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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敏捷的一閃,順勢勾住胖子已經伸出的右腳,不客氣的一收。 胖子當場就陸單羽幾人表演了一段劈叉舞。 “??!” 凄厲的慘叫響起。 “他叫好大聲!很疼嗎?”陸單羽捂住耳朵。 大佬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你永遠不懂男人的痛?!?/br> “賠錢!”那位年輕老板繼續攤手要錢。 陸單羽:“……”艾瑪,總算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財迷的家伙。 “老二,給我打死他!”胖子倒在地上,捂住蛋蛋不停抽搐,冷汗直冒,沖矮子吼。 見大哥吃了虧,矮子握著重拳就朝老板小腹砸去,他應該有練過,出拳很有力。 陸單羽默默替老板捏了把汗。 矮子快,老板速度更快,手腕一翻,一股巧勁卸了他全身的力,揚起手啪啪啪啪幾巴掌抽到他臉上。 力道有多大呢? 陸單羽隔了幾秒看,臉就腫的老高了,跟個豬頭沒差,而且左右半邊非常對稱,讓人懷疑老板是不是故意滿足一下他的惡趣味。 “賠錢還是繼續挨揍,你們自己選?!?/br> 打完了,老板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優哉游哉的喝了兩口水,示意他們考慮。 “這位小哥,我們認栽,我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六萬實在太多,能不能再少點?!卑游孀∧?,吃力的打商量。 他是業余拳擊手,身手不錯,但是就算這樣,在這位年輕小伙子面前也沒討到好。 還能怎么辦?只能認栽了! ☆、歡迎下次光臨 “nonono, 一分錢都不能少?!崩习宀[了眼睛, 伸出修長的食指左右晃動:“規矩就是如此,破不得?!?/br> “大哥,現在怎么辦?趕緊拿個主意呀?!卑珎€子急了。 胖子哆哆嗦嗦扶著椅子站起來, 哭喪著臉:“還能怎么辦, 打不過,跑肯定也跑不了,給吧!” 兩人一咬牙從包里翻出各自的銀行卡,恭恭敬敬的遞給小老板。 “對了, 這才乖?!毙Σ[瞇的接過,小老板飛快在刷卡機上過了一遍,確認無誤后, 將卡丟了回去,指著樓梯口方向。 “從那個地方下去,就是地下古玩市場?!?/br> 陸單羽這時不好再藏著,往上走了幾步, 給倒霉兄弟倆讓路。 眼看著人要沒影了, 小老板又突然高聲補了一句:“歡迎下次光臨啊?!?/br> 呯呯呯,似乎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應該是、被氣的腳滑了。 陸單羽噗的笑出聲, 下次還來?估計得傾家蕩產了,這位老板果然跟大佬說的一樣,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聽見笑聲,小老板轉頭看了陸單羽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 拿了書蓋在臉上,重新躺回藤椅上。 沒有任何要搭理的意思。 “我們淘的古印章你拿給他看看,他只對賺錢有興趣?!贝罄刑嵝训?。 “哦哦?!标憜斡鹉昧擞≌路诺阶雷由?,小聲問:“老板,你看看這個收嗎?” 等了幾秒,人沒動,書也沒動。 陸單羽正打算再叫的時候,老板不耐煩的將書掀飛,坐了起來。 “什么東西?” 好在陸單羽通過之前的事有心里建設,沒被嚇到,就是有點惋惜。 這位老板真算得上盛世美顏,五官柔和,又透露出一種野性的味道,這種碰撞出現在他身上,不僅沒覺得突兀,反而十足的吸引人眼球。 要是……脾氣不那么暴躁……應該會有不少女孩子喜歡吧。 “這個?!标憜斡鹨恢缸雷?。 小老板明顯不悅的臉色,在看到桌子上灰色的印章時,瞬間消融了。 陸單羽:“……” 誰說只有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的? “等一下?!毙±习灏褨|西捉在手里,翻來覆去看了一遍,又探了手到桌子下面,摸東摸西,很快提了個小箱子上來。 陸單羽就看見他手很麻利拿出塊磨砂黑布在印章上擦了幾下,又往上噴了點透明的水,接著附著的灰色物質就不見了,整個印章煥然一新,變成了火紅色。 “嘖,保存的還不錯,你花多少錢弄到手的?”小老板難掩興奮的盯著陸單羽。 陸單羽很耿直的比了個二。 “兩千?”小老板揚了揚眉,“這個價格對撿漏的人來說不算低了,不過反正你也是賺的,還賺的不少?!?/br> “呃,不是兩千,是兩百到手?!?/br> “喲,行家啊?!甭牭竭@,小老板又高看了陸單羽一眼,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說道:“我有個朋友他最近在收這種清代印章,正好他人就在旁邊茶館,你確定要出的話,我帶你過去?!?/br> 陸單羽自然是愿意的。 見她點頭,小老板二話沒說,出門帶著她跨了好幾家店,最后在一家很破舊的茶鋪前停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他還沒喊人,就聽見里面率先罵了起來。 “蠢!逛了半天,你們就給我撿了這些破爛回來!” “還有這個這個,一塊破石頭,你都能給我花出去五百!干脆我也別教書,去河邊多撿幾塊這樣的石頭,擺個攤,就可以發家致富了!” “還有這銅鏡,假成這個樣子,一股子怪味你們沒聞出來嗎!” “可是教授、這塊銅鏡上布滿了銅銹,您在課上說銅銹很難作假的,我想、這也許是真的呢……” 被罵的狗血噴頭后,有人弱弱的反駁。 “好哇你雷公!你還敢跟我說上課沒打小差,我說完這句話后面又接著說什么了?余奇!你講給他聽!” “……”余奇:“抱歉教授、我、我沒聽?!?/br> 中氣十足的聲音又炸了:“真是豈有此理!我講的課你們竟敢不聽!” 一陣急促的喘氣聲,似乎被氣的不輕。 “走,罵完了應該可以歇口氣了?!毙±习迤^示意陸單羽跟上。 兩人就這么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 事實上聽見雷公和余奇的名字后,陸單羽就有準備再一次見到這伙人,可是沒想到進去后,發現沈喬倫也在。 包間很狹小,他是唯一一個坐在老頭旁邊的學生。 剩下的人全部工工整整的并排站著受訓。 “溫老頭,我給你帶了單生意?!?/br> 小老板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驚,或者說已經見得太多,進去后抽了張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 陸單羽也淡定的跟著坐下。 沈喬倫從她進來到落座,眼睛就沒移開過,比起詫異她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出現,明顯更好奇她臉上的黑疤居然消失了。 “哦,是解舒啊,生意的事先等等,我非要好好訓訓這幫小崽子!凈給我丟人!喬倫你給他們講講我后面又說什么了?”對著沈喬倫,老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