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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勵精圖治,把大瀝發展成第一強國, 而后留名千古?;噬现耙恢弊龅煤芎? 哀家很欣慰,可是如今你又在做什么……你這是要把大瀝給毀了呀!”太后滿臉悲痛。 皇帝嗤笑一聲, 眼神空洞地說道:“母后如此關心國事,對朕如此不滿,是想為大瀝換一個皇帝還是……母后想自己上位?” “啪”地一聲, 太后給了皇帝一巴掌, 抖著手說道:“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 御書房里一陣安靜, 幾位貴人, 宮女太監們都低著頭不說話。 皇帝臉上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的靈魂好像在努力掙脫什么,可是卻又無法掙脫。 突然,皇帝耳邊傳來一陣刺耳尖銳的聲音,這聲音其他人都聽不到,只有他聽得到。他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母后, 想要說些什么,可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眼前一黑, 靈魂又陷入了沉睡。 剛剛一瞬間的變故,只有太后看清了皇帝的表情,太后看著皇帝,擔心地說道:“皇上,剛剛怎么了?生病了么?要不要找太醫來瞧瞧?” 皇帝面無表情地一字一句復述著他耳朵里的尖銳刺耳的聲音,說道:“來人,傳令下去,太后要專心禮佛,遂自明日起,送太后去靜心庵專心禮佛,除冷昭儀外,六品以上嬪妃皆陪同前往!” 太后氣的發抖,“皇上!” “太皇太后年老了,需要清凈,就送去青山寺吧!” “太皇太后……你……你……”太后氣的捂住了胸口,暈了過去。 . 另一邊,黑子男子放下手里的一只小笛子,臉上滿是滿意的笑容。 冷晶剛剛沐浴完,正坐在梳妝臺前。她拿著手里的口脂,有一瞬間遲疑,而后放下,對著黑子男子說道:“這是什么?” 黑子男子把手里的小笛子放在冷晶手里,說道:“我不是給皇帝下了心蠱么?這就是控制心蠱的笛子。剛剛心蠱子蠱有了焦躁的反應,老太婆帶著那幾個女人去了御書房,我便幫你實現心愿,把老太婆和后宮這一大群女人都趕去庵堂了?!?/br> “可是為什么剛剛我都沒聽見聲音?” “這笛子的聲音只有心蠱才能聽得到,人是聽不到的?!?/br> “那如果這只笛子丟了怎么辦?” “如果笛子丟了,那就沒有什么能夠安撫暴躁的心蠱,那心蠱將會吃干中蠱之人的內臟,然后破體而出,尋找下一個寄生的身體?!?/br> 冷晶愣了一瞬,說道:“這么厲害?你沒給我下蠱吧!” 那人性感的笑了一聲,說道:“若是我給你下一個連心蠱,你早就愛上我了,哪里還會有現在的理智?” 冷晶僵硬地笑了一聲,轉身往自己唇上抹口脂。 而后兩人又一陣顛鸞倒鳳,氣喘吁吁。 事后,男子趴在冷晶身上,雙手握著她的豐盈,把冷晶又逗弄得臉頰緋紅,雙眸若水。 “你可知道,你被人盯著了?!蹦凶由硢≈曇粽f道。 冷晶一聽,情.欲立刻消失了一半。 “誰?” “不知道?!蹦凶訐u搖頭,說道:“有點像皇帝身邊的暗衛,不過他們比暗衛強一點,暗衛被我放了幾只迷心蠱就被控制住了,而他們,可費了我不少的功夫……” . 慕言之這幾天一直在等著暗衛的消息,連陪媳婦說話都心不在焉地,冷屏知道他有心事,也就沒有跟他計較。自從爹爹和哥哥被降職了之后,全家人都面有愁云,但是后來見爹爹和哥哥每天比墻頭上的貓還悠閑,要么下下棋,練練武,吃吃干果逗逗鳥,悠閑地令人發指! 于是冷屏便沒再擔心他們了,一顆心都放在自己肚子里的寶寶上了。 前幾天一直在下雪,直到昨天才停了,但是路面上還是有一層厚厚的積雪。天氣依舊寒冷,慕言之不讓冷屏出去,一直讓她呆在溫暖的有火盆的里屋。 這讓冷屏想到了溫室里的花朵,她會被慕言之樣得經受不了風吹雨打,嬌嬌嫩嫩地…… 慕言之為冷屏在果盤里加了一些適合孕婦吃的糕點干果,又往火盆里添了幾塊碳,而后走到正在看書的冷屏跟前,說道:“一會兒我出去一趟,記得一會兒讓采紅給火盆添碳,若是冷了累了就去床上歇著,今天雖說沒有下雪,但是外頭依舊寒冷,記得不要出去,以免著涼了……” 冷屏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嘮叨,直接把所有的嘮叨屏蔽,挖挖耳朵,挑挑眉,說道:“你要去哪?” “……事情有些復雜,一時之間說不清楚,以后再跟你說?!蹦窖灾f道。 說著,慕言之便披上門口架子上的厚披風,匆匆出門去了。 冷屏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落寞。 他總是這樣,雖然對她千般好萬般好,可是她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了解他,他的秘密太多了,他會的東西,算命,武功……如果不是偶然之間被自己發現,冷屏懷疑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他會這些。 那除了這些呢?他還會不會別的?他還有沒有什么事情是瞞著自己的? 越是在意一個人,心里就會越敏感。冷屏就是這樣,前幾次驚嘆于慕言之的才華,所以對他的隱瞞和欺騙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卻在心上種下了一顆種子。 而這顆種子吸取著她懷疑自卑的養分,正在茁壯成長…… 冷屏甩甩腦子,將腦子里怨婦一般的情緒甩出去,繼續將心思放在書里面。只要他對自己好,不辜負自己,就可以了……冷屏安慰自己。 . 慕言之并不知道冷屏對他的諸多怨言,他披著披風又來到了之前那家茶館的天字一號房。 暗衛首領于潛已經在里面候著了,書生一樣的斯文打扮,讓他看起來不像是暗衛首領,倒像是哪家偷跑出來的大戶人家的公子。 見慕言之進來,于潛清秀的面容露出一抹笑意,他將手里的一沓寫滿了字的紙交給慕言之,說道:“所有暗衛都說沒有異常?!?/br> 慕言之神色凝重地看完了手里的信,說道:“暗衛還說了什么?” “無任何異常?!?/br> “……” “就只有這一句,所有暗衛都只有這么一句?!庇跐撁嗣掳?,說道:“原本我不懷疑的,現在不得不懷疑了?!?/br> 于潛和慕言之雖然名稱上看起來是主仆,其實兩人的地位都差不多,可以說是相互制約,所以兩人說起話來并沒有多少客套拘束。 “我得進宮一趟!”慕言之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