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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著書就能學好,它不僅要求有足夠的能力能看到想看的東西,還要求能夠從這些東西中分析出正確的結果,不提前一向就已經將許多人擋在了門外,玄學一說,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更別提還要有足夠的心思去分析。 “爸”聽到說兒子今晚不會有事,杜文才是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兒子有救了,擔憂的是萬一安以然說得不準,兒子今晚又出事怎么辦。 “等著吧,她不會拿自己開玩笑?!?/br> 安以然是個聰明人,要是天鳳風出事,自己現在能夠找到她,以后也能,她不會拿自己和家人開玩笑的。 聽出父親的意思,杜文軍稍稍安心。 “我去看看你媽和你大哥,你給我把你媳婦看好了,再鬧出什么,我饒不了她?!?/br> 說起老伴,杜國生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么事啊這。 第二天一大早,安以然就來到了醫院,不過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才進醫院大廳,就看到了昨天的那個小黃毛。頭上裹著紗布,手也打了石膏,懨懨的坐在墻邊的椅子上,看到安以然,滿臉怨毒,別說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敢動手,真讓他動手他也打不過啊。 “怎么了,需要幫忙嗎?” 杜文才早早就守在了醫院大廳,安以然一到他就看見了,怎么說也是來幫自家的,賣個人情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而且那滿頭的黃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 “不用了,他很快就會來求我了?!?/br> 雖然眼前這個還梳著馬尾辮的高中生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說話也輕飄飄的,他卻能感覺到她說的是真的,只是不知道她會用什么手段。 一身干凈的軍裝,但是卻有了幾絲褶皺,應該是一直在醫院守著,沒來得及換衣服的原因了,肩膀上有兩顆星星,中校,這應該就是昨晚給她打電話的杜文才了。 在說話的過程中,安以然也沒有放過觀察的機會,看杜文才身上也有著一股煞氣,只是這股煞氣極淡,想必是并未在家中久待的原因。 再看那邊的小黃毛,他自然聽到安以然的話了,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昨天安大小姐回去以后,他剛去醫院把手腕包好,還沒出醫院大門,不知道怎么撞倒一個大漢,被一頓胖揍,這還不算,今早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從哪里突然掉下一個花盆砸他頭上。倒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而起因就是去醫院包扎手腕的傷,于是他就將一切都歸結到了安大小姐的身上,再看到安以然自然滿心怨恨。 病房。 ”小安來了?!?/br> 病房里靜悄悄的,就只有杜國生一人坐在病床前。 ”杜老?!奥牭桨惨匀环Q呼的轉變,杜國生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心中不禁苦笑,還真是不好糊弄啊。 床上的杜天風經過一晚上的時間,被驅煞符消退的煞氣又纏繞了上來,雖然臉色沒有之前那樣看著隨時就沒命的樣子,但是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你們家里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因為你們沾染到了煞氣,杜老暫時沒事恐怕是因為身上有什么帶有吉物,擋住了煞氣?!?/br> “吉物?”難道是這個,說著就從脖子上扯出一個玉石的吊墜,只是原本潔白無暇的吊墜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幾絲黑乎乎的裂縫。這吊墜是他一個戰友送他的,后來那個戰友犧牲了,玉墜他便一直帶在身邊。 “就是它了,已經有了一絲靈性,不過馬上快碎了,可惜了一塊好玉?!辈皇钦f玉比人重要,而是這塊玉玉質上佳,在之前應該是被人養在什么風水寶地的,就這么毀了,確實可惜。 都說人養玉,玉養人,沒想到今天自己算是見識到了,摸著玉墜,杜國生想到。 ”帶我去家里看看吧?!罢f著將杜天風兩只小手拉出,一左一右兩張驅煞符放在他手心里。這次符紙沒有自燃,小家伙臉色也沒有什么急劇的變化,但是符紙卻是在微微閃著黃光,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到。 杜國生也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便將警衛員小王喊了進來守著,自己和兒子一起帶安以然回去看情況。 隨著車子駛入大門,杜文才也介紹了一下自家情況 杜國生是江城軍分區的司令員,少將軍銜,住在軍區大院中,大哥杜文軍是江城常務副市長,一般并不住在這邊,而自己則是在外地少有回來,所以這邊一般就杜國生老兩口和杜天風在。 說著,很快就到了杜家。 第十章 土物 杜家的房子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有一個小院子,里面支著一架秋千,還很新,應該是做給杜天風的。 ”東西還在嗎?“屋里空蕩蕩的,因為今天安大小姐要來,對于這樣帶有靈異色彩的事情,杜家自然不愿意大白于天下,所以就將家政人員都放假了。 愣了一下杜國生才想到安大小姐說得是那塊圭墨。 ”還在,在書房里,我去拿來“圭墨這東西太難得,雖然碎了,杜國生也沒有舍得丟了,而是將碎片放在一個盒子里擱在書架上。 ”是哪個房間?!?/br> ”這間“ 順著杜文才的手指看過去,是二樓拐角處的一間房,心里一跳,暗道:果然是這。 一進大門安大小姐就將天眼打開了,一眼就看到杜文才指著的那間屋子就是煞氣的源頭。 ”別去拿了,一起進去看吧,現在你們去拿,怕是又得出事了?!?/br> 果然是那塊圭墨! 一起進去?看了一下父親并沒有反對,杜文才便走在前面帶路,這也不是書房不可以給人進去,而是因為書房里可能會有一些軍事機密等,一般情況下,就是他們兄弟倆也不會隨意進去。 ”等一下“就在杜文才要打開書房門的時候,安大小姐突然出聲。 說完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之間,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舍不得。 杜文才看了安大小姐一眼,微微退后了兩步也沒有出聲詢問,看情形就知道安大小姐這是要開始動手了。 而且門上的溫度很低,他手就碰了一下,現在手都冰得厲害,定然是有古怪了。 杜家兩父子自然看不出這張符和安大小姐之前給杜天風的黃符有何不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張符紙雖然同為驅煞符,卻不是出自安大小姐之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