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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衣服一松,隨即便感到一只guntang的手撫上自己腰側的肌膚。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抽了口氣,再次想推開他,奈何他用力禁錮著她,讓她逃無可逃。 便覺他的手緩緩向上,撫摸過她平坦的小腹,直達胸前最柔軟的地方。同時,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腦后,讓她更緊地貼近自己。 兩人的氣息都徹底亂了。 亭外不遠處,躲在花叢后的入畫聽著亭中的動靜,猜也猜到此刻兩人在做些什么,不禁也有些面紅心跳,暗嘆,想不到平日里謙謙君子的大人居然也有這么狂野的時候,竟在這種地方就……此事要是被大夫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可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她身后的走廊盡頭搖晃出燈籠的黃暈,照亮了來人的身影,竟真的是那余氏。 她嚇了一跳,忙抬高聲音提醒:“奴婢入畫,見過大夫人!” 聽到入畫的聲音,唐蘇立刻從意亂情迷中驚醒過來,伸手推他。沈顏望了亭外一眼,臉色難得有些難看,卻還是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從桌上抱了下來。 唐蘇垂著頭,連耳根處都在發燙,頗有一種偷情被抓到的感覺,頓時又羞又惱。 余氏在丫鬟的引領下,走進亭子,看見唐小素披著頭發,身上又穿著王疏文的衣服,頓時臉色有些蒼白,大概是猜到了兩人剛才在亭中做什么,聲音顫抖,卻還是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聽說meimei病了,怎么還在這里吹風,疏文你也不照顧一些?!?/br> 聽得唐蘇頗為驚訝,明明看見自己的丈夫在和別的女人“鬼混”,這原配夫人居然還這般通情達理?那施法的蜃妖是看了什么爛俗的戲文,設下這種幻境…… 最重要的是,為什么她變成了破壞人家夫妻感情的壞女人??! 暗罵一句該死,唐蘇狠狠瞪了沈顏一眼,要不是他動手動腳,她怎么會處于這般尷尬的境地。 接受到眼刀的沈顏也很是無奈,心想,要論翻臉不認人的本事,明明是女子更甚才對。 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看向余氏,神色又恢復了淡漠,“帶她出來散步罷了,你怎么不在屋里呆著,到這里來做什么?” “屋里有些悶,出來透透氣?!庇嗍洗瓜骂^,輕聲答道。 今日才下了雨,天氣還算涼爽,怎么會悶呢?唐蘇看著她單薄的身子,突然有些明白,大概是獨守空閨,寂寞冷清得讓人胸悶吧。 這樣看來,這余氏也是個可憐之人,像她在俗世里見過的大部分女子一樣。 幸好自己不像她們,即使有一天沈顏告訴她他心里沒她,那她即便痛苦,但至少還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和繼續生活的信念。 她想呆在他的身邊,但并非沒了他,便活不下去。 這幻境到底想讓她看什么呢? “那你在這兒坐吧,我先帶她回去了?!鄙蝾伒脑捒胺Q冷漠,伸手攬了唐蘇便往回走,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得這種時候把余氏涼在這里有何不對。 唐蘇的腳步頓了頓,本想讓他留下,可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即便只是幻境,她現在也無法大度地將他讓給別人了。 何況這幻境不知何時就會消失,或者他不知何時就會清醒,她能像現在這樣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離開亭子時,她沒有回頭去看余氏的模樣,只隱隱聽到有什么東西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翌日,唐蘇早早地醒了,看到身邊的人還睡著,便繼續一動不動地枕著他的胳膊,打量著他的睡顏。 昨晚回來后,因為余氏的打斷,她實在不好意思再跟他把未完的事繼續下去,便慌稱困了,執意睡覺??吹贸鏊m無奈,卻仍舊依了她。 以前的她從未想過有一日竟會這樣和他相擁入眠。 被師父帶回鶴渟山之前的記憶已經非常模糊,她只記得自己自從到了鶴渟山,便一直是一個人住,久而久之,便習以為常了,哪怕師父離開了,她自己一個人呆在偌大的洞府,也會用修煉讓自己忘掉所謂的恐懼和孤寂。 哪怕那個時候的自己只有幾歲。 后來,師父又收了云簡為徒,她一開始甚至還不習慣有旁人出現在離自己這般近的地方,故意找機會同云簡打架,想將他趕走。雖然后來漸漸熟悉了,但云簡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兩人即便在一起練劍,說的話也極少。 后來一時沖動同沈顏結為了道侶,兩人找了一處僻靜的山谷居住,她以為自己也會不習慣,孰料竟很快適應了他的存在。因為沈顏的性子實在比云簡好太多,同她說話時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而且他說的話總是能引起她的興趣,覺得這個人實在知道太多她不知道的事。 那時的她只知道修煉,是他為她打開了一扇窗,讓她窺見了這世上別樣的瑰麗風景。 只嘆當初,自己怎么就那般輕易地離開了呢? 唐蘇皺了皺眉,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終于下定決心似的舉起一根手指,輕輕撫過那高挺的鼻梁。 嗯,果然手感很好。 唇角笑意剛剛浮起,那只使壞的手便被一把握住。接著便聽那還帶著睡意的聲音輕輕響起:“夫人怎得這般調皮,大清早便擾為夫清夢?”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候看大家的評論還是能刺激靈感的,所以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議可以在評論區提一提,當然主線肯定還是按照大綱走。 另:繼續麻煩大家加個收藏~~~ ☆、寵妾當道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直盯著她的眼睛道:“莫非是怪為夫昨晚沒做到最后?” 這般□□的話,聽得唐蘇頓時紅了雙頰,伸手推他,“我才沒有!”心中驚嘆,這幻境中的沈顏怎么這般妖孽?簡直比妖精還妖孽! 沈顏嘴角微勾,空閑的那只手緩緩拂過她的唇,聲音略有些低?。骸翱蔀榉蚝蠡诹??!?/br> 隨即低下頭,就要親她,孰料,她竟像條泥鰍似的從他懷里鉆了出去,手忙腳亂地披上外衣,“今、今天好像放晴了,我們出去逛逛吧?!?/br> 沈顏看著空蕩蕩的身下,微微瞇眼,然后側頭看著她,“夫人想去哪里?” “都、都可以?!笨粗难凵?,唐蘇居然覺得一股寒意直往上冒,默默往后挪了一步。 幸好,那股寒意轉瞬即逝,他亦起身穿好了衣服,吩咐屋外的入畫去準備早飯和外出的馬車。 只是……唐蘇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從早飯到現在坐上馬車,他雖未露出生氣的神情,只靜靜喝茶,但……那副淡然的神情才更可怕啊…… 她今日總算知道,為何秦修在他面前總是戰戰兢兢的了。 心中長長嘆了口氣,余光卻掃到窗外的風景,那街道,還有兩旁的店鋪,竟與浮梁城有些相似,可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