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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喜婆進來再重新斟上兩盞?” “何須這么麻煩?!?/br> 周栩令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就對著他吻了上去,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小舌已經靈活的鉆入他口中,品嘗著他嘴里殘存的酒香。 不同于兩人初次那般,今日的吻纏綿繾綣,相互試探挑.逗,直到她感覺就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把頭后仰退了出去。 這會兒卻變成是陪周栩令的臉上一片緋紅,她別開臉,雙眼望著別處,聲如蚊吶的說:“這樣便可以了吧,我……我也算吃到酒了?!?/br> 可姜修能根本沒仔細去聽她說話,一雙眼睛只牢牢盯住那雙嫣紅的櫻桃唇瓣,看著她嘴角晶亮泛光的口.津,只覺腹下三寸漲的發疼。 他突然想起了書里看過的一句詩,是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守了那么多年的姑娘如今正一身紅衣站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他究竟還在浪費時間磨蹭什么? 立馬將自己所想付諸于行動,他稍彎下腰,一手兜到她的膝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周栩令猝不及防的感到失重被抱在了他懷里,下意識的就摟住了他的脖子抬頭去看他,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眼神早不見了窘促與羞澀,只有滿是波瀾的欲.浪翻涌而來似要吞沒她一般。 她不是那些安守閨閣的女子,早些年她就已經大約明白了男女之事,前幾日也有皇嫂為自己安排的老嬤嬤來教導過房中事。 看到他眼中不一樣的情緒,周栩令沒有來的覺得有些害怕,她想起老嬤嬤給她看的過的小冊子,不安地在他懷里扭動身子,嬌軟的發聲:“阿能?這、這是作何?!?/br> 姜修能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把她抱的更緊了些就往那艷紅喜床上走去。 他剛把她放到床上,按著人不叫她起來,蹭掉腳上的靴子也覆身壓了上去。 周栩令有些害怕,雙手抵著堅.硬的胸膛試圖推開他。 “你……好重……壓著我了……” 她自己都不曾發覺這會兒說出來的話細軟誘人的很,勾的姜修能更是難耐。 他低頭湊到她耳畔用唇瓣咬住小巧白嫩的耳垂,引的身下人一個發顫。 發燙的大手掐住纖腰不讓她再扭捏亂動,在她耳邊輕語:“一會兒我盡量輕一點,要是疼……就忍忍,好不好?” 姜修能溫柔的不像話,深深的凝視叫周栩令根本無力拒絕。 她雙眼緊緊閉盍,抿著紅唇等待著化作豺狼的心上人即將而來的掠奪自己的一切。 姜修能抱緊了她,小心的解開她的腰封,宛如拆著一份萬般珍貴的禮物。 是夜,房中兒臂粗細的紅燭徹夜搖曳,喜床上紅帳晃蕩,大床上發出的“咯吱”聲兒,伴隨著從嘴角泄.出的破碎的嚶嚀聲。 周栩令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搖晃,在她時明時滅的眸光里,像是海上的一葉孤舟,像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她只能緊緊抓住屬于她的那個人渾厚的銅色肩膀,將指尖嵌入,依附于他,生死相依。 ** 宮里的喜宴也正進行的如火如荼,圣上疼愛多年的meimei終是得良人而歸,周煜真心為meimei高興,連飲好幾杯酒水。 席上歌舞樂起,籌光交錯。 今天是長公主大喜的日子,酒菜豐盛,哪怕已近席宴的后半程,宮人們卻依舊在走菜。 有幸參宴的臣子們難得可以在宮宴上食得未涼微熱的吃食,也都高興的很,手中竹箸不停,叫上面的周煜盡收眼底。 他滿意皇后的能干,由衷的贊賞她:“皇后今日的安排很不錯?!?/br> 內侍們正呈上一道剛做出來的湯羹來,皇后親手從托盤中接過,端到圣上面前的翹頭案上,掀開瓷蓋,舀上一勺。 “這是用東海魚鮮熬制的湯羹,圣上快趁熱嘗嘗?!?/br> 皇后貼心,周煜自然不會拒絕,就著皇后拿著湯匙的手就吃了一口。 “嗯,確是鮮美!皇后也嘗嘗?!敝莒习炎约撼赃^的湯盞推到皇后面前,叫她直接用自己這碗。 皇后美目流盼,笑容中帶著羞澀:“妾身自己來,皇上也叫其他meimei趕緊嘗嘗吧?!?/br> 她這幅模樣落在周煜眼中是平日少見的嬌羞,知她臉皮薄,他也不再逗她,轉回了頭對著下面緊挨著坐著的淑尤說道:“淑妃最近食欲不振,快嘗嘗鮮,看看可還喜歡?!?/br> 淑尤近日害喜的厲害,雖然已經涂了厚重的脂粉,卻依舊顯而可見蒼白的臉色和眼下的烏青。 她在熬,熬過今日,接下來宮里也不會再有什么大事。她就可以借病躲在宮中休養一番也不容易叫人注意去。 強撐著笑容,看著宮人替她揭開面前的食盒,卻聞到撲鼻而來的海腥味,濃烈的叫她再也無法遮掩,扭頭捂著嘴就開始嘔。 于是,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目光齊刷刷的朝淑妃那邊看過去。 “愛妃這是……”周煜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心中有著猜測卻不敢輕易宣之于口。 淑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帕掩口,試圖解釋:“妾只是脾胃不調……” 可話還未說完,又一陣從胸口往上冒的不適感正涌了上來,叫她根本無法繼續說下去,又開始干嘔了起來。 “meimei這……莫不是有喜了吧……”坐在周煜身邊的皇后望著淑尤,平和的、含笑發問。 淑尤想否認,卻連身子都難以支撐起來。 周煜看著她因為陣陣干嘔而弓起的身子,蹙眉道:“去叫太醫!” 場上的歌舞此刻也已經停了下來,歌姬們通通伏跪在地,臣子賓客也正了正神色,不敢多言,靜待太醫來替淑妃診脈。 今日席宴旁本就是備著太醫的,就怕圣上飲多了酒好隨時開解酒湯的方子。 是以不過一刻鐘的功夫,身著官服留著一把山羊胡的太醫令便拎著木箱走了進來。 淑妃看到來人正是圣上御用的太醫令,心里最后一點僥幸也隨之破滅。 她緊咬著一口銀牙,渾身發顫,后悔自己先前的猶豫不決。 她害怕,不是怕圣上知曉,而是怕那個人知道,怕看到那個人的眼神,怕那個眼神失望,更怕那個眼神毫無波瀾。 太醫還沒有走到她身前,她卻下意識的將目光朝那個早已銘記于心的位置移了過去。 她自覺這動作做的隱蔽,卻早已被一直準備狩獵她的人盡收眼底。 淑尤知道這次再也沒有辦法躲過去,認命般大方的伸出皓腕,覆上絲帕由太醫令診斷。 太醫令一手診脈,一手撫摸著自己雪白的胡子,面上溝壑縱橫顯示著他的資歷和權威。 他松開手,又問了問淑尤身邊的宮人近日來她的生活起居,然后走回到圣上下首畢恭畢敬的向圣上稟報著。 “圣上,淑妃娘娘已有兩月的身孕。胎像平穩,只是母體稍虛,應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