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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目光登時變得迷離起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br> 沒等尤溪拒絕,他便埋頭開始了自己的耕耘。 “你怎么這么色啊?!庇认欀碱^,輕喘著抓著他后腦的頭發。 任澤手口不停,從她的領口抬起唇瓣的間隙回答她:“還不是怪你這個小妖精?!?/br> “咱們今晚就不能佛系一下嗎?”尤溪使了勁,把他的腦袋掰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難得今晚感覺這么悠閑,抱著坐會兒,就去睡覺?!?/br> 任澤點點頭,果然大掌沒有在她身上亂揉亂捏了,但表情還是很委屈:“可以是可以,就是我的小任澤有點難受,明明只有兩層布料就能回家了……” 還沒等他說完,尤溪就輕叫了一聲,雙頰緋紅,上手捏住了他的嘴,上下唇瓣被捏扁了,像一只概念版的唐老鴨一樣。 “你說話還能不能再污一點?”尤溪擰著他的耳朵,前后搖了搖,表情很窘迫。 剛好他又被她捏著嘴唇的,像是配合她一樣,任澤故意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 “你說你,現在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沒個正形的?!庇认矡o奈地笑了,放開捏著他嘴的手,趴進他懷里,像是自言自語一樣,“怎么就讓我這么愛呢?!?/br> 像是她手指扣上的弦一般,因為這句話,任澤的心叮地撞擊了一下。 情不自禁把她抱得更緊,臉上帶著笑:“老婆,這句話應該我說的?!?/br> “你都浪漫那么多次了,讓給我一句?!庇认⒉[著眼睛,聲音慵懶。 “嗯,好?!比螡赡笾难?,微微使力,將她換了一個姿勢,斜著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攬著她的肩膀,她便可以靠在自己的懷里。 看著被暗黃的燈光浸染的書架,尤溪的神情突然變得很落寞。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問道:“任澤,我現在覺得自己幸福得好不真實?!?/br> “嗯?”任澤低下頭看她,用額頭輕輕撞了撞她的額頭,“怎么會呢,你一伸手就能摸得到我,一回頭就能看得到我,還不真實?” “我們也做了那么多了,這么些天,我在公眾的形象已經完全過渡了,”尤溪抬眼望著他,目光憂愁,“他都還沒有出現,連警察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br> 原來她心里一直擔心著這件事。 “他會出現的,他肯定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比螡砂参康?。 “他一天不出現,我都幸福得很害怕?!庇认?,摸上任澤心臟的位置,“每次看到你在我視線范圍內的那種安心,也正在一天一天地變得惶恐。但我們現在卻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因為他,你二十四小時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的安全,我知道你比我更繃得緊?!?/br> 是啊,那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舉動。 所以他必須得時刻準備著。 “沒發生這件事以前,我也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你的,忘了?”他輕輕吻過她細軟的發絲,“如果累了我就帶你去睡覺,別想那么多,寶貝,那樣只會給自己徒增煩惱?!?/br> 他又說:“不管什么事情,來之前你預測不了,所以我們只需要在來的時候,打起精神勇敢面對就可以了?!?/br> 過了一會兒,懷中的尤溪點點頭:“那我的幸福是真的?!?/br> “是真的?!比螡蓳嵘纤约盒目诘氖直?,“千真萬確?!?/br> “真好?!庇认獫M足地笑了,果然世上也只有這樣的一個人,三言兩語就能像哄小姑娘一般,把自己的情緒照顧好,“我們去睡覺吧?!?/br> …… 而現實,往往有的時候,總是會帶來一些,不愿意聽到的壞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 百達翡麗中國區代言人那個是我編造的啊,但是也只是交涉而已,很可能也不會拿到這個代言。 但百達翡麗確實沒有請過代言人,因為品牌和受眾,都不需要將腕表的氣質,通過一個明星為載體來傳達,反而會降低檔次。 好了,這章溫馨過了。 下一章我又要麻溜地虐起來了?。m然感覺已經虐了很多章了) 但我這種后媽,是不會放過這倆心情大起大落的孩子的,嘻嘻嘻 第98章 死亡噩耗 十一月二十日,D市開始下起了雪。 天氣冷得需要他板著臉給尤溪穿兩條暖褲。 今天,尤溪還得拍一個時尚雜志的圖,一個封面和預計四頁版面的內頁。 好在棚內暖氣十足,尤溪穿著簡單的針織衫也不會發冷。 任澤坐在沙發上看他那本,絲毫沒有被拍攝的熱鬧影響,安靜俊美得像一只雕塑。 突然,兜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來電顯示姜建軍。 “喂?老姜?!彼麆澫陆勇犳I,手揣著兜朝外面走,走到走廊盡頭的窗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那邊沒有回應,只有旁人說話的聲音傳來,也聽不真切。 “喂?”任澤又問,“怎么不說話呢?” “這老頭……是不是不小心按到我這里了?!?/br> 任澤覺得姜建軍很有可能干得出來這事,正準備掛掉他的電話的時候,姜建軍出聲了。 “阿澤?!?/br> “我在,我還以為你按錯了呢?!比螡闪ⅠR又把聽筒貼到耳邊,“是不是來D市了?要來我這里看看?” “去趟西藏吧,大家都回來了?!彼f得緩慢,每個字都極為沉重。 任澤眉頭一跳,剛剛的笑也凝固在嘴角。心中有了一個不妙的念頭。 像是印證他的念頭一般,姜建軍緩緩地說:“小?!瓲奚??!?/br> 突然,任澤的腦袋懵了,耳朵也轟地一聲,再也聽不清了,耳蝸里充斥著各種尖銳的雜音,似乎也在激烈地抗拒著這個承載著難以置信的消息的聲音的進入。 他的手腳在發麻,全身的血液都跟窗外的氣溫一樣低,凍得他心口生疼。 “被那邊的人發現了,幾槍廢了他的腿,帶了回去,我們偵查的人一直盯著,進營的時候是個人,出來的時候,是裝在桶里,像倒泔水一樣……”姜建軍也說不下去了,捂著老臉泫然欲泣。 這是他這么多年,聽過見過的最殘忍的虐殺手段。 他說得含蓄,任澤卻懂了他的意思。這意味著,連個全尸都沒有。 任澤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