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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博得觀眾好感的角色,編劇照著他本身的形象寫,不需要什么演技就能發揮出十成效果,被捧慣了就以為自己真是了不起的影帝了,自命非凡的人哪里能揣摩得出低微人物的心理。 他這一憋屈,導演就喊了‘NG’。 于迢當慣了大明星,被‘NG’后就有些拉驢臉,以往,只要他有不順,江非嫣就會去安撫他的情緒,可現在,她可不會這樣全心全意地對他好了,如果嘴上的關心關心就能博來好名聲,她又何苦去做實際的事情呢。 當天的拍攝內容自然沒能完成,于影帝演技差脾氣大的印象已經留在了眾人心底。 留在醫院的肖白花還在做著馬上會和于迢結婚的美夢,可疲于應付拍戲的于迢哪里有精力關心她,對于她要結婚的要求,只用‘沒空’兩個字就把她打發了。 肖白花心慌慌的,醫院也待不下去了,直接跑回了于迢家里,想要當面問個明白。 于迢不耐煩和她糾纏,靈光一閃,他問:“醫院的狗仔是你叫的?” 肖白花不提防間被問了個正著,眨了兩下眼她泫然欲泣,“于大哥,在你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沒有啊?!?/br> 于迢盯住她,“那好啊,可以結婚,先把婚前財產公證和婚前協議簽了,你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一分錢?!?/br> 肖白花這下是真的慌神了,沒有錢那她為什么要嫁給他啊,她可不想像江非嫣一樣當免費保姆啊。 于迢譏諷一笑,走出了家門。 隔天,于昭叫了一輛燒烤車送到了劇組,開始正大光明地追求江非嫣。 江非嫣見到他就像見到了一塊香噴噴的紅燒rou,忍不住就想把他吞下去。趁著拍戲休息的時間,立刻把他拉到演員休息室,踮腳親了上去。 一吻之后,江非嫣靠著他的肩膀喘息,他們之間的電流實在太明顯,就像鐵塊靠近了磁石,不由自主就會被吸引,沉迷。 于昭也不是那么自在,牛仔褲沒有彈性,他不上不下的,被吊得難受。 江非嫣抵在他肩膀上,一睜眼就看到精神抖擻的某處,壞心眼一起,她湊到他耳邊,喃喃吐出一個詞:“freedom!” 呼出的氣全吹進了他耳朵眼,酥酥癢癢,勾人心魄。 比那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手插/進了他的牛仔褲口袋,輕輕地向外扯了扯,騰出了一些空間。 于昭抓住她作怪的手,想要把她抽出來,可她像是和口袋較上了勁,挑著眼尾看他就是不放。 她的手一收一放,那處也就跟著一松一緊,幾次松緊下來,他再也把持不住,奔向了freedom的懷抱。 于昭的額頭有青筋在跳,恨不得把她抓起來好好教訓一頓,可終究舍不得在她的工作場合造次,讓別人看輕她。 一腔火氣沒處發,只好曖昧地抱住她的腰壓向某處,要她也跟著難為情。 江非嫣全沒在怕的,一個用力把他抵到墻邊,抓著他的手向下,用他自己握住了他自己,帶著他移動了兩三次。 于昭呼吸一緊,額頭開始冒汗,這妖女,生來就是克他的! 那邊工作人員的腳步聲近了,下一場戲就要開始了,江非嫣施施然走到鏡子前,選了一只口紅開始為自己補妝。 視線在鏡子里交匯,江非嫣沖他挑挑眉,拍一拍身上的著裝,紋絲不亂的衣裳對比著他的狼狽,她笑,“二比零?!?/br> 走到他身前,她伸手,他躲避,她又是一笑,拇指抹上他的嘴唇,伸到嘴里舔了一遭。 于昭的臉,騰地紅了,太刺激,太誘人,她是生來克他的! 一出房門,江非嫣就收了臉上的笑,這笑是專給于昭的,旁人誰都得不到。 趕巧了,探班集中到了一天,肖白花也來了。 ☆、影帝小百花(完) 肖白花自然是不放心于迢才過來的,有江非嫣在的場合,她不能掉以輕心。 江非嫣對她一笑,腳步不停地繞過她,走去了片場。 于迢黑著臉,拽著她的胳膊走到偏僻處,“你來干什么?” “我擔心你吃不慣盒飯,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魚片粥?!毙ぐ谆毬暭殮獾卣f。 “你別來了?!庇谔隹匆膊豢此掷锏闹?,冷硬地說。 肖白花淚眼汪汪地望著他,楚楚可憐,搖搖欲墜。 拍戲不順心頭憋著火的于迢立刻火冒三丈,怎么著,他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人嗎? “收起你這一套吧!你讓我惡心!”于迢甩袖走了。 怔在原地的肖白花還沒能回過神,她無往不利的武器怎么不管用了? 于昭出了房門,對她風度翩翩一笑,遞過幾張抽紙,“快擦擦吧,女孩子哭起來可就不好看了?!?/br> 肖白花低頭拭淚,心里重新燃起希望,眼前不就又來了一個嗎。 江非嫣和于昭的眼神在空中一遇,又不著痕跡地移開了。 于迢灌下一大杯涼水,這才稍稍冷靜下來。江非嫣在心里暗罵他活該,肖白花的加害技能施放到你身上的時候,疼得你英雄都當不了了吧! 江非嫣懶得搭理他,拿了劇本去和導演討論下一場戲。 下午的戲份拍完,江非嫣拿過手機,就看到了于昭打過來的許多個未接來電。 就在接通的一秒,于昭接起了電話。 話不多,可就是短短一句話,江非嫣就變了臉色。 幾乎是沖到于昭面前,她急急地上下打量他。 于昭把她抱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頭頂,“別怕,只是短時間的記不得你?!?/br> 江非嫣哪能放心,短時間的記不得會不會演變成長時間的遺忘。但軟弱了一瞬,她又重新打起精神,“如果你忘記了,我就去找你?!?/br> 話一出口,她到輕松了,是啊,她去找他不就行了。 于昭低頭吻住她,“好,我盡量坐到高位,讓你一眼就可以看到我?!?/br> 江非嫣點頭,“嗯?!?/br> “我也許支撐不了多久了,肖白花要快點解決?!庇谡颜f。 晚上,江非嫣結束了戲份,邀請劇組幾位主創去吃宵夜,于昭做為投資人也被叫上了。 于迢看著光彩照人的江非嫣,有些想入非非,她那么愛他,如果他和肖白花分了手,她應該會很高興吧。 “非嫣,一起走?”于迢說。 江非嫣挑眉,這是什么意思,想起了舊情人的好? “不了,我現在只想好好工作?!睘橹鞯男脑?,她說得有所保留。 可她低估了于迢的腦補能力,于大影帝十分自戀地說,“你想要什么角色,我拿給你?!?/br> 江非嫣淡淡地笑了,突然改變了策略,把人弄到再也爬不起來只能依靠原主,那不也是一種得到嗎? 于是,她暢快地笑了,斜睨他一眼,坐到了于昭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