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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床上的一個木盒子。 滿屋子的血,他并不愿意進去,但是他就是轉不了身,對盒子像是有很深的執念。 終于還是抵抗不住,踏著鮮血走了過去。盒子的材質特殊,似木似鐵,看不出具體年代,但憑借他的眼力還是能夠看出年代必然十分久遠。 沒有多想,他直接打開了盒子,只是沒想到,明明是一只白色玉鐲,溫潤無比才是,卻不知為何,居然讓他心里發毛,感受到一股死氣,手一松,盒子就掉了下去,玉鐲雖然沒有摔碎,也滾落了出來。 就在他彎腰準備將鐲子撿起來的時候,異變突生,所有的鮮血都向著鐲子涌去,他就一愣神的功夫,不說是血,就是自家侄子的那身讓人頭皮發麻的人皮也不見了,整間屋子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而那只鐲子,卻是變成了紅色,血一樣的紅,只一眼,那股強大的詭異氣息,就嚇得胡海落荒而逃。 這些天來,胡海一直心里不安,夢里也會夢見那只詭異的鐲子,偏生這種事還沒法對人說,只能生生受著,但是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所以,我想請您幫忙看看” “我知道規矩,您放心”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句話用在安大小姐這類神棍身上是最貼切的。 但是,不是說收了錢就一定要幫人,而是,幫了人,一定要收下對方的一些東西,東西可以不值一提,也可以是價值連城,端看做事之人的想法,但是,不論價值幾何,卻是不可以不收一物,義務幫忙,這條規矩,是李清風對著安大小姐說了很多遍的,足已證明這事的重要。 “我答應幫你去看看,但是,成不成我可不打包票” 安大小姐不是魯莽的人,聽胡海的話,山門的人似乎都沒討到好處,甚至可能葬身地底了,足已說明這墓不是簡單的詭異。 不是說玄門不如山門,而是她畢竟學習時間尚短,哪怕有種種天利,但是經驗還是太淺。 “是是是” 不是他膽小,而是一個正常人,哪怕心里再是強大,看到那樣的場景心里也不會不怕,而且,他雖然沒有下墓,但是,那個鐲子他是碰過的,杜文軍的身份就導致了他的事不可能成為秘密,他從自己這里把墨買去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而自己可是碰過比墨更詭異的東西,那鐲子變紅的場景他可是一點都忘不了,他怕,怕自己很快就要像侄子一樣,喂了鐲子,所以,他不僅是把侄媳婦送回了老家,自家老婆孩子也讓他送回去了,就怕被牽連上。 當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沒想過去找“高人”,可是“高人”要是那么好找就不是“高人”了。 因在胡海面相上并未看出不妥,想著先將店里風水局布置好,哪里想到胡海是被嚇得太狠了,一臉急切,便也就隨他先去看看那個鐲子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雖然是侄子,但是因為大哥去世得早,便是一直和胡海住在一起的,后來雖是娶了妻子,兩家也是在同一個小區內。 胡海和侄子都住在玉都小區,這個小區雖不是什么高檔小區,但是因為地段不錯,環境也好,許多小有資產的人都住在這邊。 順著西門進去,一路上不管是綠化還是道路的設置都是十分的合理,用風水學來解釋也是布置的不錯的,雖然不是多好的風水大陣,但是對于住在這一片的人不說有多大的作用,起碼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發生什么風水上的沖突的。 這樣的布置若說是巧合不大可能,而要是經過風水師的布置的話,為何小區又不是高檔小區?還真是令人好奇。 “這小區不錯” 想著胡海以后會是自己和生意伙伴,安大小姐也指點了他一句,這個地方挺好,但是發生了現在的事,萬一他以后搬家去到一個不太好的地方拄著,影響生意誰來賠她。 在安大小姐的心里,雅逸齋已經有三成是屬于自己的了。 “前面那幢就是我侄子住的了,他住十一樓,靠左的那間就是了?!?/br> 安大小姐的話他不會當作是隨口一說,記在心里之后便開口說侄子的住所了。 根據胡海指的地方看過去,房子還有窗戶是開著的,很平常,從外表看過去沒有什么不妥,照胡海說的,這東西那么詭異,窗子也開著,竟是沒有露出一絲不妥來,想來只能是這東西力量太大。 很快到了屋子門前,只是胡海被嚇怕了,在下面還好,上來了,開個門都有些哆嗦,插了幾次才把鑰匙插進去。 屋子里很干凈,沒有一絲不好的氣息,為了安全,安大小姐還特意回家去拿了李清風給的一個羅盤,只是自打進屋,羅盤也未出現異動。 “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好好好” 在外面胡海還能夠穩得住,等到了那間出事的屋子前,是再也不敢向前走了,安大小姐倒也沒非要他進去,說不得他去了反而會壞事。 屋子門半掩著,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地上確實有一個打翻了的盒子,在盒子旁邊也確實有一只鐲子。 只是,這個鐲子并不是胡海說的那般是紅色的,而是白色的,玉質無暇,別說紅色,甚至連一絲瑕疵都沒有,溫潤無比。 用天眼看去,整間屋子沒有一絲絲的陰邪,羅盤也沒有提示,仔細看下來,反而是處處透著天地正氣。 而且,玉鐲身上更是透露著濃厚的正氣,這種正氣不是我們平常說的某個人一身正氣那種正氣,而是天地間的一種特殊能量。 這種天地正氣極少出現,而且這玉鐲身上的天地正氣,隱隱有著一股磅礴之感,但是其中似乎又纏繞著些許特殊的東西。 第二十章 生意上門 胡海不可能騙自己,那么現在是鐲子自身又發生了變化了? 就在她伸手想將鐲子撿起時,異變突生,安大小姐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那個自己將鐲子套在了右手手腕上,而鐲子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輕松就套上了。 好不容易能控制身體了,還不待她將鐲子取下來,身體就被突然涌進去的兩道能量撕扯得翻滾在地。 原本白凈的玉鐲,此刻紅白相交,兩方誰也不讓誰。手腕像是被火燒一樣疼,額頭開始冒汗,心臟快蹦出胸腔了。 “您,您沒事吧”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