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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著這么兇么?” 程陌昀扯過銀票丟在一邊。 銀票在空中打了個卷兒,落到地上,也讓白漫的心一沉:“你什么意思!” “白漫,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程陌昀步步緊逼。 程陌昀很少叫白漫的名字,每一次這么叫都表示他在爆發的邊緣。 這一點白漫是了解的。 白漫連連后退:“銀票都還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她也想不明白,程陌昀還有什么好氣的,莫不是因為打了他的臉? 程陌昀的眉頭跳躍幾下,強忍著怒氣:“再不交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白漫轉念一想,道:“除了銀子,你還有什么?” “明知故問!” “我呸!”白漫叱了一聲,已無退路。 程陌昀將白漫逼到了桌角,兩手突然扣在了兩邊,讓白漫困在其中,動彈不得。 這個姿勢讓白漫很不自在,她不喜歡和旁人靠的那么近。 “昨夜是你到了我的房間?” “是你到了我房間……”白漫道。 “你再說一遍?” 白漫雙手交叉抵在身前,推了程陌昀一把:“我是送你回來的,你非但不感謝我,你現在還污蔑我拿你東西?你還是不是人啊?!?/br> 程陌昀冷笑一聲:“你又不是沒拿過?” “我什么時候……”白漫一頓,想到了一個可能,道:“你說的是——玉墜?” 要說有什么是程陌昀尤為在意的,那么就數一塊其貌不揚的白玉墜子。 猶記得白漫和程陌昀有了過節,就是因為白漫摔倒時連帶著推倒了走在她身前的程陌昀,結果摔壞了他的玉墜,當時程陌昀看她的眼神,簡直可以用狠厲來形容了,要不是柳稚攔著,指不定就撲上來打她了。 玉碎后,程陌昀就立即回了京城,只是來年再來的時候,玉墜已經修好了,不過人卻變了一副面孔。 程陌昀桃花眼一閃:“你倒是清楚?!?/br> 他這樣子完全是認定了她就是拿了玉墜的人。 白漫頓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我沒動過你什么玉墜。銀票已經還你了,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br> 白漫破罐子破摔。 “那你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br> 白漫反手拍了拍桌子:“憑什么認為是我拿的?那塊玉墜又不是什么寶貝。我要來有何用?” 程陌昀一動不動。 “你狗咬呂洞賓,要不是我把你帶回房間,你指不定睡在那條道上呢?,F在丟了東西,你不去找,纏著我做什么?”白漫伸手又推了一把,發現他紋絲不動。 任憑白漫怎么說,程陌昀都是一副‘不交出來不放行’的架勢。 “程陌昀!不信你搜??!”白漫取下布袋。 聞言,程陌昀一把揪住了白漫的衣襟,嚇得白漫連忙攔住。 “你做什么?” “你不是說搜么?” 白漫氣的漲紅了臉:“誰說搜身了,士可殺不可辱,程陌昀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br> “你倒是叫啊,看看這池府里誰敢進本世子的門!”程陌昀一用力,將白漫扯到了眼前。 這么近的距離,程陌昀的眼神白漫看的清楚。 眼里的焦慮不似作偽,那玉墜真的這么重要? 仿佛又回到了那次,程陌昀也這般瞪著她,只不過這一回他的氣勢更凜冽了。 “你放開我,我幫你找!”白漫喊了一聲。 聞言,程陌昀放了開來,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白漫嘟嘟囔囔開始在房間里翻找起來,只不過這房間里本來就沒有多少東西,很快就翻了個底朝天,也不見玉墜的蹤影。 “不在這?!?/br> 在程陌昀開口之前,白漫又道:“可能你昨晚喝醉酒的時候丟在哪里了,你倒是想想,在哪喝的酒?還是去了什么地方?” 程陌昀目光深沉的看著白漫。 白漫當下豎起四指:“我發誓,這次真不是我拿的。我雖然拿了你的銀子,可我不偷東西。呃……銀子的事我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br> 見程陌昀還是不說話,白漫真的生氣了,唰的站了起來:“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這件事情我已經仁至義盡。你污蔑我,必須跟我道歉!” 將腰間的布袋往地上一砸,白漫就一把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氣勢洶洶的走了片刻,白漫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程陌昀沒有追出來。當下拔腿就跑,這個家伙軟硬不吃,最近幾天她還是別碰到他了。 趕到衙門的時候,柳濡逸的馬車已經在那里等著了,白漫道:“葭葭呢?” “她在李師爺那處。等我們回來再一并接她回府?!?/br> 白漫點點頭,入了馬車,就朝義莊駛去。 …… 青山掩映,青煙繚繞,大尖山今日人潮涌動,香火鼎盛。 早早上過香的柳稚在殿內跟著廟祝布施。而池蓁蓁等人則在后院的廂房休憩。 “蓁jiejie,這大尖山可真巍峨,我還是第一次來,不若我們出去走走?”陳諺姚道。 池蓁蓁歉然道:“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不若讓諺妤meimei陪你可好?” 若水連忙給池蓁蓁倒了一杯溫水。 陳諺姚點頭:“既如此,諺姚就不打擾jiejie了?!闭f著拉起白諺妤:“諺妤陪我可好?” 今日人多,陳諺妤本也不想走動,可是想到好不容易來到了大尖山,怎么也得到后山看看那位一直讓白漫給她帶傷藥的師傅。 于是點頭,隨陳諺姚一同出了廂房。 白諺妤憑著記憶,找到了那間茅草屋,卻發現外面的籬笆圍成的院門緊閉,院內也是空無一物,看起來并沒有人在。 白諺妤微嘆,終究是無緣得見。 第105章·英雄救美 籬笆上的綠枝繁茂,郁郁蔥蔥,無數蔚藍色的牽?;ňY滿了藤蔓,隨風搖曳,清香撲鼻,讓此處仿如世外桃源。 陳諺姚摘下一朵隨手把玩,問道:“諺妤,這里住了什么人?你來找人?” 白諺妤收回目光,點頭:“一個恩人吧,只是素未謀面?!?/br> “這門沒鎖,你不若進去看看?”陳諺姚說著就要伸手。 “別……”白諺姚連忙制止。 雖然籬門上只不過是用一條布條捆扎了幾圈,只要解開就可以進去,可是未經人允許就進院子,太過無禮,她不想在恩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諺姚聞言不再搭話,而是突然啜泣了起來。 白諺妤嚇了一跳:“諺姚,你怎么了?” 怎么好好的哭起來了? “諺妤,我今生怕是不得幸福了?!标愔V姚撲了過來,附在白諺妤肩頭痛哭起來。 白諺妤不知所措,一邊扶著陳諺姚到門邊的石凳上坐下,一邊安慰道:“到底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