒氣騰騰的臉,正色道:“爺爺,她是個好姑娘。喜歡一個好姑娘,沒有錯?!?/br> “可是她跟嚴旭明好過!還有過他的孩子,你誰不能挑,偏偏挑這個女人!” “爺爺,我也不想的,但碰上了,動心了,我實在沒辦法放開?!?/br> “你沒有放,怎么知道放不開?” 傅巖的嘴角漾起一個冷冽的弧度,只是平靜反問:“爺爺,你放開了嗎?” “你!” 傅德頌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橫眉豎目地看著這個一向引以為傲的孫子,生生被他一句話給噎住。 果然這小子翅膀硬了。 一老一小火藥味十足地對峙,傅德頌的嗓門振聾發聵:“臭小子!我的情況跟你是一樣的嗎?你挑這樣的女人進門,跟你表妹表妹夫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讓思青怎么做人?你怎么知道她跟嚴旭明會不會有什么事?!你們這些不省心的是嫌我還沒死,想我早點進棺材是不是??。?!” 雙方都沒沉住氣,談話發展到現在這地步,就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傅巖面色也不好看,站了起來,眸光堅毅:“爺爺,當年是思青介入,自始自終,她都是受害者?!?/br> “任何對她的誹謗,都對她極不公平,她也不該為這一切買單?!?/br> “我不知道思青對你說了什么,但整個過程,都是我先主動,她拒絕我很多次,但架不住我的堅持,才松口愿意跟我在一起?!?/br> “爺爺,我心存感激。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她更不愿意進我們家的門了??墒撬\氣不好,偏偏遇到我這個潑皮?!?/br> 他走到門口:“爺爺,婚姻上我錯過一次,所以我不容許自己再錯,請相信我自己選人的眼光?!?/br> “哦還有,”他回頭,目光粼粼,“你見過小曦的?!?/br> “還記得你單獨來醫院探我,談起大伯的那晚嗎?” “小曦就是那個進來送藥,叮囑你路滑小心的護士?!?/br> 作者有話要說:雷死了,更新更串了嚶嚶嚶。。。下章宋念 第59章 宋念13(1) 喝醉酒在季柏堯家門前撒潑大哭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自己逞強出口的話仿佛還在耳邊,人生閱歷簡單的宋念遭遇了難題,她該怎么去挽回一個男人的心呢, 在網上翻閱了一些帖子,宋念付諸行動。 季柏堯每周會收到一份神秘的信件,里面是一張紙,準確地說,是一副漫畫。 第一周,畫的背景是畫廊,卷發姑娘站在他們曾經站過的位置,背影蕭索。 第二周,卷發姑娘獨自坐在他們一起坐過的頂樓廣告牌下,風揚起她寂寞的發,心形的月亮缺了一半,她只能在紙上畫出完整的愛心。 第三周,卷發姑娘與火車賽跑,卻被火車狠狠甩在后面,姑娘只能目送它遠去,她的裙角被風吹開一個浪漫的弧度。 第四周,惱人的信沒有來,季柏堯很焦躁。 第五周,一切很安靜。 季柏堯覺得一團亂,他這個牛魔王的心里爬進了一只小蜘蛛,心情好時撩撥他幾下,等他習慣了瘙癢,甚至沒它晚上就睡不好覺時,它卻突然收手,他掐死它的心都有。 第六周,信件又來了,女孩子躺在醫院的床上,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