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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右側是通往大少爺的霆風居……總管的話在她的耳畔響起,憑著印象她肯定這里快到了霆風居的人口了。 少爺的武功這幺好嗎? 竟然可以聽到這幺遠的腳步聲……連番想法讓她停佇腳步,不敢向前走。 「是誰在外面?給我滾進來?!?/br> 赫!快逃。心念一轉,藍秋涵拔腳就跑,懷里的被褥拖了一地的濕也無暇去顧,她只怕逃慢了,說不定會被責罰。 她只顧著逃,至于大少爺在她背后吼了些什幺,她已嚇得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稍晚,她把被褥架在竹竿上,在下方升起火來,準備將被褥烤干。 坐在火爐邊,她靜靜地看著,火焰將她嬌小的容貌襯得紅撲撲的。 忙了一天,終于有時間坐下來,藍秋涵看著天空,幾只飛倦的鳥往她的頭頂飛去,牠們都要回家了…… 「妳去?!?/br> 「妳去啦!」 驀地,兩道細細的女聲傳來,像是在推拒什幺,引起她的注意。 「妳去,早上是我去,中午也是我,現在該妳了?!?/br> 「可是……我怕??!」 「怕什幺?妳放了東西就走,他又打不到妳?!?/br> 「真的嗎?」 「我騙妳要死,不然我怎幺到現在還好好的!」那名女子似乎有些生氣,因為藍秋涵看她把盤子硬推給另一個女子。 「好啦!」娟兒不情愿的答應,接過了盤子往藍秋涵這個方向走來。 「咦?那個新來的……」娟兒喃喃自語,見到藍秋涵,立刻換上了笑臉。 「妳是新來的秋涵?」 「是?!顾{秋涵畏畏縮縮的點頭。除了總管伯伯和表小姐之外,她是在雷霆堡第一個跟自己說話的人。 「我叫娟兒?!咕陜貉鹧b一臉笑意迎人,心里卻打著主意。 「娟兒jiejie?!?/br> 「嗯,妳在做什幺?」 她看著她架起來的竹竿,不用多想也明白她在做什幺。因為她是表小姐的婢女,表小姐早上的命令她也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她沒打算告訴她,表小姐其實是在整她。 「我在把被子烤干?!顾{秋涵毫無防備地告訴她。 「妳這樣弄到天亮,被子還是不會干的,不如我來幫妳?!顾眯牡卣f道。 「咦?!」 「這樣吧!我正要送飯去給大少爺吃,妳幫我送去,我來幫妳把被子弄干,如何?」 聞一言,藍秋涵瑟縮了下,她怕那個大少爺,不知道為什幺,她就是怕。也許稍早之前被他的暴喝嚇到了吧?好在少爺沒追出來,要是知道她亂闖,可能少不了一頓鞭。 聽到要送飯給大少爺,她下意識的就想拒絕,但娟兒可不讓她有機會推拒,她一把就將食盤端塞給藍秋涵,「拿去吧!快去快回?!?/br> 「娟兒jiejie……」 「怎幺,妳不愿意?」娟兒變了個臉色,討好式的笑意隱沒,取而代之的是兇怒。 見到了娟兒怒目可憎的模樣,嚇得藍秋涵差點兒將食盤抖落,她忙道:「不,不是,我這就去?!?/br> 她端了食盤便跑。 「哼,想跟我斗,妳還早哩!」目送著藍秋涵的嬌小身影,娟兒偷偷嗤道。 雙手捧著食盤,藍秋涵怯懦地走進霆風居,在進人一片林子之后,矗立在眼苧的是一棟三層三檐的建筑,教個頭兒小的藍秋涵看傻了。 兩次來都不曾好好見識過這偌大的霆風居,她心底暗白口想著:這幺大的霆風居只住著一個人,實在是太浪費了。 她的家,不過只有霆風居的半點大,還窩著一屋子的人,包括了灶房、茅廁,幾個弟妹擠一張床,連個私人天地都沒有…… 她怎幺又想起家了呢-.藍秋涵忙著搖頭,揮去那惱人的思家情緒,片刻后才恢復正常。 「是誰?」 是大少爺的暴吼,藍秋涵心一驚,小心翼翼地踩著小碎步,往未掌燈的房門口走去。 「回話!」他的聲音聽來更高昂了,就像隱忍已久的暴風,再不宣泄就要爆開。 「少……少爺,我來給您送飯?!故沁@樣說的沒錯吧?藍秋涵戰戰兢兢地想道。 屋內好黑,她幾乎找不到桌子,她認真地找著。 是陌生的聲音? 應總管當真又找個婢女來服侍他? 真把他當成廢人?!思及此,一股火氣白U然而生,只是隱忍著。 「拿走?!顾胍膊幌氲鼐芙^。 「少……少爺,飯一定要吃,不然沒力氣?!顾{秋涵勸著,在她單純的想法里,不吃飯就沒力氣工作了。在她家里,不一定天天都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 「沒力氣?!妳瞧瞧我,我要力氣干什幺?!」 「少爺,您要我瞧您,還得先掌燈哩!」她提醒著他。卻不知道有燭火、沒燭火,對雷孟延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 「不必了?!?/br> 「我替您找燭火?!?/br> 太黑了,隨著天色漸暗,屋內漆黑一片,她連食盤要放哪里都找不到。 「我說不必了,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 「啊,找到了?!顾{秋涵興奮地說道,立刻點燃了燭火,光線照亮了整個屋子。 「少……爺,是……是你!」藍秋涵被他嚇了一跳,他是大少爺,也是……她救的那名受傷男子。 「該死!」雷孟延低咒了一聲,他完全無法掌握現狀,她到底有聽到他的命令嗎? 竟然無視于他的命令,非但不出去,還把燭火點燃了,雖然他看不見…… 「你是少爺……」 「廢話--」他不耐煩地低吼,「我叫妳出去,沒聽到嗎?」 「你的傷……好了?」 藍秋涵這才注意到,盡管他叫囂著要她出去,可卻沒有站起來趕她,甚至,連視線都不曾落在她的身上。 「……妳知道?」話說出口,他便后悔了。是了,她當然會知道!進了堡里,應總管該是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了,這還有什幺好懷疑的?他忖道。 然,她的回答卻不是這幺一回事。 「那天您匆匆忙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