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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一般都是騎士在前方拼殺,主教在后方輔助或者干擾。 像眼前這個主動拿武器和血族單對單拼的主教,諾拉真的是第一次見。 然而下一刻,他眼前這長了一張標準神術遠程派臉的金發主教就打破了他的認知。 ………… 金色的鎖鏈如同蛇一般盤旋而上,向著空中的諾拉襲來,尖銳的兩端在月光下發出寒芒。 知道這類武器都是浸泡過圣水的,所以諾拉沒有硬拼,他隨意的躲開那鎖鏈然后閃到了人類主教的面前。 膚色偏白的手上指甲長出一截,泛著類似金屬的寒光。 對付神術主教,最好的辦法就是近戰,不說別的,直接手撕就夠了。 諾拉根據千年前的經驗做出了應對的方法,但他也怕判斷有誤,所以這次的襲擊也未盡全力,帶著幾分試探之意。 然而艾伯特一上來就拼盡全力,根本沒有要試探的想法。他手腕上偽裝成手鏈纏繞的金色鎖鏈瞬間恢復了原型,繼而攀附上了眼前這吸血鬼的身體。 冰冷的利爪穿透艾伯特的腹部,他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短-槍扎進了身前吸血鬼的心臟…… 白色的電光從短-槍上爆出,那吸血鬼瞬間退開了好大一段距離。 諾拉本就偏白的臉上更加沒有血色,唇邊咳出的暗色血液將他的雙唇染上了幾分艷色,到有了幾分詭異的妖冶感。 他捂著自己的心臟,能夠感覺到圣水和銀的力量在阻撓這具身體的愈合之力。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閃過道暗光,淡淡的黑煙自他心口處升騰而起,本不該愈合的傷口又開始愈合起來。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身體,用起來也不嫌浪費。 諾拉從口袋里拿出絹布擦去唇邊的血跡,他看著艾伯特的目光尤為的冷凝: “教會的新把戲嗎?” 他指的是艾伯特手中的武器,看起來不是銀器,卻擁有和銀器類似的功效。 艾伯特半蹲在地面上,沖他對面的吸血鬼露出了“和善”的笑容,白色的牙齒在夜色里有些顯眼: “喜歡嗎?銀與圣水共同冶煉出的武器,專門為你們這幫老不死的準備的?!?/br> 他伸出手背擦去唇邊溢出的鮮血,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似乎腹部的貫-穿傷沒有帶來任何痛苦一般。 諾拉注意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這個人類主教的傷口也在快速愈合,就和血族一模一樣。 而且剛才一瞬間的近戰對打他也試探出了一些東西: 這個人類主教的身體強度堪比伯爵級別的血族,他的血液之中有著令諾拉熟悉的力量。 ———那是來自莉迪西婭血液的力量。 諾拉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怒意,千年前的圣戰,最后的勝利者是人類。血族的親王皆被裁決天使打成重傷陷入沉睡,并被封印在【血月之門】后。 而人類…… 他們盜取了莉迪西婭的血液。 然后制造出了一批對付血族的人形兵器。 因為是為戰斗而生的兵器,所以他們不會惜命,極強的自愈力和身體強度保證了他們生命的堅韌,所以這批人才多用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嗎? 諾拉看著艾伯特,蒼白的臉上露出極為嘲諷的冷笑: “用著血族賜予的力量來對抗血族,教會真的很有想法?!?/br> 艾伯特沒有言語,他感覺身體能大概站立起來后又提起短-槍不要命的攻了上來,金色的鎖鏈閃著雷光,有些半透明的光羽化入其中,鎖鏈上雷光大盛…… 艾伯特將短-槍拋向空中,然后便抓住手中的鎖鏈朝諾拉的所在地襲擊而去。被拋入空中的金色短-槍化為無數支,似雨點般密集的向地面扎了來! 一看這駕駛,諾拉便明白艾伯特這打法多半又是不要命的打法,他根本沒考慮他自己也在他[圣槍裁決]的范圍內。 諾拉并不想硬抗,因為這樣的傷再多來幾次,他的這具身體就要報廢了,即使戴著【原血之戒】也沒用。他現在還能活動大概也是這具身體的原主早就死亡的緣故。 看著空中那一排排金色的短-槍,諾拉放開了捂著心口的手,然后在他周圍的空氣中灑下了一些熒光般的粉末。 鐵網般的灰色荊棘死命的生長,將諾拉所站的那一塊地幾乎包圍成了一顆球,也像鞭子一樣抽開了艾伯特進攻的身影。 金色的短-槍像雨點般密集的落下,打在那些經濟上,泛起一圈一圈金色的漣漪…… 鐵網般的荊棘被擊打得枯萎了一大片,然而被荊棘護在中央的銀發男子倒是沒有再被傷到??菸那G棘像玻璃般破碎,新生的荊棘再次長出,然后開出了一片妖異的玫瑰。 玫瑰帶著幽幽的香味在夜色里盛放,銀發的血族站在玫瑰叢中與月色交相輝映,他抬起一雙紅眸忽然亮起,似沸騰的巖漿般鮮艷。 “莉迪西婭的子嗣,你真的要與我為敵?” 冷不防的,艾伯特對上了諾拉那雙似巖漿般亮起的眼眸。幾乎只是一個瞬間,他水藍的眼眸里一圈一圈的漣漪劃開…… 艾伯特手中武器都有些拿不穩了,腦海里充斥著各種不屬于他的情緒和想法。 ———莉迪西婭?母親? ———不,那是敵人! ———你是誰? ———人類?不,你不是。 ………… 忽然之間,被禁錮的空間結界被破壞,艾琳娜主教帶著一群白袍人神色冰冷的站在了艾伯特的身邊。 “我們當然是人類,我們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清除你們這些以血為食的罪惡!” 二人的戰場被這樣一干擾,艾伯特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們這批被改造過身體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自我認知。對于這一點,教會的教育可沒半點敷衍。 而且他們只是借用了永夜詛咒者身體的強度和自愈力,其他的一切習性可都還是原來的,當然就還算是人類。 鐵網荊棘開始蔓延,妖異的魔花開得更艷,諾拉站在花叢中目光卻越過艾伯特等人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忽然之間,克萊因的王宮發出一陣震蕩。 諾拉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笑意,他對著一邊的艾琳娜主教行了個紳士禮,然后整個人的身體便淡化消失在了空氣中: “那么有緣再會了,祝你好運,莉迪西婭的后裔?!?/br> 艾琳娜驚怒,艾伯特也愣了愣,然后迅速回頭朝著王宮的某個方向追趕而去。 然后他們見到了受傷的安琪羅大主教和倒了一地的白袍人,西瑞爾王子舉著纖細的十字劍正與黑色的暗影搏斗著,他的身上滿是被割裂的傷痕。 ………… “很抱歉,女士們。你們今天必須留下?!?/br> 銀發的王子殿下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兩位女士,用盡全力將手中的十字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