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7
因為我腿細(這絕不是炫耀),幾個朋友有一次一起去外地玩的時候,因為大家都愛美吧。走在路上,誰可能都不想和一個腿比自己細,比自己瘦的人走在一起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個例,但確實當時就那樣了。) 那個艷陽天,一起同游,沒有人愿意和我走在一起。 原本忽略了這個事情了,一個好朋友和我挽著手走,后面的朋友突然說了一句,她腿好細。我那個朋友一瞬間就甩開了我的手,說臥槽我不要和你走。 那么濃烈的太陽,我卻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表情來回饋。 反正……集體照沒有我,有我的只能是照上半身的。然后就是我給她們拍照+被她們嫌棄我拍的慢臉都笑僵了,以及拍那么久都沒有拍出大長腿來。 后來我再也沒有和她們一起出去游玩過,聚餐也是吃了就散??赡芩齻円呀浲?,我也深知不該這樣小氣,但當時留在心里的一個陰影就造成了吧,一提到要去哪里,就下意識地害怕起來。 (只是一個小事情,我依然很陽光的!么么噠) 第106章 劫后余生 隨警隊而來的救護車,接到尤溪之后便呼嘯著朝醫院趕,鮮紅的急救燈在大馬路上閃爍著,觸目驚心。 尤溪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現在一放松下來就昏迷了過去。 任澤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簡單清潔過的臉,心里無比擔憂。 她只是受了一些小傷,身體其實并無大礙,但是心理狀態……在她沒有醒過來之前,還真是不好說。 任澤現在只有怨自己,怨自己答應好了保護她,卻還是讓她受到了傷害。怨自己為什么提前就沒有想到,劉宇會把她直接帶到自己的實驗室里面。 他從兜里摸出那個從郊外撿回來的子|彈吊墜,在手心里捂熱了,重新給她戴了回去。 子|彈安穩地躺進尤溪兩塊鎖骨之間的小窩里。 有短信進來。 任澤摸出手機,才發現上面已經有好多未接來電,來自不同的人,大多都是關心尤溪的。 短信是任父發來的。 [兒子,找到小尤了嗎?我和你媽先回酒店等消息了,你注意安全。] 他動動手指:[爸,找到了,您和媽放心。] 是啊,這一切,終于畫上了句號。 她也終于安全,不用再提心吊膽地生活了。 這樣想著,任澤就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一些。那種劫后余生的喜悅,才慢慢地從他心臟深處彌漫出來。 …… 尤溪醒過來的時候,任澤正站在窗邊打電話,給大家報平安。 一回頭看到她,連忙說了聲“她醒了,先掛了”,便急匆匆地又坐到她的床邊。 “怎么樣?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的,我去叫醫生?!?/br> 他說著就要轉身去按鈴。 尤溪卻叫住了他,搖了搖頭:“不用。就這樣呆著吧?!?/br> “真的沒事嗎?”他半猶豫地坐下。 尤溪的臉色還是不好,但精神看起來好很多了,此刻就縮在藍色的被子里,直勾勾地盯著任澤的臉。 “謝謝你?!彼f。 “不用?!比螡砷]了閉眼睛,然后伸手,隔著被子把她抱住,“我要是來得早一點,你可能不會受這么多傷?!?/br> “綁起來之后,他沒有傷害我?!庇认f,“很多都是他到我休息室來綁走我,我反抗的時候受的?!?/br> “所以休息室的血……” “嗯,他的?!庇认c點頭,對他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目光還帶著一點狡黠,“我當時正在取項鏈,他就來了,后來我就用那顆子]彈扎破了他的脖子。就是我不是太能找到血管的位置,所以也只是扎破了流血而已……后來我就被他打暈過去了?!?/br> 聽到這里,任澤就推斷出了劉宇的作案手法:“他把你從窗口吊下去,放到了9樓的延展平臺上,然后自己順著繩子下來,從9樓的房間里面把你帶走的……” 尤溪茫然又震驚地盯著他:“那稍有失誤,我不就直接沒命了嗎?!?/br> 他笑著在她身上蹭了一下下巴:“你現在完好無損地躺在這呢?!?/br> 說完,他又刮了刮她的鼻子:“以后都安全了,你就可以安安穩穩地生活了?!?/br> 尤溪跟著他笑了起來。 是啊,未來的日子,只有幸福。 她突然想起自己被任澤救下來之后,躺在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劉宇,立馬問他:“那劉宇現在是什么情況?” 說到這個名字,任澤的表情沉郁了一些,但還是認認真真地給她說:“還在手術吧?!?/br> “取子彈?骨折?” 他搖搖頭:“不,是高位截癱。我看準點打的?!?/br> 尤溪一時沉默了下去,心頭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同樣的,可恨之人,也是長期可憐下來的。 在當時,她的確覺得很可怕。但她也聽了劉宇那些細小的故事,他的變態,很大一部分是成長起來的環境太過孤僻。從小被有色眼鏡看待,他便無法融入進這個社會了。 任澤又問:“你當時,為什么要阻止我?!?/br> “因為不想你變成和他一樣的人?!庇认D難地伸出纏滿紗布的手,摸著他的手背,眼里有淡淡的淚光泛起,“你那個時候感知障礙,我自己知道我受傷并不是很嚴重,很大部分是害怕表現出來的,你卻受到了刺激,那個時候你動了殺心了吧?!?/br> 任澤垂下頭,過了一會兒又點點頭。 “雖然你扣了帽子,有意保護我,不讓我看到。但我還是知道他很慘?!彼终f,“報復到那種程度也夠了,他后半生也注定是在痛苦里面度過?!?/br> “如果當時你沒有聽我的,而是繼續下手折磨,那和他的行為沒有什么兩樣,都是遵從了內心邪惡的想法做的事情?!?/br> 尤溪摸著他軟絨絨的發絲:“我們都會有很多沖動的情緒,也會有很多不堪的思想。但我們和變態的區別就在我們能夠控制,能夠開解,但變態會去踐行?!?/br> 她頓了頓:“你明白嗎?” 她的疑問被任澤突然低頭送來的狂吻所淹沒,那種帶著些許顫抖,又帶著興奮與喜悅的感情,只能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