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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事也不告訴他!” 林憶昔好笑道:“孫媳遵命?!?/br> 隨后太上皇便起身去了內殿,林憶昔自在偏殿細細翻看最近幾日的密報。 密報詳細記載了徒祺皓這幾日的活動。 雖然因為條件所限,他在山子石旁邊的密語只記載了“楚王與內監夏東升密語良久”幾個字,但從他站在高處用“千里眼”窺視漪蘭殿并宮中各處及后面一系列的舉動,加上只要徒祺皓貴為皇子王爺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就算有什么行動也要交給太監宮女們去做。 從那些行動之人的舉動言談,也大致能推算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及徒徒祺皓的陰謀詭計。 “楚王現在何處?”林憶昔問彩衣。 彩衣回道:“正在神龍殿與皇上敘話飲酒?!?/br> “林姑娘如何了?”林憶昔又問。 “回主子,林姑娘中了些軟筋散,屬下已命人瞧過,并無大礙?!?/br> 聽了這話林憶昔懸著的心已放下了八*九分,又問雪雁,說是被綁了關在一個廢棄的宮殿里,已經派人去救了。有了梅花影衛,李統領的勢力便不需要動用了。林憶昔已命李嬤嬤通知李統領仍回去執勤,改由梅花影衛守著英武殿。 一則不用暴露李統領的勢力,二則梅花影衛全是女子,行事起來更加方便。 摸清了事情的脈絡,林憶昔便想了一條計策,既能救得了黛玉,又能給徒祺皓一個教訓。 徒祺皓一早已經支走了英武殿的守衛,行事倒便宜了不少。 當然,第一步是先將林黛玉救出英武殿。至于第二步嘛,徒祺皓、夏東升二人不是喜歡勾搭么,不是還準備了春*藥么,不是還打算到了時辰讓幾個宮女太監闖到英武殿撞破jian*情么。 就成全他們好了。 到時候把殿門一關,外面栓死,每人喂一份春*藥,看到時候是誰偷雞不成蝕把米,丟盡臉面。 你不仁就別怪我無義。 計劃詳盡,林憶昔便讓彩衣等人去實施。 黛玉被救回來時,看起來還是昏昏沉沉,一副沒骨頭的樣子。但腦袋還是清醒的,只是使不上勁兒說不出話。一看見林憶昔,那熱淚便似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從眼角嘩嘩往下流。林憶昔一摸,從臉到脖子再到頭發里,都是滿滿的濕意,不知哭了多久了??粗煊衲[的包子似的眼睛,林憶昔只覺得懊惱萬分。 “meimei,是我對不住你,早知道不讓你進宮了,平白遭了這份罪?!?/br> 說著心頭一熱,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黛玉見她落淚,哭的更兇,手吃力的想抬起來,抬了幾次都是剛離開床沿又掉了回去。 林憶昔含淚拉了她的手,說:“你好好歇歇,那些殺千刀的,他們給你下了藥了。不過你別擔心,如云醫術高超,已經配好了解藥,很快就沒事了。meimei你放心,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黛玉含淚動了動嘴角,想笑沒笑出來,半天才緩足勁兒,吐出兩個字:“雪……雁……” 林憶昔剛開始沒聽清,只見她的嘴張張合合,似乎是想說什么話,忙將耳朵湊過去,仔細聽了聽,方聽清是叫雪雁。知道她心里惦記這雪雁,林憶昔忙道:“雪雁已經救回來了,在耳房呢,如云正在醫治,你別擔心,你現在得靜養?!?/br> 黛玉仍是掙扎著叫雪雁的名字,林憶昔想她們主仆多年,感情不比旁人,黛玉見不到雪雁恐怕不肯安心休息。于是命人將雪雁抬至殿中,并排放在黛玉身邊,好在殿內的床夠大,二人都是小巧女子,倒不顯得擁擠。 黛玉后怕的握住雪雁的手,這才安心閉上眼。 且說,徒祺皓在神龍殿跟皇上談天飲酒,飲至三分醉的時候便裝出平日五分醉的樣子,飲至五六分醉的時候便裝出平日爛醉如泥的樣子。他已與夏東升暗中勾結,在他喝的酒水中添了不少的水,今日雖然是五六分醉,看起來比平日十分醉喝得量還大上不少。 因此,皇帝也并未起疑,只是好笑的搖搖頭,命夏東升扶他去偏殿休息。 徒祺皓仗著皇帝寵愛當場耍起酒瘋,執意不可去偏殿,一定要回自己的英武殿。 皇帝不忍愛子委屈,自然是命夏東升送他回英武殿。 剛進了殿門,徒祺皓便一把推開夏東升扶著自己的手,露出一抹yin*笑。 夏東升趁機躬下半邊身子,卑躬屈膝道:“奴才祝王爺龍馬精神,搖搖擺擺進去,威威武武出來,從此快活不盡!”說著便轉身要走,突然后頸一疼,眼前一黑,卻是被人掐著脖子在眼前蒙了一塊黑布,接著一粒藥丸被塞進嘴里。 夏東升知道吃下去定然不會有好處,下意識的要吐出來,卻被人捂著嘴捏住了鼻子。他不能呼吸,憋得頭昏腦漲,眼看就要死了,對方才松開他的嘴,他下意識的張開嘴大口呼吸,甚至忘了嘴里還有藥丸之事。于此同時,他只覺得下巴被人往上一推,喉嚨處被噎了一下,藥丸已經咽下去了。 從喉嚨到喉管,咕嚕嚕的往下而去,干辣辣噎的十分不受用。 比這更不受用的是,他知道自己完了,吃下去的定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十有八*九是毒*藥。 腦袋飛速轉了轉,夏東升更絕望了,自己平日得罪的人可不少,不知是誰要他的命??! 再說徒祺皓被夏東升一陣恭維,想起林家姑娘之絕色,不覺全身酥麻,摸摸荷包里裝著的春*藥,只覺得下腹脹的厲害,需要一緊致溫暖絕妙之處來容納。樂呵呵正要抬腳進的殿內,也是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一粒藥丸塞進嘴內。 過程,當然也跟夏東升差不多,雖然極力反抗,最后還是不得已咽了下去。 “砰”的一聲,殿門關上了。 二人一怔,下意識的去開門,卻怎么也開不開。想要叫人,使盡力氣卻只能發出很小的聲音,外面根本聽不見,才知道被人暗算了。一急之下,徒祺皓滿心的欲*念一時倒消了下去,只糾結于賊人為何將他關在殿內喂了藥讓他失聲。 但很快他就知道其實事情并不那么簡單。 一股一股的熱浪直沖下腹,徒祺宇覺得心煩氣躁,全身似冒著火氣。 “王爺,您,您……”突然夏東升驚叫一聲,指著徒祺皓下*身某處。那處直挺挺的立了起來,夏東升日夜貼身伺候帝王,也偷偷暗助嬪妃給帝王使過助興之物,效果卻從未像徒祺皓這樣夸張,看著這樣恐怖。 “不好,是,是春*藥,而且藥性比奴才給王爺的大強上數倍不止……” 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夏東升恐懼的張大嘴。他是個太監,自然不可能像徒祺皓那樣。但更恐怖,他只覺得一股邪火在身體里亂竄,全身瘙癢難忍,說不出的一種滋味。 徒祺皓下意識的沖到內殿,看床上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