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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果。這件事情,不是很奇怪么?假如非要解釋的話,那就只有一種……” “希融?!币浊型緵]來得及打斷她,居然讓她說了下去,易曲立刻提高了一點聲音,“你知道南景為什么不肯直接告訴你結果的?!?/br> “是啊,我知道?!毕H谏晕⒋沽舜寡劬?,想起了大哥曾經留在他們腦子里的東西,那個曾經被他們用來通訊,現在握著她性命的東西,“真奇怪,我說了這么多之后,居然還活著?!?/br> “別想太多,你先休息一會兒。你今天還沒睡多久?!币浊晕⒚嗣H诘念~頭,嘆了口氣,“等下,我們再討論別的事情?!?/br> “我現在感覺很好?!毕H跊]動,只是皺了皺眉毛,“我現在想去一個地方,能拜托你送我去么?” “什么地方?” “酒吧?!毕H谡玖似饋?,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似的,“你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帶你去過的那個酒吧?” 95.CH 95 通向小巷子還是原來的樣子, 易曲對這條巷子有印象,他很清楚地記得上一次來的那一天, 希融穿著小裙子, 站在巷子口,因為不太習慣那身衣服而很拘謹地笑。那個樣子即使是現在回憶起來,他還是覺得心口很微妙地一顫。 希融的身體從瀾海市回來之后就很不好, 一方面也是因為最近天氣太過于干燥,不太適宜蘑菇生長。另一方面精神衰弱的跡象越來越明顯,易曲找不到原因,只能眼見著她從瀾海市回來之后就一直無法平靜地入睡。 “你為什么突然想來這里?”易曲走在前面,轉頭問了一句。在這個還算暖和的日子里, 希融裹著厚厚的衣服, 長長地吐了口氣:“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大概就是我一定得立刻過來,假如再不過來的話,一切就都晚了?!?/br> “你居然會相信這個?第六感?”易曲有點啞然失笑,有一瞬間差不多開始懷疑希融是不是最近收到的刺激太大, 以至于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毕H谌嗔巳囝~頭, 示意易曲會錯了意, “雖然大多數時候,假如一個異種跟你說,他有某種預感,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代表他可能有一定的預言能力。不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真的自己‘覺得’會這樣,是一種很強烈的信號,我很確定,是有人想要告訴我這一點,透過腦電波或者其他什么特殊能力,不斷地向我暗示這件事情?!?/br> 易曲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假如真的是有人想要告訴你、想要里到這里來的話,你確定這不是陷阱么?” “我不確定?!毕H谏晕u了搖頭,神情看起來并不困惑,“但是就算是陷阱,我也一定要來這里?!彼痤^看著不遠處的街角,臉色并不太好,“因為這里是花揚姐的地盤,假如有人能在這里設置陷阱想要殺我什么的,那起碼說明,花揚姐真的出事了。那樣的話,無論如何我也得來?!?/br> 希融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側了側頭,看起來表情很是蕭條。易曲下意識地抬手把她領口收了收,不讓風鉆進去,低聲應了一聲:“你先別想太多?!?/br> “我沒有想太多,只怕自己想得太少?!毕H诒灸艿厣晕⑾蚍捶较騻攘藗阮^,稍微避開了那只手和脖子的直接接觸,“易曲,你為什么總能這么冷靜呢?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有時候覺得你總有一種與己無關的冷靜感?!?/br> 這大概是希融第一次詢問關于他自己的事情,以至于易曲稍微楞了一下,然后突然無言以對。希融雖然和他算得上親近,但是其實一直以來她并不真的關心自己的事情,易曲很確定這一點。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他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找到了開口的方法:“希融,我不是因為覺得和我沒有關系才這么冷靜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些事情的進展并沒有出乎預料之外,所以真的不覺得驚訝?!?/br> “你真奇怪?!毕H卩叵铝艘粋€結論,看起來心不在焉,并不像是認真的,“易曲,你真的很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類?!?/br> 易曲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一聲:“那真是我的榮幸?!?/br> 這條巷子不算長,再向里面走了大約三十米,易曲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希融的嗅覺比易曲遲鈍一點,沒能發現異常,只是見著易曲這個表情也意識到了可能自己已經來晚了:“你發現什么了?” 易曲沒說話,幾個大步沖到了前面拐角的地方,立刻不動了。希融兩步追了過去,還沒到拐角,一陣濃烈的血腥氣已經撲面而來。 十幾具尸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血跡一直從酒吧里出來,延續到這里。其中一具體型很大的尸體非常引人注目,易曲和希融都只見過一次,當初在酒吧里那個試圖勾搭希融的家伙,易曲記得他叫“文治”來著。 在他想到這一點的一瞬間,有一些模糊的記憶突然閃了過去,自己似乎還和這個男人有過其他什么接觸,似乎和繩子,還有一個小孩有關。有那么一個時間里面,他大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笑:“爸爸!”。 易曲甚至分不清楚那是過去的記憶,還是對未來的窺探,大腦里瞬間涌起來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讓他眼前一黑,差點沒雙腿一軟摔下去。幸好旁邊的希融沒有在意,只是定定的看著前面一地的尸體出神。 易曲好不容易從那些莫名其妙的混亂印象中掙脫出來,好讓自己專注于眼前的突發狀況:“花揚她……” “花揚姐沒事?!毕H跀嗳坏叵铝私Y論。她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自我安慰或者是給自己鼓勁,而是在闡述一個絕對確定的事實,不過她的腳步還是踉蹌了起來,易曲看著希融從自己身邊歪歪斜斜地向前走去,走了十來步,然后慢慢跪坐到地上,把眼前的一具尸體的眼睛合上。 “這是我以前再這個酒吧打工的時候,負責教我的領班。雖然很嚴厲,但是很有耐心?!毕H谶@么說著,沒有多做停留,慢慢地站了起來,再向前走了兩步,然后看著地上半人半蛇的女孩,再一次跪坐下去,把這個女孩子凌亂的衣服收拾好,稍微遮住蛇尾巴:“她很漂亮,但是總有人怕她,她對自己下半身是蛇其實很自卑。不過你看,其實這些鱗片很漂亮?!?/br> 這不是個出神回憶過去的好地方。易曲想喊希融一聲,可是希融的神情看起來非常專注,容不得被打斷似的。易曲幾乎有一種錯覺,只要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