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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再愛了。 安司陽架被上豪車整個內心都是臥槽臥槽的。 不過好在林漪財大氣粗,以至于驅散人群什么的簡直soeasy,一直到了vip病房都沒有人發現他其實是安司陽。 這種強大的安保措施真真是他這種大明星的福音??! 安司陽如是想著,不由自主地撇撇嘴,望向了坐在沙發上處理事情的林漪。 這已經是他掃過來的第三十六眼了,林漪微微低著頭,唇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了弧度,看起來心情很愉悅。 “喂,你怎么不走?還賴在這里干什么?”都快被沉悶的空氣逼瘋了,安司陽完全控制不住心里的悸動,他想去看她的表情,想關注她的一舉一動,想問一問她這些年過的好不好,想看看她在沒有他的日子里快不快樂…… 越想越是心塞,不知名的酸泡泡在他的身體里面發酵升騰,涌上了喉口涌上了鼻尖,叫他覺得有些委屈。 是啊,光用眼睛就能看見,她過的很好,沒有他,她還是天之驕女,她的風采更勝往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褪去了女孩兒的青澀,一舉一動優雅端方,舉手投足風流寫意,眉眼流轉間既有女人的繾綣流光,又含著比男人更銳利的瀟灑俊朗,這樣的人,光是看著,就是賞心悅目,勾魂攝魄。 大抵再沒有人能比她更好了,她不是明星,卻勝似明星,她不是男子,卻強過男子。 面前的報表堆成了小山,三臺電腦兩臺平板和三個手機好像從她坐下開始就沒有停過,可她處理的游刃有余,認真的不得了,微微低著的腦袋,只能看見她濃密纖長的睫毛,撲簌簌的像是振翅的小蝴蝶。 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見一堆復雜的曲線圖,與他而言,這根本就是天書。 胸口盈滿了不可抑制的失落,他們的世界相差的太遠了,以前還能說是門當戶對,可現在已經成了天壤之別。 她會的,他連皮毛都看不懂,而他除了唱歌作曲,別無他有。 連最后一絲期待都被熄滅了,不爭氣一次就夠了,都已經分手了,怎么還能做朋友,怎么還能重修舊好呢? 他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啊,鏡子碎了再修補也有裂痕,而人也和鏡子一樣,關系有了縫隙,便永遠難以縫合。 那邊的林漪還無視著他,心里已經兜了一大圈的安司陽語氣變得更加糟糕,“喂,沒聽到我說話嗎?我問你為什么還不走?為什么還在這里礙手礙腳?為什么……” “錢是我付的,人是我喊的,你有什么權力喊我走?”揉了揉鼻梁骨,林漪往后靠到了沙發背上,抱著雙臂的姿勢說不出的壓迫。 安司陽被他一噎,懊惱地嘟噥了什么,最后還是虛張聲勢道,“錢我可以還給你!車費油費人工費我通通都可以還給你!我……” “那不好意思,這家醫院也是我開的。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靠! 你辣么狂霸酷炫叼炸天,你爹媽知道嗎? 安司陽分分鐘就被完虐,他漲紅了臉,看著那頭的林漪沖他得意的挑眉,火氣就蹭蹭蹭地往上竄,咬著唇就冷哼了一聲,猛地掀開了被子,“那我不住了還不行嗎?我特么轉院總行了吧!” 聳肩,林漪松了手又低頭去看文件,語氣波瀾不興,“全國的醫院林氏都有投資,換句話說,各個醫院所做的醫療研究和器材都有林氏出的一份力,你如果想轉院,我也隨意?!?/br> “……”次奧,簡直就是土霸王! 安司陽倒抽了一口涼氣,倒是真的想起來林氏到底是個多么可怕的存在。 完全就是個黑暗勢力,林氏根本就是在政商兩界永不會沉的巨輪,真真是其他企業望塵莫及的存在。 真要說還能拍馬觀望的,也許就是安氏了。只不過安氏近些年注重國外項目的發展,國內好些資產已經縮水,真要論到勢力,當然也不如現在的林氏那么有威懾力。 “哼!”沒什么可說的就只能哼了,安司陽感覺自己就是林漪面前跳梁的小丑,說什么都是錯,說什么都是憋屈。 拉了門把開門就走,門口的四個保鏢已然把大門都堵的嚴嚴實實,安司陽都是一米八五的身高了,落在壯的跟小山似的保鏢身前還是像只瘦骨嶙峋的雞。 “……” “請安少好好休息,外面很危險,您現在不宜走動?!?/br> “……”安司陽的臉都木了,砰的關上了門,煩躁的抓著頭發,“林漪!你到底想怎么樣!你現在是想干嘛?綁架我?軟禁我?就特么是要重歸于好,是你這個套路嗎?就不能好好說話?” “我想和你好好說話,你非要激怒我。安司陽,相信我,你不會想看見激怒我后的結果?!?/br> 抬起頭就是危險的瞇眼,安司陽從她眼中看到了志在必得的光芒,他舔了舔唇,感覺自己就是只待宰的獵物,根本逃不脫獵人的捕捉。 一時間只能頹唐了身形,安司陽冷靜不了,也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他慢慢吞吞地走回了床邊,輕輕落坐在病床上。 “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為了緩和氣氛,安司陽不得不找點話說。 林漪聞言一頓,放下了手中的筆,同時也放下了交疊的雙腿。她 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走向了安司陽的面前,步步驚心,安司陽手下一緊,揪著褲子突然覺得不知所措。 居高臨下地看了一會兒他,他正低著頭,半握著的拳頭擱在大腿上顯示出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窘迫,就像是犯錯的小學生。 像是審視夠了,林漪彎唇笑笑,伸手抬起了他的下頜,迫得他不得不揚高了腦袋。 無疑,安司陽是俊美的,他的容色放在人堆里絕對是最令人矚目的那一個,就算是放在鮮rou眾多的娛樂圈,他也是俊出了自己的風格,帥破了眾人的天際。 可是又有誰知道呢,五年前的安司陽卻并不是這個德性。 當年的他,帥則帥矣,卻遠遠不是這樣獨樹一幟的風格,甚至放在一眾的富二代里,都看不出人中龍鳳的影子。 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就像大部分里寫的那樣,他不學無術,花天糊地,既沒擔當也沒責任,除了會玩,毛都不會。 這里面不乏有安父和陸卿故意捧殺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