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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不過,你說,我聽著!”林漪做了個請的手勢,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陸卿這才順了氣,抱著雙臂才一字一句道,“這是國外的一個研究項目,開發的是新能源,用于生活中來合理利用,如果實驗成功,等到使用廣泛,這以后的利潤,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安氏家大業大,千把萬到上百億還不是灑灑水?利潤這么大的項目,沒必要來找人合作吧?” 這話也是說到了點子上,陸卿早就想好了說辭,她老神在在,仍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也知道的,安氏這幾年都在國外發展,國內的勢力大不如前。如果想要引進國內推廣,還需要另外找個出口。你我兩家再怎么說也是故交,這塊肥rou,不如你我分了,起步美哉?” “分rou???”林漪回味著這二字,在嘴里咂摸出了新的味道。 兩人之間久久都沒了聲音,陸卿盯著她,她也看著陸卿,可時間長了,到底有求于人,陸卿還是不得不先開了口,這次的語氣比上次強硬,并沒有露怯,“當然了,如果林氏沒有意向合作那也沒關系,買賣不成仁義在。不如,林小姐還是回去考慮考慮再說吧?!?/br> 言罷,陸卿松了手轉身就準備走了,顯然是不準備再和林漪攀談。 你愛買不買,不買就拉倒! 這不是活脫脫買菜賣菜的架勢么? 林漪看著她的背影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音。陸卿眉頭一皺,轉頭瞧她兩眼,倒還不至于直接問她笑什么。 只是她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林漪終是嘆了口氣,向著陸卿的方向走了兩步。 陸卿瞧她模樣,以為她是想要合作,誰成想的,林漪就那么站定在了兩步遠的距離,一手插著兜,滿滿都是不羈,“陸卿,你不聰明,別以為別人都傻。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和你兒子真是一個德性?!?/br> 太過挑釁的話足以叫陸卿柔和的假面盡數崩裂,她臉沉了下來,語氣陰鷙,“你什么意思?不想合作就……” “真的是合作嗎?”林漪挑眉反問,紅唇勾起妖冶的弧度,“指望著以合作的名義要林氏投錢,幫你們渡過難關,到時候等到資金周轉回籠,再借機以研究失敗不能應用的名義中斷合作項目,填上那份缺。這種事情,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被林漪輕松說出了目的,陸卿微微愣了,頃刻,她眼眸一轉,原本的態度霎時放軟了下來,登時如同變了個人,“看起來你都知道了。安氏近幾年投了好幾個項目,現在新的項目正好需要投入新的資金,但是因為董事會的預判不當,直接導致資金鏈中斷,我們急需一筆錢投入開發,否則整個項目可能會因此停擺?!?/br> “嗯哼?!?/br> “你放心,這筆錢不是很多,五十億而已。一個季度我就能還給你,可以簽合約?!?/br> 五十億,還而已。 林漪失笑著扶額,真是不知道陸卿腦子里在想著什么。 確然,五十億對林氏來說不算多,可是對上普通的高端企業家,這五十個億最起碼也要等于身家的一半了。陸卿很明白等閑是不會有人愿意投入這筆錢的,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林氏頭上。 見林漪動作,陸卿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滿,她側頭想想,恍然知道了根源,趕緊拎了安司陽出來圓場,“我也知道你對當年的事情很不滿,但是我能答應你,只要這次風波過了,我會讓司陽回來,并且歸還他一半股份,讓他成為安氏的繼承人之一?!?/br> “……” “這件事我一定會說到做到。我也沒你想的那么壞,也沒想對司陽做什么。只不過繼母難為,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楚。不然你看,那么些年過去了,司陽不是一直都發展的很好嗎?我也從沒給他使過絆子?!?/br> 就差沒有星星眼求相信了,林漪看著陸卿真誠的面龐,不知怎的就笑出了聲音,“說真的,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你是沒有使過絆子,但是也沒能力使絆子就是了?!?/br> “你什么意……” “沒什么意思。安司陽會紅自然有他的努力,可是你真的覺得,一個脾氣糟糕不懂奉承不懂迎合不懂潛規則的人真的可以在那個圈子里活的長久嗎?” 陸卿一噎,沒把答案說出口。 她狐疑地打量著林漪,腦子里模模糊糊地串聯起了一些她本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可是林漪已經不會給她機會深想。 輕拍拍陸卿的肩膀,林漪無可無不可地嘆了口氣,樣子好像在說:你還是太嫩了。 確實是太嫩了,林漪看她的目光帶著憐憫,自以為是的人總是會跌的很慘,這就是事實。 “陸卿,十六年的垂簾執政,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根本就不姓安?”輕彈了彈陸卿肩膀上不存在的灰,林漪笑的好看極了,“謝謝你這十六年的打拼。為司陽打下了整整一個商業帝國。不過這時間太久了,你可以歇歇了?!?/br> “……” “你放心,我也不是這么不知事理的人。當年你給司陽留了百分之二,這一次我會給你留下百分之四,怎么說也夠你們娘兒仨過活了?!?/br> “你……這些事情都是你的手筆?” 茅塞頓開,陸卿電光火石間抓住了重點。當年林漪那件事情之后就被秘密送去了國外,與此同時安氏的策劃重心也由國內轉向了國外,以避免國內的商業形式日漸飽和的現實狀況。當時的董事會決議還是由她提起備案的,可具體過程她已經記不清了,印象中好像就是以微弱的優勢才通過了這項轉移決議。 的確,起先在國外嘗到了很大的甜頭,她也在國外的幾個大項目上迅速站穩了腳跟。在安父病重之后,她迅速統管了安氏的各項資源,從此成為了總裁。 但是過了兩年,她忽然發現國外的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做什么生意都要和政/府打交道,無論國內外都是一樣,所以人脈不足的缺漏在此時就被完全顯現,關系問題令人捉襟見肘。 彼時進退兩難,她不得不再召開董事會,董事會仍然以冒一把險的提議迅速通過了繼續在國外發展的決定。 由此,安氏在國外繼續發展的事情已經鐵板釘釘。 但是這樣下去,一年不如一年,一次不如一次,安氏在國內的企業因為管理層的缺漏已然發生了縮水的情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