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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一樣留下遺憾?!苯疳樐镒诱f道。 “多謝前輩提點,言之自會珍惜?!蹦窖灾Ь吹卣f。 “哎”冷屏從屏風邊上伸出一個腦袋,弱弱地叫了一聲。 慕言之看過去,問道:“怎么了?合不合身?” “姑娘不必害羞,老婦眼睛看不見,就讓你夫君替你看看?!苯疳樐镒诱f道。 冷屏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衣服很合身,也很漂亮,衣服上的刺繡就跟活的似的,就是因為太漂亮了,冷屏有些不好意思。 冷屏一出來,慕言之就呆掉了,冷屏平時就有一種瀟灑靈動的美,但是此刻卻有一種妖艷的美,美得不似凡人,跟妖精似的。 寬大的衣袖堪堪觸地,上半身嫁衣跟一牡丹一樣一層一層地開,到了脖子處止,正好遮住了脖子以下的春光,卻又無限引人遐想,頭上帶著若隱若現的紅沙蓋頭,腰身處被一根紅色腰帶一束,盈盈腰身不堪一握,下半身裙身盛大地鋪散開來…… 慕言之此刻好像把她藏起來,永遠都不要讓別人看見她的美! 這種美,是個男人都會硬起來…… “咳咳”慕言之輕咳了兩聲,說道:“能不能把紅沙蓋頭換成綢緞蓋頭?” 金針娘子輕笑一聲,說道:“老婦早有準備,只是姑娘選擇的是紅沙的而已?!?/br> “你是說這個么?”冷屏手里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蓋頭,說道:“可是戴起這個我就看不清路了?!?/br> “好了好了,你們要怎樣自己回去商量,老婦要休息了?!苯疳樐镒娱_始趕人了。 慕言之看著冷屏跑到屏風后面換衣服,腦子里遐想無限,下身無比難受……慕言之不斷地在腦海里念著清心咒,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冷屏換好衣服后,出來說道:“多謝前輩!” “嫁衣給我,我幫你拿?!蹦窖灾浀卣f道。 “哦?!崩淦翆⒁路f給慕言之。 慕言之將衣服拿的很低,有些不自然地走了出去,冷屏覺得奇怪,問道:“你怎么了?” 慕言之面容痛苦,說道:“上了馬車再說?!?/br> 冷屏疑惑地上了馬車,慕言之也走了進來,將嫁衣一丟,一把抱住了冷屏吻了上去。 ☆、第二十三章 (三章 合一) 冷屏倒在軟榻上,慕言之覆了上去,捧住冷屏的臉吻了上去,冷屏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捶了捶慕言之的肩膀,慕言之把臉埋在了冷屏的頸邊,大口喘氣。 冷屏看慕言之神色有些痛苦,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畢竟她曾經偷看過春宮圖。 “你還好吧?”冷屏臉有些發燙地說道:“要不……我用手幫你?” “不用?!蹦窖灾Ьo了冷屏的腰,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一會兒就好了?!?/br> “真的不用么?”冷屏紅著臉說道:“我聽說……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慕言之在冷屏脖子上咬了一口,說道:“屏兒,你別勾引我?!?/br> 冷屏立刻不敢說話,靜靜地讓他抱著。 許久之后,慕言之起身,把冷屏也拉了起來,替她整理了有些凌亂的衣裳,把她的頭發梳理整齊,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我送你回去?!?/br> 冷屏點點頭,起身收好被慕言之丟在一旁的嫁衣。 慕言之駕著馬車把冷屏送回去了。 到了冷府門口,慕言之又細細叮囑道:“這幾天好好休息,成親那天恐怕會很忙?!?/br> “知道了?!崩淦撂埋R車笑著說道。 慕言之看著冷屏手里的衣服,還是忍不住說道:“成親那天記著一定要戴綢緞蓋頭?!?/br> “嗯?為什么?戴紅沙蓋頭不好看么?” “就是因為太好看了……”慕言之漲紅了臉說道。 冷屏捂著嘴笑出聲來,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回去的路上小心點!” 成親前一夜,虞氏在忙碌里抽出時間來到冷屏的房間里,細細地跟她講明日成親的步驟,還有嫁過去之后服侍夫君,孝敬公婆……冷屏本來還不緊張,被她一講,心里也慢慢的開始緊張了。 成親之后就要遠離父母,成為潑出去的水,成為別人家的人了。冷屏突然就有些傷感,心里一股沖動就想不嫁了! “娘,我不嫁了!”冷屏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什么胡話!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說著,虞氏又抱住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兒,說道:“不知不覺屏兒都要出嫁了,我還記得小時候你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天天在地上爬來爬去要找爹爹,那時你爹爹去了邊關,半年沒回來,我就帶著你和謙兒,等啊等,等到你爹爹得勝回來的時候,你賭氣似的好幾天都不理他,最后還是你爹爹用一根糖葫蘆把你給收買了,氣得他直罵你小沒良心的!” 虞氏一邊回憶著,臉上露出溫柔幸福的神色,冷屏摟住虞氏的腰,在她懷里蹭了蹭,虞氏拍了拍冷屏的腰,說道:“沒想到一眨眼,你就這么大了,讓你嫁出去為娘還真是舍不得呢!” 到最后,母女兩都掉了幾顆眼淚,虞氏走的時候,又跟冷屏說了些有關房事的事,還偷偷塞給她一本小圖冊。 冷屏看著,心里更緊張了。 慕言之也很緊張,他沒了平常的從容和淡然,整個人都很焦躁,看書都看不下,一整天都在找事情做想要緩解內心的緊張。 玉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公子,你到底在緊張什么?你已經跟冷小姐相處了這么多天了,彼此之間已經很熟悉了,有什么緊張的?” 慕言之也不知道,反正他一停下來就會想起冷屏穿著嫁衣的模樣,讓他整個人都沸騰了! “小皇叔!”一聲讓慕言之安靜下來的聲音從墻頭傳過來。 慕言之抬眼看去,堂堂大瀝國最尊貴的皇帝陛下竟然從自家墻頭翻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無語的黃巖。 “你做什么從墻頭進來?”慕言之奇怪地問道。 “哈哈哈,我就是看看你家墻頭結不結實……”挺弱智的回答,讓人聽了感覺他會是一個憨厚的年輕人,然而慕言之卻是知道,這些年他的行事是越來越狠歷,殺伐決斷越來越有帝王的霸氣了。 見小皇叔不理自己,皇帝也不在意,自來熟地攬住了慕言之的肩膀,說道:“小皇叔,你明天就成親了,真的不邀請本家人參加婚宴么?” “你們太尊貴了,我一介草民,請不起!”慕言之拍了下他的手,把他的手從肩頭拍下去,淡淡地說道。 皇帝了然地笑道:“不請就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