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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悠悠閑閑騎著馬喝著酒。 我媽也去藏族支教過兩年,回來之后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心境變得特別樂觀和豁達。 所以我也喜歡那個地方,抓鼠兔什么的,也是當時爸爸和一家草原里的藏族人做過的。 我們遇到的藏民都很善良,當時他們擺在路邊做生意(就是騎馬,如文中),我爸爸特別開朗一人,就去和他們商量便宜一點,時間也給我們算長一點。 他也不想就坐在馬背上,被牽著走一截就回來,他想要嘚兒駕那種飛奔的感覺。 于是,他特別熱情地把我們從四川買的西瓜(我們自駕,買了很多個放后備箱,準備路上吃的)和零食干糧拿了出來,送給那家人的小朋友,還當場開了西瓜和大家一起分享。 那家人卻受寵若驚一般,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送給我們,最后我們三個人只收了二十,讓我們想騎多久就騎多久 結果,我爸爸把人家的馬騎到吐白沫…… hhhh~~還把自己屁股給顛痛了,第二天坐著都疼hh (后續下章講?。。?/br> 第66章 桑與仁央 聽著任澤三言兩語的講述,尤溪看著逐漸走近的藏族女孩,仿佛都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即將見到心上人的羞怯,還有眼里熠熠的光。 那是種璞玉一般,未經雕琢卻掩藏不住的神采。 尤溪站起來,拍拍屁股:“我們也過去看看?!?/br> 這邊包子的挖坑工作隨著仁央帶來的那只小黑狗成功轉移,抖掉胸前的毛發沾上的泥土,一跳一跳地就竄過去了,攔都攔不住。 但這草原上的狗哪個是怕事的主,即使是這樣一只半大的狗,那也是只還沒長大的藏獒而已,現在看見一臉傻樣朝自己跑過來的包子,沒有判斷出對方是什么意思,第一反應就是扒著地躬著背沖它齜牙,一臉兇惡。 把包子嚇愣住了。 至于后面兩只狗是怎么互相聞聞屁股,解除了自己的警戒很快地玩在一起的,尤溪也就沒有太注意了。 她和任澤走回了帳篷,仁央剛好在和小桑的mama笑著說著什么。 他們一來,仁央也注意到了,看看他倆又看看小桑mama,他mama便對她說了幾句話,少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著對尤溪他們點點頭,一臉淳樸。 說的是尤溪聽不懂的藏語,但是她能夠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來,剛剛應該是他mama向她介紹了他們。 “這是什么?”她偷偷地往仁央帶來的那個大背簍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全是干的棕褐色的片,她隔得遠,也沒聞到什么氣味。 她問的是任澤,但是任澤還沒回答她的時候,仁央就開口說話了:“牛糞?!?/br> “你會漢語?”尤溪很驚訝。 “小時候跟著去上過幾年學,學校有中文課?!比恃朦c點頭,和陌生人說話讓她本來帶著高原紅的臉蛋更加紅了,“現在自己也有在自己練習?!?/br> 這幾年西藏的教育事業發展得特別快,義務教育的普及,讓西藏新的一代知識水平大幅度提高,除了家里特別窮,或者走得特別偏遠的家庭,其他孩子都會上課。 這個不難理解,仁央作為一個女孩子,家里面很可能有很多兄弟姐妹,所以上一段時間又不去學校的情況也屬于正常。 她的發音也不錯,一字一頓說得很慢,但是每個字的字音都是準的。 “為什么要背牛糞過來???”既然她會說中文,尤溪就更加熱情地和她攀談。 “要燒?!彼钢_著幕簾的帳篷里面,“燒它取暖,如果我不撿的話,扎西奶奶就會走很遠去找?!?/br> 坐在角落里的扎西奶奶已經快八十了,每天都要背著背簍出去撿東西回來燒,大多數是牛糞和細枝干柴,也會撿被人丟在草地上的垃圾回來。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燒牛糞呢?!庇认π?。 “我們這邊都是這樣的?!彼蜃煨?。 尤溪也不擅長與人交際,而仁央又靦腆,簡單說完這幾句之后,兩個人就尷尬地立在原地。仁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長期以來自己一個人習慣了安靜與等待,倒是顯得不徐不疾的樣子。 仁央的表現,讓尤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顧子衿。 對,就是子衿,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顧子衿一樣,寵辱不驚的樣子,沒人理會就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包括學中文也是,即使并沒有人要求她必須要學,她卻在堅持著。 人雖然是平凡普通的,但是精神其實都同樣可貴。 “你叫仁央對嗎?”任澤開了口。 “是的,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剛才也沒有人介紹過啊,仁央也只知道這是小桑帶來的朋友而已。 “我是他的戰友,他跟我們提過你?!?/br> “真的嗎?!”仁央原本心不在焉的表情一瞬間像是充上了電一般,變得神采奕奕,連不由自主瞪大的眼睛都亮了幾分,“我還以為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呢,他怎么說的呀!” 這種毫無修飾的情感,與完全不加掩飾對這個男孩的喜愛,恰恰讓人覺得她更加的單純。也更加勇敢……畢竟這種傳統得連女人都不能上桌同男人吃飯的草原深處,她能夠赤|裸|裸地把愛慕表達得如此自然,這不容易。尤溪也很動容。 任澤開口之前,勾著笑斜眼看著小桑躲進去的那塊黑色帳篷的幕簾:“他給我們說啊……”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直躲在幕簾后面偷聽的小桑忍不住了,連忙掀開帳子走出來,臉上被曬得那么黑都遮擋不住泛起來的緋紅,一直紅到脖子根。 他走出來第一句話就急急忙忙地打斷了任澤:“哥!你怎么什么都要說?!?/br> 大家一個行動小隊,任澤就是負責搞偵察的人之一,他在帳篷里面的那點小動作全都被外面的他察覺到了,故意說這話激他出來讓仁央見見他的。 “你不是不出來嗎?急嗷嗷地出來干嘛呢,怕啥?!比螡傻恼Z氣不疾不徐,充滿了調侃。 這話說出來,他就算沒給任澤說什么,也是有什么了。連一旁雙手揪著衣服下擺的仁央都羞怯得低下了頭,不敢和小桑對視。 “既然你都出來了,”她細如蚊子的聲音飄來,“那你告訴我啊?!?/br> “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小桑也不看她,一直盯著她左耳朵旁邊的那塊土地。 “你都敢告訴他們,為什么不敢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