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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說清楚了,你現在生活也過得不錯,未來就不要再聯系了,不要再來破壞你在我心里僅剩的那點美好的印象了?!?/br> “任澤,你太狠心了!”蘇遇渾身都在顫抖,眼中的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任澤走出一兩步,又停下,轉頭對著她說:“蘇遇,做人啊,不要太貪心了?!?/br> 這樣的一點提醒,也算是他作為一個舊相識,最后的一點善意吧。 …… 他很快又回到了任道源那里,任道源正在和一個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交談,一見到他過來了,連忙把他給拉過來。 “老李啊,給你介紹一下,我兒子,任澤?!?/br> “兒子,這是清牧生物科技研究所的李院長,咱們正在商洽明年與他們合作開發新的產品呢,你認識一下?!?/br> “任總的兒子,果然,一表人才啊?!崩钤洪L和任澤握手,十分熱情。 “清牧生物科技研究所……”任澤念叨著這個名字,突然覺得有些熟悉,突然,他的眼神亮了一下,“我倒是認識一個叫劉宇的,是不是在院長您那里工作呀?!?/br> 之前在劉宇家里墻上看過的他發表的論文,作者的所屬院校單位,就寫著清牧生物科技研究所。 “哦,你說小劉啊,對對對,在我這兒工作了一段時間,又說什么要去尋找自己的生活,跑出去一年多,這又回來上班了,是個搞研究的好苗子呀,經常在研究所里待到半夜搞研究?!崩钤洪L笑著說,“沒想到小任居然和他認識,真是緣分??!” “他家里也都貼著自己的論文呢,想不到這么刻苦?!?/br> “就是啊,所以今天他跟我說,要和我一起參加酒會,我都被驚訝到了呢?!?/br> “什么?!”任澤猛然抬頭,眼里全是驚愕的光,“他在這里?!” “是啊,和我一起來的,”李院長四下看了一眼,“嘿,這小子怎么不見人影了?!?/br> 任澤只覺得自己背后的寒毛一根一根地豎了起來,連忙掏出電話,撥給許安。 “爸,我要去找下尤溪?!?/br> 說完,他立刻抬腳朝著尤溪的休息間跑去。 與此同時,許安的電話也被接通了。 “劉宇在現場!” “我找到證據了!”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 為了考試已經十天沒有更新的作者給大家磕頭了??! 本章評論均有紅包啊~! 可能這個壞人是誰大家在之前也已經猜到了哈哈(沒辦法,我這個畢竟也不是特別重視推理) 為了喚醒大家沉睡了十天的記憶,我要給大家略微提點一二了hh 宴會開始之前,澤哥給劉宇打了電話,他說近段時間都要做研究,無法赴約。 然后就被李院長無形暴露了(劉宇也不知道任澤的身份呀,就包括之前他在停車場根本不知道任澤身手有這么好一樣,沒來之前他是料不到任澤會在會場里的) 嗯……完結倒計時,后面劇情相當緊湊!等著我! 第102章 冷靜背后 “你說什么?!”許安在電話那頭不可置信地吼了起來,“你現在在哪?” “東泓酒店11樓宴會廳?!比螡傻恼Z速和他奔向尤溪休息室的速度一樣快,“帶著槍過來?!?/br> 許安愣了一下,然后才說了一句:“好?!?/br> 任澤正準備掛掉電話,卻見董藝踩著高跟鞋東扭西歪地跑出來,見到他的時候,臉上的驚惶一瞬間凝結在臉上,眼睛一下就紅了個徹底。 他的心一瞬間就沉到了底,那種空蕩蕩的失重感,讓他的心,痛了一陣又一陣。 任澤什么也沒有問,只睚眥欲裂地,把手機沒掛斷的電話重新舉到耳邊:“不用過來了,我現在給你一個GPS信號,你跟著追,他已經把……” 最后那半句,他突然哽咽住了,什么也說不出來。 但許安懂了:“我已經出發了,快給我?!?/br> 何潤彥遠遠看見董藝跌跌撞撞的身影,連忙跑過來扶著她,他的動靜又讓陳敏之看見了,陳敏之也跟著過來了。 “出什么事了?”她來的時候,董藝正在向任澤說剛才的經過。 “溪溪進去換衣服之后,我剛好接到一個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的,說是什么什么公司的,想和我們合作……結果等我回去的時候,溪溪已經不見了,我到處都找過了,沒有……”董藝的眼淚已經糊臟了何潤彥整潔的西裝。 “你說什么?!”陳敏之炸了,“她不見了?!是誰?怎么會不見呢?這么大一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你怎么做事的?!” 任澤的眼眸沉了下去,抬手一個手刀劈上她的后頸,陳敏之白眼一翻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任澤伸手扶住了她,又把她交給何潤彥扶著。 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甚至手掌還在微微發抖,但他還是十分冷靜地看著董藝:“這件事情不要聲張,照顧一下她。兇手是劉宇,那個記者。警察馬上會過來查監控,這里就交給你了?!?/br> 說完這話,他抬起眼睛看向何潤彥。對方只是眼神堅定地對他點了點頭。 “還有,我爸那里,幫我說一聲?!?/br> 說完,任澤便徑直推開了尤溪休息室的門。 尤溪的包、手機,全部完好地放在一邊,甚至劃開手機,屏幕上依然顯示的是一個小時前她上臺之前看過的聊天界面。 地上倒了兩把塑膠的椅子,不知道是打斗的時候撞翻的,還是董藝太過慌張給弄倒的。 而更衣室的門口,有好幾團血跡,一直綿延到開著的窗口,有寒風灌進來,窗簾輕輕地晃動著,如同一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熄滅的燈火。 尤溪的性命現在也像是這樣,光是靠著他的猜測和祈禱,根本無法保證,也無法預知。 因為任澤也不知道這個血跡,是不是尤溪的。 但發生過打斗和掙扎,說明尤溪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被帶走的,不知道這能不能算是一個好消息? 任澤走近窗臺,向外望去,11樓,高不見底。 但窗框上卻有尼龍繩勒過的痕跡,還留下了一些勾壞的纖維絲。最嚴重的地方,金屬鋁制的窗框還被勒變了形。 “你是怎么把她帶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