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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悄悄滴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才用另外一只手拍開仁央的手,用著“不耐煩”的語氣說:“好了,知道了?!?/br> 再睜眼的時候,仁央已經離開了。 原地有一個精心疊過的紙條,打開來看是一句藏文,字跡拙略,一看就不是仁央那種秀氣的人寫的,倒像是沒怎么讀過書的男孩筆跡。 再然后,吳禹延再也找不到仁央了。 有人說她回國了,有人說她去了另外一個國家。 而他,按照與她的約定,回國去守自己的家業。 …… 那年的年底,企業家酒會上,他遇到了那個仁央口中資助她讀完大學的恩人,任澤。 “任總您好?!彼酥票瓉淼剿湍俏慌穹蛉松磉?,“我是吳禹延?!?/br> “哦,吳氏的那位二把手,早有耳聞。你好你好?!眱杉胰藳]有業務往來,任澤也不明白他找自己干什么。 吳禹延把那張隨時都帶著的紙條從最里層的口袋里抽出來,遞給他:“我聽聞您會些藏文,能不能幫忙看看?” 任澤掃了一眼,驚訝地看著他:“這,你,認識仁央?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 吳禹延點點頭,唇角一勾——還真是問對人了。 “以前在國外一起共患難過一段時間,這是她留給我的?!?/br> “不可能啊,這是她愛人留給她的…按理說……” 吳禹延的神色突然變得很激動,抓著他的手:“遺物?上面寫的什么內容,您能給我念念嗎?” “‘愿我心愛的仁央多吉,一生平安順遂、喜樂無憂,不要再等我了?!@是他愛人留下來的每一封‘信’里的最后一句話,那時候,她喜歡他,也一直在藏區等他,但那個人從來都沒有回應過,因為怕耽誤,直到死的那一天,也沒能親口對仁央表白?!?/br> 任澤似乎也陷入了回憶里,嘆了一口氣后,他抬起頭準備把紙條交還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住了。 只見這位穿著得體的小伙子,早已經不顧形象地淚流滿面…… …… 此情深重,你我幸有生命可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