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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死寂,喝了口酒:“壞人的心也是rou長的?!?/br> 婉儂走開了,宋念獨自喝著悶酒,身后卻傳來了熟悉的低沉嗓音,溫柔的腔調含著調笑:“想喝什么?奉勸你,千萬別喝我表弟的調酒,有生命危險?!?/br> 輕柔的女聲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可是柏堯,你難道忘了嗎?我這人最有冒險精神?!?/br> “看來你又要提那次峽谷之行了,肖曉,要讓我認輸幾次你才甘心?” “我很貪心的,柏堯,越多越好?!?/br> 酒吧換了火爆的搖滾樂,兩人交談的聲音被漸漸蓋住,宋念喝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她軟軟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朝門口走,腳步輕飄凌亂,撞到了人。 那人的胸膛硬邦邦的,甚至連聲音也是透著一種熟悉:“你喝多了?!?/br> 宋念的腦袋昏沉,含糊地道歉:“對不起?!?/br> 就推開他走了。 她在街角恍惚地站了一會,見到一輛出租車過來,突然酒氣上涌,她攔下車,報了個地址。 季柏堯在亂來待到晚上九點半,實在是意興闌珊,把肖曉送回到她的住處,肖曉眼里的秋波他不是沒看到,暗示也不是聽不懂,可惜都晚了幾年,在他對她感興趣的時候,她那么傲然不可方物,頭始終抬得比她高,愛情不是角力,這樣要分出輸贏的游戲,他不喜歡。 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聰明的女人也有不開竅的時候。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著另外一些事,隱隱有種預感,等到了小區門口,他下意識往門口看,眼里帶著幾分期待。 到底是沒有失望。 讓司機停車,他冷冷地看著窗外的她,眼里的冷意讓她縮了縮,上一次也是這樣相似的情景,她委屈可憐地縮在那里,小動物一樣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他看,好像隨時會流下淚來。明明是不真誠的小姑娘,他卻被這樣可憐兮兮的眼神打敗,心軟下車。 心軟的下場,就是他被蒙在骨子里,被她騙得團團轉。 他是想過要放開的,但沒有辦法,這一回他遇到的是命中克星,他還沒想好,只知道他不想再做那個主動的人了。 小騙子是不能太過放縱的,這一回,他要硬下心腸。 他對司機說:“開車吧?!?/br> 車子慢慢滑動,他煩亂地望著窗外,司機是認得宋念的,看了眼后視鏡說:“季先生,那個女孩子跟在咱們車后面,一直哭呢?!?/br> 季柏堯并不回頭:“開慢點,讓她哭個夠?!?/br> 宋念跟著車子哭了一路,心里又恨又委屈,一邊罵著季柏堯你這個大混蛋,一邊腳又不聽話地向前走,像是得不到愛的小孩,乞求大人哪怕一丁點的關愛。 她傷心地想,他心里真的沒有我了,一點一滴也沒有了。 他的愛都給了別人了,他連一眼都不愿多看我。 于是哭得越發傷心,眼淚絕了堤,像是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光。 車子在季柏堯的別墅前停下,司機打了個彎揚長而去。 宋念哭著在站他身后,眼睜睜看他頭也不回地邁進家門,砰地關了門,徹徹底底地把她當成透明人。 她喝了酒,把自尊踩在地上來到他面前等了幾個小時,等到的卻是他徹底的無視,越想越委屈,肩膀抖動,哭成淚人。 酒精還在血液里流竄,宋念醉醺醺的腦子犯了二,脾氣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她決定要一直哭一直哭,哭到天亮,哭成女鬼,哭到他夜不能寐。 她認真地哭,認真地任性,沒想到別墅的門怒氣沖沖地被打開,里面的男人氣急敗壞地拉著她,把她拽進了別墅里。 然后門砰地一聲,被他踹上了。 季柏堯怒到極致,眼里的火簡直要噴了出來:“你什么意思?” 她抽泣著,心里又有點害怕,小綿羊一樣不吭聲。 “說!什么意思!” 換來的是更大分貝的質問聲,房子似乎都在震動。 宋念瑟縮了一下,沒想到季柏堯更怒,用沒有受傷的手拎小雞一樣地把她拽上樓,宋念嚇得大聲尖叫,卻又怕使勁掙扎會傷到他剛傷愈的手,只能腳步凌亂地被他拽著:“季柏堯你干什么?你放開!放開??!痛!” 她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到房間的墻角,宋念一下子慌了手腳,酒也全醒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她嚇得忘了求救,緊張兮兮地盯著他看。 面前處于盛怒中的季柏堯讓她感到萬分陌生,他暴躁地如同一頭雄獅,而她則是他口中美味的獵物,他隨時能讓她一命嗚呼。 他把她逼到無處可退,像個吸血鬼在她脖頸處流連,就連表情也多了幾分邪魅:“喝酒了?” 宋念身體顫抖,倉皇地點了點頭。 季柏堯笑了,像是對待珍寶一般,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然后突然猛地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的表情:“又想干什么?同一個把戲再玩第二次,就沒什么意思了?!?/br> 宋念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我……”她抬起頭來,目光盈盈,“我就是想來問你,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季柏堯顯得有些不耐煩:“上次也是這樣的借口,你就不能想個新鮮點的?” 宋念訕訕的,臉立刻就燙了,聲音輕的像是蚊子叫:“我……我還想問你,你……你心里還有沒有我的位置?” 季柏堯不說話,突然殘酷地笑了,扳正宋念的臉,讓她不得不直視著他,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說:“天真的小騙子,難道上次我沒有告訴你嗎?女人要想得到男人的心,首先要讓男人得到她的身體?!?/br> 他傾近她,兩人額頭與額頭危險相碰,季柏堯暗啞的嗓音在夜里泛著蠱惑的氣息:“宋念,你睜大眼睛,我不是你的那個謙謙君子師兄,我是季柏堯,不是誰的替身,柏拉圖式的愛情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我喜歡女人,也要女人的**,你懂嗎?” 宋念愕然了一下,懵懂純真的眼睛里裝著這個人的所有表情,勇氣回潮,她突然不再害怕,靜靜道:“我懂的,我也睜大眼睛了,我知道你是季柏堯,不是誰的替身?!?/br> 像是吃了能讓人誠實的果實,她目光勇敢:“你……也是我宋念要努力挽回的男人?!?/br> 她的雙目亮如星辰,坦露心聲的宋念美麗地讓人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