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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玉佩的來歷?” “我……我不記得了?!卑字V妤道。 “好一個不記得,那么早上的事情呢?我想來想去,原本覺得除了陳諺姚沒人會做那樣的事,可是jiejie,今日是你不想讓我來王府吧!”白漫緊盯著白諺妤的眼睛,仿佛要從里面看到她此刻的真實想法。 “小漫。jiejie對不起你?!卑字V妤沒有否認。 白漫冷然道:“好一個對不起,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作meimei。今日的事情是如此,白葛的事情也是如此,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聽到白葛,白諺妤愕然:“你都知道了?” “沒錯,這些我都知道,他還活著卻不想見到我,原來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他女兒!他恨不得我去死!”白漫不知她此刻還哭還是該笑,她一直希望有朝一日白諺妤和白葛能和她坦白一切,沒有想到這些事還是早從她口中說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小漫,你聽我說?!?/br> 白漫退后一步,怒然道:“不必解釋了,我什么都不想聽?!?/br> 說完轉身就跑出了房間,顧不得房間里傳來的幾聲呼喚。 白漫跑出房間,收起了面上的冷漠,見洛石等在外面,當下道:“快,帶我離開這里?!?/br> 洛石聞言點頭,快速拉過白漫逃也似的離開了王府。 …… “怎么樣?可有找到?!辫t王爺急道。 羅管家搖頭:“府里的人都派出去找了??ぶ魉龥]回池府?!?/br> “這孩子,她跑去哪了?”瑾賢王爺神色不安。 “父王,不用找了。她這么做,就是不想讓你們找到?!背聊嗽S久的程陌昀道。 “為何?” 程陌昀道:“她不是個使性子的人,今日的事情恐怕她一時難以接受,等她冷靜下來,她會回來的?!?/br> “她不接受?” “父王,不只她不接受,我也同樣不能接受她是郡主!” …… 夜幕沉沉。 柳濡逸回到柳府的時候,賓客早已離去。 柳潭和蘇如詩俱面色不好,見他回來,當下追問。 柳濡逸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相告。 聽聞白漫才是郡主,柳潭和蘇如詩神色各異。 見柳濡逸面無表情,不知喜悲,蘇如詩想到當時對白漫的所作所為,不免后悔不已:“濡逸,是為娘對不起你。 你心慕白漫,她才是真正郡主,也就是說你們兩才是命定的姻緣,可是為娘卻一手拆散了你們?!?/br> “娘,你不要這么說。你所做的都是為了孩兒?!绷σ輿]有責怪任何人,要怪,他只能怪他自己。 “那你接下來該如何?”柳潭問道:“你與王府的親事乃是圣上賜婚,可今日上了你花轎的卻是另有其人。這婚事雖然沒成,可此事卻還需一個合理的解決?!?/br> 柳濡逸最初聽到這個消息,他無疑是心喜的。 正如蘇如詩所說,自幼和他有婚約的琉襄郡主原來是白漫。他和白漫之間姻緣天定。 第258章·不知廉恥 柳濡逸原本覺得此生與白漫就像分岔的河流,永遠再無可能。 他也打算就此打住,才答應了這門親事。 可是如今,這兩條河流又殊途同歸,有了重新匯在一起的機會。 在這之前白漫心中的人是程陌昀,可她若真是郡主,那她和程陌昀便成了兄妹,再無可能。 她該有多難過? 柳濡逸很想現在就見到白漫。無論如何,他都想再爭取一次,讓白漫此生幸福。否則,他定然會抱憾終身。 “此事還需找到白漫,再做定奪?!绷σ莺軗陌茁?,起身欲走。 “慢著?!?/br> 柳潭道:“別急著走,眼下還有一件事情,要你處理?!?/br> “爹,您說?!?/br> “柳大人,此事還是由我們來說?!?/br> 聲音是從大門外傳來的,說話間陳知席已大步踱來。 他身后的陳諺姚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 “陳太醫,柳某方才已說過此事必然會問個明白,給令愛一個交代,怎么,你是不信柳某的為人?”柳潭肅不悅,他們這是打算先下手為強。 陳知席去而復返,便是有備而來,怎會因為這三言兩語就退卻,當即道:“柳大人,你的為人陳某自是深信不疑,只是此事關乎小女名節,陳某憂心不已,你我都是為人父,這種心情柳大人也能感同身受?!?/br> 聞言,柳潭轉身落座,道:“既如此,陳太醫請吧?!?/br> 陳知席順勢坐在一旁,道:“今日是你們柳府的大喜之日,陳某本不該上門,可是想到柳公子的所作所為,令陳某寢食難安,故今日還望柳大人和柳公子務必給諺姚一個交代?!?/br> 柳濡逸蹙眉:“陳太醫此話怎講?” “好,今日就說個明白。今春你與諺姚在池府共處一室過了一夜……” 柳濡逸聞言當下打斷:“陳太醫,我敬重你是當朝太醫,可莫要胡言亂語,我與陳姑娘不過是萍水相逢,行為舉止皆合乎禮數,斷不會有你口中……” “好一個禮數,難不成諺姚一個姑娘家還能拿她自己的名節開玩笑!”陳知席怒目而視。 “這可就不好說了。別人我不清楚,可我們家濡逸從小規矩守禮,京城那么多世家小姐送上門來,他都不曾逾越一絲,又如何會和你女兒……”蘇如詩瞥了陳諺姚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她相信她兒子的還不至于饑不擇食。 陳諺姚察覺到蘇如詩不善的目光,渾身一顫,委屈道:“柳夫人,諺姚自幼熟讀女戒,也斷不是不知廉恥的女子。當日的事情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陳姑娘,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在池府之時,我與你前后不過見了幾面,且從未有一次私下見面。何來共處一夜?”柳濡逸冷然道。 “柳公子?!?/br> 陳諺姚對上柳濡逸清冷的眼神很是忐忑,卻還是硬著頭皮:“就是那晚,二皇子醉酒,我讓公子你來幫忙。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