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那笑瞇瞇的樣子就知道了,鳳國想要的承諾應該很容易就能夠給了。 殿中的大臣們聽到這鳥不凡的來歷,當下就開始了熱烈的討論,以及慣套的歌功頌德,大拍馬屁,皇后貴妃也紛紛響應,一時又開始大肆敬酒,連那鳳國的使者也得了不少口頭的獎賞。 逸夢一心二用,一邊留意著席上動靜,一邊去看那第二個籠子,比起朱錦的一鳴驚人,第二個籠子里那白白的一團幾乎被忽略過去了,逸夢心疼地看著,那分不出頭尾的一團白花花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狐貍哥哥??? 微弱到幾乎不能感應的氣機讓她又是心急又是心疼,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不就是送賀佳蕊回鳳國嗎?怎么會被人打回原形,還當成了靈獸送來當做禮物? 一想到打回原形,不免就想到以前看過的電視上那種常常有的道長收妖的情節,逸夢最擔心的就是天黎好不容易修成人身,難道竟是白費了先前的努力嗎? 不知道什么樣的事情可以置他于此,也就不敢相信籠中的那只白狐貍就是天黎。怎么會,到底發生了什么?早知道就不要他去送賀佳蕊了,難道是被人發現了身份,所以… …若是真的被人發現了身份,他就不可能在這里了,說不定被人捉去煉丹制藥,也說不定會被煉制成器靈,又怎么會讓他平安到這里? 種種猜測讓逸夢如坐針氈,她現在已經不去想有什么陰謀陽謀,想的只是皇后之前的那句話能夠成真,讓她順順利利地要走狐貍,她的狐貍哥哥,還從來沒有受過關在籠中的委屈哪! 心中暗自呼喚著天黎的名字,目光緊緊鎖定那只蜷成一團的狐貍,一聲又一聲,卻一直不見回應,他,到底怎么了? 第二卷 修仙門派 第二十三章 神奇 “你在想什么?” 陳明瑞叫了逸夢兩聲都不見她反應?;厥拙涂吹剿乃疾粚俚臉幼?,面上的不悅愈發明顯,輕聲責問。 “沒有,沒有什么?!币輭艏皶r回神,不解地看了陳明瑞一眼,他剛才叫自己做什么? “皇后提議各家小姐隨她去后園賞花,你也快去吧!”陳明瑞淡淡提醒了一句。 逸夢左右環視,果然,許多陪著父親落座的小姐們都在起身離席,自己坐著不動有些顯眼了,焦急地拉住了陳明瑞的衣袖,問:“不是還有一個籠子嗎?怎么不看那個了?”指了指第二個籠子,大家似乎都忽視它的存在了。 陳明瑞皺眉不語,看與不看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重要的,筵無好筵會無好會,誰知道皇帝到底在搞什么鬼?別有用心是一定的,到底如何則要見招拆招,目前來說,還算好,而那個籠子,瞥了一眼。陳明瑞沒有感受到有絲毫靈氣,那定然不是什么靈獸,自然,也不會讓他產生興趣。 說話間,在場的少女已經陸陸續續走*了,只剩下逸夢還在僵持不下,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發現皇帝在看,逸夢頭腦一熱,也顧不上仔細思考,起身離席,跪在大殿正中,叩首求懇:“臣女逸夢祈求皇帝將那籠中白狐賜還?!?/br> 她的狐貍哥哥不能繼續在籠中受罪,自己等不及去了后園再回來,若是這一去,不知是否會失之交臂。后悔這種事情,如若不能夠吃一塹長一智,那便永遠只會在后悔中度過,她已經錯過一回,不能夠再錯過第二回。 老太太死了,陳明瑞因為遷怒也不再那么愛護她了,她能夠感覺到那目光中復雜的冷意,更加無法等著依靠陳明瑞的力量來奪回狐貍,她要靠自己,試一試,最壞的結果也不會是死,她賭得起。 “賜還?”敏銳察覺到了這個詞的特殊,不是賞賜。不是賜予,而是賜還,說明什么,說明那籠中白狐本就是逸夢的,而她只是在要回來。 把玩著手中酒杯,皇帝瞇著眼,眼中的光芒閃爍不定,莫非,當年的傳言是真的?陳明瑞剛剛否認過的話轉眼被自己的女兒推翻,還真是… …看到一旁陳明瑞的臉色變青,震驚過后的壓抑的怒氣,皇帝的笑容愈發深邃,沒想到,只是一只狐貍,就能夠讓處變不驚的陳家家主色變,還真是有意思。 一只狐貍,能夠給他換來多少的好處呢?迅速地在心里算計著,關于這只狐貍,鳳國給出的答案不過是毛色罕有,算是襯托朱錦的物件,可有可無。為什么她非要這只狐貍不可呢?是為了出風頭,還是為了其他,莫非,這狐貍真的是什么靈狐嗎? 神女靈狐的傳聞,他從來不曾相信過,雖然每一個皇帝都說自己是真龍天子,但依然會老會死,說到底也是個不太平凡的凡人罷了,若是真的有靈狐… …種種長生不老的傳說浮上眼前,皇帝所想,更為飄渺了一些。 逸夢沒有想到自己一句求懇會讓皇帝動了那么多的念頭,她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就有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準備,硬著頭皮等著皇帝的答復。 大臣們都不知道這唱的是哪一出,有些詫異地觀望著,于是,大殿上出現了真空一般的靜默,壓抑的無聲。 “說一個理由,你有什么理由證明這靈狐本來就是你的?”皇帝的苛難是意料之中,逸夢長吁了一口氣,還好,不算太難。 “請準臣女一試?!彼敉舻难垌鴮W⒌乜聪蚧实?,堅持與求懇都在那一雙眼中,讓人不忍拒絕。 “你且試來?!被实郛斪隹磻?,擺擺手讓逸夢去試。 站起身來,逸夢還在細細盤算著這一試要怎樣才算證明,這道題說難不難,只要可以說出一個通順成理的理由即可,可細想來。要怎樣證明?如同一張桌子,你說它是你的,要怎樣才證明是,你叫它它答應嗎?物品可以用購買文件和人證加以證明,那么,狐貍呢? 要怎樣證明狐貍哥哥是自己的?若是真的表演一叫一應的把戲,一來太過淺薄,二來也等同于羞辱,她不能夠讓狐貍哥哥受那樣的委屈,那,還能怎么做? 籠子是鐵鑄的,兒臂粗的欄桿怎么看也不能夠輕易打開,逸夢看向了鳳國的使者,那位年輕的使者沖她歉意地笑了笑:“若是知道這是小姐的狐貍,我們是怎樣也不會把它當做禮物送來的?!?/br> “沒什么,屬于我的永遠也不會落到別人手里?!币輭魧@位使者全部的好感都終結于狐貍哥哥的出現之前,即便他不知情,卻也成了幫兇,無罪卻不能原諒。 使者拿鑰匙打開了籠上的鐵鎖,“咔嚓”的聲音似乎引起了狐貍的警覺,他的耳朵聳了聳,卻沒有睜眼,也沒有抬頭。雪白的毛發缺少了光澤,整個萎靡成一團,小小而可憐。 “一路上喂他什么都不吃,能夠活到現在也是奇跡了?!笔拐卟幌滩坏財⒄f著,引得逸夢又是一陣心疼,到底發生了什么?跟賀佳蕊有關嗎? 是自己讓他去送賀佳蕊的,即便跟賀佳蕊沒有關系,也是自己的請求讓他出事的,都是自己的錯!逸夢再次陷入了自怨自艾的情緒當中不可自拔,水汽從眼底升起,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