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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到這么多非人類眉毛都不皺一下,怎么現在就覺得我怪物了,彈片卡在身體里或者中毒,對于打過二戰的老兵來說不是應該很常見嗎,什么奇怪的評判標準。 無視他。 「那我們還等什么呢?」 托妮脫掉外衣,上半身只留一件小背心,胸口的反應爐透過薄薄的布料發著藍光,史提夫有點好奇又不好意思直視,瞄了一眼就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上次在華盛頓特區的家里好像也看過那個東西? 過了一會兒,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走進來,想來是澤維爾用小技巧把人叫來的。 「教授,您找我?」 「孩子,能麻煩你幫這位女士移除她血液里的壞東西嗎?」 一頭張揚紅發的女人轉頭看向托妮,眼睛一亮,「哇,你是托妮·斯塔克!」 她最近看到的紅發女人還真多,紅發的人不是稀有物種嗎? 不過眼前這位還真是非常鮮艷的紅色,不太像自然的發色,但是人家是變種人,說不定基因變異就會產生這種顏色的頭發。 「沒錯?!雇心菡宫F面對粉絲的微笑,討厭她的人雖然不少,喜歡她的人還是很多的,尤其是她的作風比較強勢,一些支持女權的女人特別崇拜她,「想要簽名嗎?」 ☆、#25 女人也笑,「不要?!?/br> 史提夫莫名覺得尷尬,明明主角不是他。 托妮仍舊保持微笑,「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的簽名通常只出現在值錢的東西上?!?/br> 「好了,你們可以事后繼續交流?!節删S爾用食指指節敲了敲輪椅的扶手,不知道從托妮腦袋里讀到什么想法,用責備的眼神看她一眼,「潘蜜拉,開始吧?!?/br> 潘蜜拉聳聳肩,閉上眼睛對托妮舉起手,手指彎曲成一種不自然的狀態,在空中用誰也不懂的軌跡扭動著。 托妮忽然覺得全身發燙,又不是每一寸肌膚都在燒,而是更集中的、幾條線狀的區域,像是——血管! 對,就是血管,變得昏沉的托妮想著,她現在整個人像發燒一樣,每一條血管好像流過一股股沸騰的血液,涌動著要將薄薄的管壁撐破,彷佛皮膚表面都能看見那撲通撲通的鼓動。 史提夫膽戰心驚看著全身血管浮突、顏色變成詭異綠色的托妮,一道道交錯在她外露的皮膚上,一會兒粗一會兒細的,猶如好百條活生生的蟲子在爬,不曉得他當初接受超級士兵血清是不是也看起來這么可怕。 漸漸的,連背心的布料都擋不住那種一看就讓人下意識認定有毒的綠色,史提夫馬上反應過來,是綠色的液體浸濕了背心,從胸口慢慢暈開,把那件白色的衣服染成深綠。 潘蜜拉光潔的額頭沁出汗珠,很快就布滿整張臉,甚至有些凝結在一起往下滑,順著臉的弧線滑落到下巴,然后滴落在胸前和地板。 背心已經完全被綠色侵占,但還有更多的在涌出,開始有綠色濃稠的水珠往下滴。 兩個女人忽然像所有的線被一同切斷的木偶一樣,癱軟下來,史提夫在想跨一步去扶住托妮時被定住,他不解地看著澤維爾,后者輕輕搖頭。 「羅杰斯先生,現在任何人去碰斯塔克小姐都有中毒的可能。別擔心,我會請人來照顧她,只要一個小時就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托妮·斯塔克?!?/br> 這時又進來了一位年紀大一些的紅發女人,她的發色比較深一些,沒有倒在地上那位鮮艷,看起來人溫柔許多。 「琴,麻煩你了,另外斯塔克小姐可能需要換一套衣服?!?/br> 「好的,教授?!?/br> 也沒看這位琴小姐做什么,兩個昏迷的女人就浮在半空中,連地上低落的綠色液體也飄起來,聚集融合變成一團圓圓的珠狀物,深綠色表面反射著詭異的光點。 「去吧?!?/br> 琴朝澤維爾點點頭,帶著三個漂浮物悠然走出房間,還順道帶上門,當然也沒有動手。 「那么這段時間,我來陪你吧?!節删S爾cao縱著輪椅轉回來面對史提夫,「羅杰斯先生,請坐?!?/br> 史提夫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木門,才坐回原本的沙發上。 「首先我想感謝美國隊長阻止了納粹在歐洲領土的擴張,集中營對我一個朋友造成了難以抹滅的傷痛。我想不只在美國,納粹投降的那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為了你的勇敢歡呼,美國隊長是所有人的英雄,我以一個英國人的身分,真誠地替我的國家表達感謝?!?/br> 史提夫扭動了下,坐立不安,他知道自己救過很多人,不過在軍隊面對的都是直來直去的大頭兵,被他救了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大笑幾聲說句謝謝,圍在一起請他喝酒,他記得要請自己酒的預定名單已經排到一九六零年了。 一直沒有機會面對非軍人的平民,因此也沒經歷過這種含蓄又真誠的謝意,他看過史密斯索尼恩的美國隊長展區,周遭滿滿的崇敬之情總讓他渾身不自在,他向來不認為自己有多偉大,打擊納粹是任何一個追求自由正義的人該做的事,而且他愛自己的國家,國家需要軍人,他就去了,只是去實踐自己的理念而已,不是為了做英雄。 澤維爾有趣地看著史提夫的反應,「抱歉,我只是看見戰爭英雄有點激動了,不是故意讓你為難。不如我們來談談別的話題?」 史提夫松了好一口氣,「好的?!?/br> 「我再度先為觸犯你的隱私道歉,這是我的能力,只要集中精神,方圓兩百五十英哩內的人的思想我都能感應到,當時你們兩位不請自來,我出于習慣就刺探了你們的內心。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聊聊你對現代社會的不適應?雖然我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但不少人說過和我談過話心情會好一些的?!?/br> 金發的男人遲疑了下,在軍隊里有心理醫生負責輔導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他對這職業不陌生,再者眼前的老人和藹又散發一種令人放松的氣息,于是他組織好語言,開始撿一些比較不重要的事情說。 從建筑物愈來愈高,到畢卡索的畫有微妙的美感,再到中東戰區,對和平是否真有存在的一天的困惑,不知不覺,史提夫開始說到更深埋于心底的事,甚至佩姬·卡特也出現在談話中。 「你至今還沒有去見卡特小姐?!?/br> 澤維爾平靜地指出,沒有指責也沒有評判。 史提夫擼了幾把頭發,有點沮喪,「是啊,雖然我早就有了佩姬如今的地址了,但是我……我猜我有點怕吧?!顾嘈?,「總覺得去見了佩姬,一切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br> 他明白現在是千禧年,他出生成長的年代已經過了七十年,紐約的建筑、路上跑的各式車款、循環播放的彩色廣告、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這件事,但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小角在企盼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