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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坐上車,扯著褲子忍不住破口而出:“媽的,穿個什么玩意兒,硌得慌?!?/br> 司機憋笑。 他所有吃癟的模樣,他都看在眼里。 這樣也沒什么狀態,王奕熹看還有時間,索性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親愛的,你在家嗎?我現在過去找你啊?!?/br> . 王奕熹走之后,尤溪的房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屋內的冷氣和窗外浮動的熱氣做著無聲的較量。 她卻怡然自得。 尤溪的嗓子只有兩種用途——說話、唱歌。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更不會成為男人興致的附屬品與催化劑。 走到冰箱前,取出剛剛王奕熹帶來的甜品,海鹽芝士慕斯。 芝士真討厭,即使只是名字,她想。 她討厭芝士,討厭蓮藕。 或者說,討厭世界上任何剪不斷理還亂,介入還要沾一手的東西。 所以在娛樂圈這個沆瀣的地方,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 身居歌壇高位,唯一信任的,只有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真心實意的經紀人董藝。 拿起手機,給自己的貼身助理打了個電話。 “小容,過來幫我收下床鋪,皺了?!?/br> “溪姐,我半小時前才從你家出來……車剛剛開出三環?!毙∪菰陔娫捘穷^埋怨。 “沒事,我等你?!?/br> 尤溪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想來。 “溪姐,我給你叫個保潔阿姨來好嗎?” “不好,這件事情必須你才能做?!?/br> 尤溪很怪,沒有經過允許的,都進不了她家。所以到目前,只有經紀人、王奕熹和助理能進來。 “啊,溪姐…”電話那頭的小容已經帶上了哭腔。 “一會兒見?!庇认w快地說完,掛了電話,沒留給她拒絕的余地。 尤溪對她已經很友好了,以前的助理連做飯都要管一管,這個小容只需要再尤溪有工作的時候跟著跑一跑,沒通告的時候來家里一兩趟就行了。拿著和以前的助理一樣的一個月五萬的工資,卻貪著更多的心。 沒必要圖她人便利,因為在其位謀其職。 這就是尤溪的世界觀。 她這個人,沒那么同情心,沒那么好相處,渾身的毛病。 簡言之,就是作,非常作。 過了十來分鐘,桌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董藝來電。 一接通,董藝的咆哮就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尤溪你怎么回事?!小容干得好好的怎么剛剛突然跟我說要辭職?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就讓她過來幫我換下床單?!庇认侠蠈崒嵒卮?,聲音聽起來竟然還有幾絲委屈。 “你沒手嗎?這么簡單的事情讓人小姑娘從三環開過來,我勸你善良?!?/br> “藝姐,我也是小姑娘,比她還小一歲呢?!庇认獙χR子,做了一個委屈巴巴的表情,然后輕俏地吐了吐舌頭,權當自娛自樂。 她今年才21,名氣已經大到讓人忽略她的年紀。 “算了,辭職這邊我給她批了,你這么難伺候的人我竟然能帶你這么多年,服了?!倍囎谧约旱霓k公室里生無可戀,想到自己接下來還要替這個小祖宗再招一個助理,更加生無可戀。 尤溪已經換了十一個女助理了,加上剛剛離職的小容,一共十二個。 好家伙,換了一打。 董藝真想為她鼓掌。 “天天在我面前裝可憐,小姑娘小姑娘的?!倍嚊]忍住,開口又埋怨了幾句,“這次給你招個男的算了,管他什么緋聞不緋聞,管你今天要拆水管還是要修樓梯,男的有力氣?!?/br> 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 董藝是被自己的聰明才智給驚到了;尤溪是懶得搭理。 “招啊,我這房子,缺點陽氣?!庇认獞醒笱箝_口,和她開玩笑。 “我去發公告?!倍嚺陌?,又想起什么似的警告她,“缺個屁陽氣,你把空調開高點行不行!要是感冒了,嗓子啞了你看我怎么……喂?” 董藝還沒把“收拾你”三個字說出來,尤溪哎呀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大夏天的,董藝真是要活生生被她氣冒煙來。 雖然嘴上碎碎念著,董藝還是吩咐下面的人上網發了招聘公告。 今天只能自己收拾的尤溪,看了看手中的慕斯,順手扔進了垃圾桶,回身走進臥室,將床單一拉,裹在一起,扔進洗衣桶里。 伸手往兩肩一拉,絲滑的裙子失去了支撐,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 最后兩件剝除掉,尤溪站在鏡子前看了一會兒。 轉身,打開暗門,從特別設計的樓梯,上了27樓,她的琴房。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終于和大家見面了! 姑姑這次描寫了一個性格乖張的女主角,用四川話來說,就是批過場非多的那種,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喜歡的朋友們點波收藏留個評論,作話里我會經常給大家放些有趣的小劇場噢! 新的一年,和姑姑一起吧! 祝大家新年快樂,狗年大吉! 第2章 君子 任澤背著背包回到D市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 兩點左右的陽光正是毒辣,他還穿著軍|營里的服裝,軍綠色長褲和黑色皮鞋,外套已經被他脫下來捏在手上。 緊繃的身材在陽光下發著光,額頭的汗珠不停在冒。 今天,他結束了軍|營九年的生活。 18歲入伍,27歲退役,其中有太多的酸甜苦辣和傷病沒來得及回味。 未來怎么樣他還沒有想好。 選擇回D市,也是因為女朋友蘇遇在這里定居了。 蘇遇和他都是Z市人,讀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一直到23歲那年任澤回家探親,倆人才有了一點進展,蘇遇向他告白,而他想著可能這輩子自己也沒什么心思談朋友了,早日定了挺好,答應了下來。 四年過去,他也就蘇遇這一個女朋友,還是那種只牽過手的。 他沒有告訴蘇遇自己回來了,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我回來了?!贝蜷_門,任澤在笑。 蘇遇卻在哭。 所有見面的喜悅都被沖掉,任澤脫下背包,把外套朝背包上一放,捉起蘇遇的手。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