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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先讓蕭衡偷偷招攬五百壯士,弄到一隱蔽之處訓練,待訓練成熟后便讓那五百甲士扮成普通百姓潛進京城,并隱匿于坊市之中,行動之前再到一指定地點匯合。 他們已買通午門守衛,打算在除夕日天未亮之前打開宮門,放這五百人潛入皇宮。 除夕筵宴乃是一年一度的大宴會,屆時九卿六部、內外大臣、王公貴族及京中三品以上的文武官員都要參加??刂谱×诉@些人,便是控制住了整個朝廷。筵席多數是在太極殿舉行,但也并不是一成不變,有時候皇帝興致來了,隨意指個宮殿舉行盛宴也是常事。 他們就是打算這時候動手。 五百人的精銳武裝,加上李統領統率的五百人的侍衛隊,便是一千人,足以把舉行筵席的宮殿圍個水泄不通。 太上皇、徒祺宇也必定在筵席之中。 掌握了這些皇室宗族、王公大臣,還不是皇帝說什么便是什么了么?他完全可以隨意編織一個罪名將徒祺宇殺了,至于太上皇么,雖然皇帝身為兒子弒殺君父必定為天下人所不齒,但隨意找個理由,比如先給徒祺宇編個謀反弒君之罪。太上皇年事已高,不勝酒力,加之突然獲知愛孫的狼子野心,一氣之下一命嗚呼也可糊弄過去不是。 便是大臣們不信,皇帝一旦掌握了實權,誰還敢說什么? 倒是打得一個好主意! 可惜…… 他們不知道,他們所謂的自己人,比如李統領及午門守將之類,其實都是徒祺宇早早安排好糊弄他們的。 皇帝的種種行為和計劃,太上皇都心知肚明,對這個失望之余,也大膽放權讓徒祺宇對付他。 他老了,不打算再過問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了,索性全都交給徒祺宇,讓他自個兒煩惱去。當然,他也不是一點也不過問,有什么主要的行動影衛還是會稟報于他的,他多數時候是只看不說。徒祺宇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對權術的運用和手段不亞于他,這點小風浪不足為慮! 幾日后,皇宮,神龍殿。 蕭衡正在向皇帝報告那五百甲士的訓練進度。 “陛下放心,那些甲士都是臣精挑細選的,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這支隊伍裝備精良,已經訓練了許多日子,相互之間配合的很好。陛下可千萬別小看這五百人,戰斗力不比宮里那些侍衛差。況且侍衛統領及入宮必經的午門守將都是忠于陛下之人,只要陛下下旨,今年的除夕筵席設在四面環水的湖心殿,屆時那五百甲士和李統領率領的五百大內侍衛,把宮殿一圍,大事便成了?!?/br> “你找的那個什么李統領和午門守將靠得住么?”皇帝有些不放心的問。 “靠得住,臣敢拿腦袋擔保!”他可是足足給兩人每人送了一馬車的金銀珠寶,二人都是興高采烈的收下了。他還答應事成之后再給他們沒人送一車金銀,沒人肯跟銀子過不去不是? 可見何種人便有著何種思考方式,蕭衡貪財,便以為天下人都與他一般,用銀錢便可收買。 見他說的十分肯定,皇帝便也放心了,有心跟他拉近關系,便拿徒祺皓跟蕭珠兒的婚事來談,“這兩個孩子也都不小了,朕想著,既然是早晚的事兒,早辦不如晚辦,等過了年,盡快讓這倆孩子成婚才好。朕膝下雖然有幾個女兒,但都跟朕不親,只有皓兒這孩子聰慧又懂事,還極有才干,你們以后的前程倒都要靠他了?!?/br> 言下之意,我百年之后是要傳位給皓兒的,只要您幫我辦成這件事,你的女兒以后便是皇后,你便是國丈,既風光又實惠。 “陛下說的是,陛下說的是……”蕭衡躬身道,“臣一定不負陛下所托?!?/br> 與此同時,大殿外層層疊疊丹墀之上,匆匆跑過一個粉色宮裝的女子。那女子提著裙子,喘著粗氣,徑直跑到殿門外,被其中一個守門的侍衛攔住了。 這時另一個侍衛不高興的打掉之前那個侍衛的手,嘟囔道:“對女孩子怎么能如此粗魯!”說著便一把拉住粉衣宮女的手,親昵的問:“抱琴jiejie,你這么慌慌張張的跑來做什么?” 原來說話的這個侍衛是賈府的鳳凰蛋兒,賈元春的胞弟,名喚賈寶玉的。 賈元春不僅求皇帝賜了胞弟侍衛出身,還屢次求皇帝提拔。就這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大刀不會使弓箭不會用的,只知日日jiejiemeimei追在女孩子后面跑的賈寶玉,托jiejie的福當了神龍殿侍衛,日日隨侍皇帝左右,比一般的侍衛體面很多。 “娘娘病了,我來求見皇上?!北俅掖业?,看著很著急。 “jiejie快進去吧,皇上就在里面呢?!辟Z寶玉往宮殿里指了指,推著抱琴讓她快去。 之前的那個侍衛還要攔,被旁邊一個侍衛拉住了,低聲道:“他是賈娘娘的親弟弟,賈娘娘你不會不知道吧,就是現在圣寵正隆的那位。這賈小爺一向是沒規矩的,把宮里的貴人們得罪了一個遍,連圣上都不管,你瞎摻和什么!” 那侍衛咬著牙呸了一口,惡狠狠的嘟囔:“天天鼻孔朝天的,還真當自己是國舅爺了!” 抱琴慌慌張張闖進大殿,也不看旁邊有沒有人,便跪下哭道:“陛下,我們娘娘病了,您快去瞧瞧吧!”她哭的很悲痛,臉上的妝卻絲毫未花,這功夫,深得其主子真傳。 “如何又病了?”皇帝嘟囔一句,便起身往殿外走。 殿內燒著碳火,十分溫暖,皇帝只穿著單薄的衣裳。因走得匆忙,并未來得及加衣裳,內監總管吳孝急忙喊:“陛下且等等,好歹穿上襖兒再出去!”說著便匆匆拿了衣裳,小跑著過去伺候皇帝穿上。 皇帝穿好了襖兒便大踏步走出去,吳孝忙又一手抱著狐裘大氅,一手抱個手爐追了出去。 “愛妃~”進了殿門,皇帝便徑直往內殿去。 賈元春歪在榻上,臉色蠟白,看見皇帝風風火火的樣子,心里一陣委屈,不由眼圈一紅,落下淚來?;实郾菹驴吹锰巯Р灰?,忙拉了她的手,摟在懷里細細撫慰了一番。 “愛妃哪里不舒服?” “臣妾心口疼……”賈元春撫了撫胸口,伸手去摸男人的脖子,細細的,輕輕的,從脖子一直摸到下巴,伸出手指摩挲著男人的唇,“臣妾見不到陛下實在想的厲害,飯也吃不下,現在還餓得難受呢?!?/br> “真是委屈了愛妃了,朕即刻命御膳房做最好的膳食送來,愛妃想吃什么?” 賈元春便隨口說了幾樣菜,皇帝等她說完,便盯著吳孝,道:“可都記下了?” 吳孝道:“奴才都記下了?!?/br> “那便即刻傳令讓御膳房去做?!?/br> 等膳食做好的功夫,皇帝見榻旁的小幾上擺著幾樣精致點心,其中一樣是玫瑰蓮蓉糕,他記得賈妃挺喜歡吃,便銜了喂到賈元春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