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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他伺候皇帝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帝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便將他踩入谷底??珊匏呐囵B了多年的干兒子竟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旦得勢,不僅搶了他的總管之位,還要買通看守放火燒死他。要不是他激靈,騙了一個七十多歲老得快走不動的太監代他而死,此刻他早已命喪黃泉。 他要復仇,要那些人都付出代價。 尤其是劉貴妃和楚王,要不是他們,自己豈會落得如此下場? “你真有辦法讓陛下只寵我一個人?”賈元春問。 夏東升自信的一笑,道:“當然。圣上之所以對劉貴妃戀戀不忘,并非因為她有多好的姿色,也不是因為她生了楚王,而是因為她于風月上的功夫極佳,讓圣上舍不得又放不下。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你讓圣上在你感受到比劉貴妃那更為極致的快樂,以后圣上舍不得放不下之人便是娘娘您了。奴才這里有一種奇藥,分子、母兩粒,你服下母藥,明兒等陛下來的時候悄悄將子藥放進陛下的茶水里,以后陛下便只有在您這才能享受到極致的快樂?!?/br>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賈元春眼睛里露出了貪婪的神情。 “真不真,娘娘試試不久知道了?” “若真像公公說的那樣,本宮得寵之后一定求陛下赦免了公公?!辟Z元春興奮的接過盛藥的小瓷瓶,雙手攥著,似乎唯恐誰搶了去似的。眼睛看向夏東升,又有些疑惑,“公公為何幫我?” 夏東升躬身道:“因為娘娘和奴才有共同的仇人?” “劉貴妃?”賈元春挑眉。 夏東升點點頭,又從懷里掏出一個用紅綢子包著的東西,慢慢打開來,竟是一本書,上面書寫著四個大字:風月寶典。他將書雙手捧上,道:“配合這本書使用,效果更佳?!?/br> 賈元春接過書一看,不由紅了臉。 什么風月寶典,根本是一本春宮圖么。只是比一般的春宮圖姿勢更多了些,玩法也是多種多樣,每一頁上除了圖畫之外,還詳細的記載著各種動作要領及如何取悅男人。 賈元春小心的把書塞在袖子里,道:“有勞公公了?!?/br> —— 崔夫人這幾日天天都到吳王府去看女兒,往往都是上午去,傍晚才回。好在兩府相距不遠,坐轎子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倒也便宜。 林憶昔已經知道林錚到林如海府邸求親之事,想到林黛玉嫁到了自己家里,哥哥乃是真性情之人,定然會一心對她,也算是終身有靠了,自然十分欣喜。 這日,母女二人正在敘話,林憶昔的肚子突然一陣一陣的疼了起來。 丫鬟忙去叫如云、產婆等人,如云比產婆先到,一摸林憶昔的肚子,道:“王妃要生了,快將小轎子抬來,送王妃去產房!” 說著,丫鬟婆子們已經七手八腳抬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小轎子。崔夫人慌里慌張的給眾人分派任務,一面又讓人去衙署稟告徒祺宇。 …… 作者有話要說: 一萬字的粗長君奉上~ ☆、第 72 章 徒祺宇回到王府, 距離林憶昔進產房, 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 原來家人匆匆忙忙前去衙署,卻被告知吳王殿下去政事堂議事了。政事堂設在宮里,乃是內閣議政之所,家人沒帶進宮的令牌又沒有宮里貴人的旨意, 進不得皇宮,只得回來稟報。統軍楊遠辰聞言,匆匆拿了令牌, 親自進宮闖到政事堂才把徒祺宇找到。 徒祺宇一聽王妃要生了, 顧不得議事,匆匆騎了馬就往宮外趕。進了府,顧不上換下朝服就往產房趕。 產房外站了有十幾個婆子丫鬟, 看見他都想看見了救星一般。 “王爺, 您可回來了!”李嬤嬤滿臉焦急的撲過來。 “王妃進去多久了?”徒祺宇抓住她問。 “進去一個多時辰了, 疼的了不得呢,今兒中午用的飯也都吐了。侯爺夫人現在里面照顧著,讓老奴在外面候著等王爺。人都說女人進回產房就像走趟鬼門關一樣, 唉,這還是才開始呢, 起碼還得有幾個時辰折騰, 也不知道王妃受不受得住……” 聞言, 徒祺宇覺得似乎是自己的心被抓住揉捏了一般,下意識的就要沖進產房,看看林憶昔現在到底怎么樣。他繞過李嬤嬤和幾個丫鬟, 走到產房門口,剛要掀簾子,被李嬤嬤一把抓住了。 “王爺,產房乃污穢之地,您可萬萬不能進去!” “這是什么話?”徒祺宇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嬤嬤滿臉的不耐,眼神轉向產房,又是滿臉的疼惜,他抿了抿唇,道:“本王的王妃在里面受苦,難道本王連看看都不行?這是什么規矩!你們誰都不許攔我,放手!” 李嬤嬤哪里肯放,見徒祺宇態度堅決,只得跪下了。 正鬧著,崔夫人慌慌張張的從產房出來,叫了兩個小丫鬟吩咐:“你們快去小廚房看看,給娘娘的人參湯煮好了么,還有,娘娘現在疼的好些了,準備些好克化的點心送來,多少讓娘娘吃些,要不一會發動的時候會沒力氣的?!?/br> 她一口氣說了好多話,因為太過焦急,并沒有看到徒祺宇也在,說完轉身就要回去。被徒祺宇一把拉住,道:“岳母大人,昔兒如何了?” 崔夫人這才看見徒祺宇,也顧不上行禮了,見他滿臉焦急,忙安慰道:“這會子好了些,沒事,女人生孩子哪個不是這樣?昔兒這還算好些的,還能自己走動,有的疼的站都站不起來呢。御醫、女醫、產婆都在,你就等著抱個大胖小子吧,不必憂心?!?/br> 徒祺宇哪里能不憂心,他知道李嬤嬤和這些丫鬟都會攔著不讓他進產房,只好求崔夫人。 “岳母大人,讓我進去吧,不親自看昔兒一眼,我實在是放心不下?!?/br> 崔夫人皺了皺眉道:“這可不行,產房之地,歷來便不許男人進的。這樣吧,你就在外面等著,橫豎只隔著一道窗子,里面有何動靜或是昔兒說句什么話,你也是聽得到的。我再找個丫頭,隨時將昔兒的情況稟報于你,便跟你親眼看著她是一樣的。產婦最怕受寒,未免人進來進出灌進冷風,給你傳信的丫頭便不出來屋子了,只隔著簾子回話,你以為如何?” 徒祺宇想了想,也只得如此,道:“便以岳母大人之言。昔兒有何動靜,岳母大人一定即刻派人告訴我?!?/br> 崔夫人答應一聲去了,徒祺宇便站到窗子旁邊,細心聽里面的動靜。 聽了半天,并未聽到什么,里面只傳來隱約的說話聲,具體是在說什么,并不能聽真切。他莫名有些急躁,繃著臉在窗子下踱來踱去,雙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由于握得太緊,一根根指節的形狀清晰的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