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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 男人說著,放下盾牌。 「我老婆跟我鬧離婚,被趕出來?!?/br> 福瑞從懷中摸出手機,在螢幕上按了幾下。 【監聽】 藍色眼睛睜大一瞬,盾牌又被舉起,史提夫慢慢靠近癱在沙發上的人,縮短距離才發現福瑞被一身黑衣遮掩的血跡。 「……沒想到你有老婆,還這么兇悍?!?/br> 「女人,誰搞得懂那些瘋狂的腦袋里在想些什么?!?/br> 因為受傷的緣故,他打字稍顯吃力,只能按出最關鍵的單字來表達意思。 【九頭蛇,追殺】 兩人又就老婆的行為扯了幾句,幸好血清強化前史提夫的理解力就不錯,只是福瑞尚未交代清楚來龍去脈,史提夫忽然頸后寒毛都豎了起來,抬手就用盾牌擋住一串突突突地從窗戶射入的子彈。 轉頭一看,在沙發上的人身中數彈,卻還保持清醒,用眼神示意他別放跑敵人。 目測一下距離,史提夫退后幾步,助跑從窗戶跳了出去,就勢翻滾一圈,站起來正看見襲擊者逃跑的背影,隨即將盾牌扔了出去。 沒想到被一手接住。 襲擊者帶著遮了下半臉的面罩,半長發披散,整張臉只露出一雙眼。 他手臂伸直,單手鉗住了往常都能像打彈珠一樣彈來彈去,一次性解決很多人的盾牌。 史提夫難得在打斗中楞神,馬上回歸現實,因為盾牌被對方用同樣的方式扔回來,角度更加刁鉆,他只得一拳把飛過來的盾牌打到地上反彈再接住。 就多那么一個步驟,再抬頭,襲擊者已經不見人影。 顧念家里還有個重傷患,史提夫從破掉的窗戶翻回家,發現福瑞已經陷入神智不清的狀態,翻白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特別詭譎。 上前欲將福瑞扛去只隔兩條街區的醫院,福瑞突然看向史提夫,緊攢著硬碟塞到他手中。 「別相信任何人?!?/br> 史提夫看看手上的東西,這種和一看就和電腦有關的物品,他第一時間想到托妮,她是整起事件最初的受害者,和他們站在一邊的,不算在不能相信的人里面吧。 「托妮可以……」 「不行!」福瑞打斷史提夫的話,掙扎著起來,「她的系統不安全?!?/br> 神盾局不是沒突破過斯塔克的防護,按照那女人的個性,這種東西拿在手上,忍住不讓那個智能管家里分析是不可能的。 「不能相信任何人!」 又強調了一次,福瑞用盡所有殘余的力氣,眼一閉頭一歪,徹底陷入昏迷。 把福瑞送到醫院,看著他躺在病床上被推進手術室。 急促的腳步聲逼近,史提夫看向他進門前就發現不對時通知的娜塔莎,后者皺著眉望著手術室上方亮起的紅燈。 「發生什么事?」 史提夫張了張嘴,最后回答:「我不知道,一回家就看見局長昏倒在沙發上?!?/br> 娜塔莎扯了下嘴角,「隊長,你知道你說謊的技術很爛嗎?」她平靜地盯著手術室的門,聲音古井無波,「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這里有我?!?/br> 男人抿直唇線,感覺不適合再說什么,只得轉身就走。 目標,斯塔克大廈。 ☆、#54 找托妮不代表史提夫忘了福瑞對托妮拿到硬碟后會有的行動的預測,因為他也是這樣想的,托妮得知所有事情后絕對會對硬碟動手。 史提夫沒有對那個硬碟做任何處理的想法,那只是福瑞交給他保管的東西,等福瑞手術完成后要還回去,他來斯塔克大廈另有要事。 這回他規規矩矩的搭了電梯,雖然上層前陣子遭受過攻擊,但樓下沒太大損傷,斯塔克工業紐約分部員工們已經進駐,史提夫自然不會從大門走,而是托妮預留的親友通道,托妮似乎對娜塔莎攔下她不讓她進自家公司那次經驗怨念很深。 他不敢再爬外墻上去,免得又不小心聽到什么超出他四零年代老心臟能承受范圍的對話,上次那什么騎不騎的,即便他根植在心中道德底線讓他假裝沒聽到,換了個人大概就直接上前和托妮深入探討該話題了,可是身為雄性生物,他無法否認自己的確有一剎那想像了那個畫面。 咳,不小心又有畫面閃過腦海了。 強迫心思回到正事上,史提夫是來向托妮求助的,他需要更多關于九頭蛇的消息,托妮是他最佳詢問對象。 他不喜歡福瑞的做事方式,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不過他承認福瑞對邪惡的深惡痛絕,既然福瑞說了追殺他是九頭蛇的手筆,那就不會有錯。 電梯一路沒停,到上層不用一分鐘,門打開,入眼的不是客廳。 一張占地非常巨大的床,史提夫躺平能在上面滾兩圈那么大。 床上的枕頭只有一個,體積也不小,但看起來很蓬松柔軟的樣子。 棉被沒有整理,散亂著掀開一角,猶能拼湊出主人從床上下來的一舉一動。 空氣中彌漫著史提夫曾在托妮身上聞過的味道,不是香水,大概是沐浴乳或洗發精那種不若香水濃烈的清香,一縷一縷地竄進他鼻腔。 這房間是誰的一目了然,但是為什么電梯門打開會是托妮的房間? 對于身處的空間太過震驚,史提夫沒注意到一直有動靜的浴室門開啟,托妮頭上披著一條毛巾,搭著因為濕答答而顯得顏色比平常深的頭發,頸部也掛了一條,慢悠悠地從里面晃出來。 史提夫不知該為了托妮有穿浴袍感到失望或是松一口氣。 浴袍把該擋的部位都遮住,不表示它遮的地方很多,至少托妮那雙大長腿幾乎毫無遮蔽地呈現在史提夫眼前,還帶著洗浴后的濕潤光澤。 至于腰帶松垮的上半身……男人可沒敢將視線投過去,瞄到大腿后已經第一時間撇開頭,藍眼珠膠著在角落的立燈上。 「好久不見?!?/br> 托妮懶懶地開口,嘴角勾著,目光在男人漸漸變深的粉色耳朵上打轉。 史提夫感受到灼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只得一直看著立燈,不自覺愈來愈專注,焦距調整得連燈罩上的花紋也清晰可辨,窸窸窣窣的聲音讓花紋一瞬間在視網膜上模糊。 腰帶解開時在空中甩動的聲響、浴袍兩側摩擦的聲響、浴袍和肌膚相蹭的聲響、浴袍滑落堆疊在地面的聲響…… 浴袍滑落?! 粉色眨眼間從耳朵蔓延,比海嘯沖擊岸邊來得迅速,只留給托妮一張背影的史提夫連頸后都是艷麗的紅,彷佛能看見頸動脈劇烈震動的頻率。 「隊長,你不會流鼻血了吧?」托妮的調笑飄到轉為仰頭瞪著天花板角落的史提夫耳邊,「不曉得你想像了什么血脈賁張的景象,我是很想讓你夢想成真,不過我猜你有事找我,那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