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下這場戰斗，和誰會幸存下來。他說這是你常說的?！?/br>
    被點到名的迪克也愣了，“……沒我什么事兒，我也走了?！?/br>
    “我學了所有作為一個羅賓應掌握的知識——偵查、科技、哥譚罪犯檔案等等……當然我學得還不精，但我會努力、會繼續成長；而且，我認真聽取了所有哥哥們的建議和經——關于戰斗、和生存經驗?！惫虻恼Z氣十分誠懇。

    她繼續對沉默的布魯斯叔叔說：“你曾經在第一次見到杰森哥哥時，對他說過，‘給別人個機會……通常他們會讓你大吃一驚的’。而我現在求你給我這個機會，布魯斯叔叔?！?/br>
    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杰森，還沒來得及對迪克和提姆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杰森對迪克和提姆招手：“……這里好像也沒我什么事兒了，你們倆等等我?！?/br>
    達米安用很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看他們，“切，懦夫”

    作者有話要說：

    *勇于打破規則那句，是提姆的羅賓刊，不是紅羅賓，具體哪期忘記了，也沒找到……

    *給他人一個機會，這是Rebirth法外者刊里老爺對桶哥說的

    *沒有公平的戰斗，是pre52時期，披風爭奪戰后的蝙蝠刊，迪克做蝙蝠俠的時候，自白里說老爺對自己說過這句話。（蝙蝠俠690卷 暗夜長影3）

    第76章 正式上任

    達米安上前, 站在哈利身邊, 對布魯斯說, “我們兩個，你選一個, 另一個去泰坦?！?/br>
    他賭的是布魯斯知道泰坦的敵人更危險。

    而布魯斯當然也知道達米安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不甚明顯地裹了裹浴袍，面無表情地說，“我不需要一個羅賓, ”

    “你這話就讓我們四個都傷透心了, 布魯斯?！苯苌h遠地在一旁插話, “順便說一句, 盡管一把年紀，身材依舊保持得不錯啊?！?/br>
    提姆也點點頭, “感覺我們四個都白干了?！?/br>
    布魯斯聽出他們也不是認真的，只是在跟他開玩笑。當然了, 他也的確不該說得這么絕對, 幾任羅賓曾經都是他黑暗生命中照進的光束之一。

    他嘆口氣，哈莉剛剛說的幾句話還都挺有道理的, 看不出女孩兒居然如此伶牙俐齒。

    而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現在正拉著達米安的衣角, 忐忑地時不時從眼角瞅瞅他, 明明剛才那么膽大包天, 現在卻裝慫？

    布魯斯蹲下, 跟哈莉的視線齊平，“你跟本無需通過穿上那套羅賓制服, 來向我證明什么，你知道的吧?！?/br>
    哈莉輕輕點了點頭，“這不是在證明什么，是我想……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參與進你們的事業。我覺得我還挺有用的?！?/br>
    “我當然相信這一點，你受過傷嗎？”

    她看了看身旁的小哥哥，“達米安不久前受了重傷，槍傷，在胸口；我沒什么大事，除了覺得經常睡不夠……不知道你們都是怎么做到的?！?/br>
    布魯斯看著自己的兒子，視線里有顯而易見的滿滿關切。達米安有些臉紅，“別聽哈利夸張，我也沒什么大事?！?/br>
    “那，我可以考慮一下，”看著哈莉明顯雀躍起來的表情，布魯斯有些苦惱——這么說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給他機會和老管家統一戰線。也許到時候還得是一場又哭又鬧的大戰，他只希望自己能趕快想到什么法子來轉移女孩兒的注意力。

    “很不公平了，想想你第一次偷穿制服跑出去的后果？你已經是讓老家伙最下不去手的一個羅賓了?！苯苌呐奶崮?。

    “實際上，咱們幾個都有私自穿著制服偷跑出去的經歷，這可是羅賓的傳統。布魯斯已經習慣了?！钡峡俗呱锨皝?，把手放在弟弟和meimei的肩膀上。

    布魯斯站起身，再次確認了一次浴袍是否還在——太可怕了，不能低估任何一個魔法系。尤其是當他們使壞心眼兒的時候。

    “以后不許再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彼麛[出十足嚴肅的表情，對哈莉強調。

    哈利趕忙老老實實地點頭。

    終于結束了這個話題，然而，還亟待縷清的，還有另外一些安排……

    “迪克……”布魯斯開口，難得地顯得有些猶豫。

    “蝙蝠俠還是你*”而迪克完全能猜到布魯斯想說什么，“我還是更喜歡做夜翼，那才是我的風格——你的披風簡直有一噸重，我一直覺得像背著一頂馬戲團帳篷、或穿著凱夫拉做的晚禮裙。*”

    “布魯德海文也需要我?！?/br>
    布魯斯在短暫的沉默后點頭，從迪克的眼神中，他明白自己的養子是明白自己的——這和搶回地盤無關。

    鐘聲還在回響。他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只要哥譚市還需要蝙蝠俠，只要黑夜還沒有結束。*

    **********

    稍后，當孩子們都睡了，而夜巡也在芭芭拉的代勞下順利完成。布魯斯在蝙蝠洞的電腦前靜靜坐著，聽到身后傳來阿福的腳步聲。

    “我很抱歉，阿?！P于哈莉……”他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些干。

    “為什么這么說?！卑⒏Ｉ裆坏胤畔峦斜P，上面是他熟悉的夜宵配置——簡單的三明治和牛奶。

    “不要‘為什么’我，你知道為什么?！崩瞎芗业拿髦蕟栕屗行┰?，“好吧，既然你非要聽我說出來——因為她是你的親人，而我在讓她冒險?！?/br>
    “那我也對你說一句你明明知道，卻也需要我屢次強調的話——對于我來說，你和哈莉沒有什么不同。血緣關系不是劃分親疏等級、以及區別對待的理由?！?/br>
    “哈莉不應該走上這條道路——這條打擊罪犯的道路。這不是她的戰爭?！?/br>
    “如果你穿越時空的本領還在，我希望你能回到十幾年前，將這番話告訴決定披上黑色披風、成為一只蝙蝠的自己?！崩瞎芗艺Z重心長地回復，“而我會記住你剛才向我作出的道歉。因為如果人死后真有另一個世界，我需要對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說同樣的話——向他們表達最真切的歉意，抱歉沒有照顧好他們的兒子，讓他走上了‘這條道路’?！?/br>
    “……隨你怎么說，阿福?！?/br>
    阿爾弗雷德看了看陰沉的布魯斯。

    “哈莉和迪克他們，不是在故意違抗你，也不是不拿自己的性命當回事；他們只是害怕了，布魯斯老爺，害怕再次失去你。尤其是哈莉——她終于明白，雖然你一直無所不能，但你畢竟沒有超級力量、也沒有綠燈戒指，而你更不是永生的?！?/br>
    “在你……離開后，她甚至經常偷偷看我，在以為我沒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