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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身后,“那個,我昨晚上發燒的時候,你是不是給我喝什么水了啊,竟然有靈力呢……” 大魔王忽然站住,她沒剎住車,一下子撞上了大魔王的后背,鼻子差點兒撞歪。 她正要發牢sao,可是看到大魔王那冷冰冰的眼神,最終,她還是摸了摸鼻子,“呵呵,估計是我在做夢吧。太久沒有嘗過有靈力的食物和水了,做夢都在想……” 大魔王看了她一眼,直接走開。 她當時的心情是什么? 一:大魔王真好看;二,大魔王真好看;三,大魔王真好看! …… “開始了嗎?” 厲景之那清冽的聲音忽然響起。 沈殊瞬間回神,目光中也瞬間有了焦點。意識到自己竟然盯著厲景之的眼睛發了這么長時間呆……那叫一個尷尬??! 她連忙清了清嗓子,掩飾心中的異樣:“嗯,你準備好了嗎?” 厲景之的眸色微微一閃:“嗯?!?/br> “那我開始了啊,你放松點……” 沈殊說著,就開始集中精神,讓自己的神識從他的眉心進入…… 她的神識探入了他的大腦,他完全沒有抵抗,他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呈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沈殊甚至情不自禁地“咦”了一聲。 要知道,一般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抵抗的,就像是看病扎針的時候一樣,明知道只是一點點疼,明知道那是在治病,可是在針刺入皮膚的時候,人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瑟縮…… 可是現在,厲景之竟然真的完全不抵抗? 這實在是太讓沈殊覺得意外了,他對她,真的這么信任? 他的識海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寬廣,她不斷地釋放更多的神識進入他的大腦之中,去探查他腦海中可能存在的問題。 但是她所能夠支配的神識幾乎已經全部都進入了他的識海了,可還是沒發現到底是哪兒的問題。 還真是奇了怪了。 就在沈殊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神識觸碰到了一層隔膜…… “轟!” 沈殊的臉色驟然一白。 原本緊貼著厲景之額頭的她,直接倒退了一步,整個人搖搖欲墜。 而厲景之卻雙眼緊閉,額頭上沁出大滴大滴的汗。 沈殊跌坐在地上,她攥緊了手里的根雕,匆匆忙忙地閉上了眼睛! 她甚至都無暇思考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知道,自己的神識沒了,自己進入厲景之識海中的那些神識,全部沒了! 厲景之,吞掉了她的神識! 要知道,這種情況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哪怕是元嬰老怪,他可以抵抗別的修士的神識,可以截斷比他神識弱的修士所釋放出來的神識,但卻幾乎不可能吞掉別人的神識! 除非是想她這樣,神識達到了一種極其變.態的地方,且修煉了專門針對神識的功法時,她才能截斷別人的神識之后,將別人的神識煉化融合到自己的神識中,以此來壯大自己的神識。她那恐怖的神識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這么融合來的。 可是厲景之,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他怎么可能會吞掉她的神識? 真是陰溝里翻船??! 一向都是她吞別人的神識,現在居然輪到一個普通人吞她的神識…… 果然凡事都講究因果輪回,這可不就是報應么! 沈殊這會兒也沒時間想太多,她直接打坐,開始飛快地梳理著自己那些還是一團亂麻的神識。 舉個例子來說,沈殊在渡劫的時候,她的全部神識總量為一億,她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后,神識沒有損耗多少,但卻全部混亂在了一起,無法使用,但總量還是一億。 她前段時間熬夜梳理神識,弄出來了大約十萬的量儲存在她的識海之中,隨時可以調用。 但是她的這具身體,目前真正能夠負擔的神識卻只有一萬,十萬這個量已經遠遠超出了她身體的負荷,因此她才會特別容易餓,因為她需要非常多的能量。 一萬的神識實在是太少了,她甚至都無法做到神識外放,但十萬神識這個數量,就能做到稍微外放,比如說在幫厲偃柏吞掉噬魂獸分體的時候,她的神識就在短距離內外放了,那屬于是攻擊,也是她的秘密武器,畢竟她現在修為幾乎為零,真要是遇到生命危險的話,神識就是她的唯一保命手段。因此,哪怕是十萬神識對她的身體造成了很嚴重的負擔,她也并未考慮減少。 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修為,更無法支撐神識外放,這也是為何她會幫了厲偃柏對付噬魂獸分體之后,直接就因為身體無法負荷而暈倒。 所以在給厲景之治療的時候,她就選擇直接額頭對額頭,直接讓她的神識進入他的識海,這樣避免了神識外放,也會減輕她身體的負荷。 但是這樣有一個壞處就是,她的神識會飛快地進入他的識海,她剛才因為無法探查到他腦袋里究竟有什么,一不小心,把全部的神識都給放出去鉆進他腦袋里了,于是,這次徹底悲劇了! 那十萬神識,被他給吞了個干干凈凈,一點兒都沒給她留??! 如果她不是額頭對額頭地釋放神識的話,哪怕是他吞,也只會吞已經進入他頭腦里的,還在頭腦外面的他是沒辦法吞噬的,那樣的話她或許還能收回一小部分! 現在可好,她所解開的那十萬神識,已經全部變成了他的! 沈殊簡直要被氣死。 可是她這會兒連生氣的時間都沒有,她的識??湛杖缫?,這簡直是要命,她必須趕緊再從那一團亂麻的神識上,再解開一些神識來使用。 可是識??湛盏母杏X實在是太難受了,頭疼得要命要命。 該死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沈殊的無限怨念之中,厲景之睜開了眼睛。 從她額頭貼著他額頭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進入了他的大腦,但他并未抵抗,因為那種東西對他來說很甜美,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自己的大腦讓它快些進入,進入得越多越好。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卻知道自己對那種東西很渴望。 后來發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太渴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