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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發現我不在然后送到公司,只能說你在監視我?;蛘吣沐e奉為上帝的客人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br> 萬琉璃往后退了一步,腳邊的藤蔓差點將她絆倒,阮慈及時拉住了她。 有些慌亂的松開手,琉璃理了理頭發,“我只是按照客人的要求,按時讓送花員去送,至于他怎么知道確實和我無關?!?/br> “很好,”阮慈笑了,“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跟蹤我,窺視我的生活,既然你不愿透露背后潛藏的雇主,那我也可以認為是你,監視我的生活,侵犯我的隱私,對我造成了難以估計的傷害。以及我的孩子?!?/br> 萬琉璃想說什么,可是話都堵在喉頭,憋得滿臉通紅。 阮慈掏出一張名片給她,“這是我的名片,或許不久之后你將會因為侵犯她人隱私被起訴?!庇行┛上У纳袂?,“這原本不該由你來承受的,但是我尊重你保護給你出了高報酬顧客的心態,但我想你也尊重在病床上情況危急的奶奶,這花店可是她畢生的心血,你不想讓花店受到損害啊?!?/br> 說完這些話,阮慈竟然面不改色,萬琉璃捏斷旁邊七星菊的枝干,這個女人善于抓住別人的弱點而且毫不猶豫的刺下去,讓人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她,比想象的還要狠。 在阮慈轉身踏出花店的一瞬間,“等等?!比f琉璃叫住她。 “每次那個人來都會開一輛黑色SUV,車牌號是B3356?!?/br> 阮慈回過頭來,拿出花叢中那一束桔梗,“送給你,美麗又善良的姑娘?!?/br> 車不是什么好車,人也不是什么俊美非凡的男子,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經理,拿著夠養活一家人的薪水,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要說他最奇怪的地方,就是最近每天都會去花店給阮慈定一束花,已經長達一個星期。 照著這個人深挖,是新月影視公司旗下一個小網絡平臺的負責人。至于他年過40還能當上分公司的負責人,不是靠他平靜如死人心電圖的的工作業績,也不是靠他半天不能吐出一句話的交際能力。 而是靠新月影視國外歸來的行政總裁,據說之前一直隱于幕后,近日因為原行政總裁私吞巨款直接一腳踹了。 能看明白的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個換人的小把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至于這個新的行政總裁,除了一個英文名,竟然找不到更多的資料。 “克勞斯?!?/br> 阮慈若有所思。 明明已經是夜半三更,公寓門卻被大力的拍打著,驚嚇的勾勾啼哭不止,阮慈攏了攏睡衣,打了物業的電話,提起床邊的高爾夫球棒走了出去。 “阮慈你出來,我聽見我孫女的聲音了!你給我出來!她是我們陳家的人必須留給我們陳家!”陳母大力的拍打著木門,叫嚷聲驚起了幾層樓的燈,好幾家似乎都有開門的動靜。 阮慈覺得頭疼,原本以為離婚之后自己能過幾天輕松日子,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抱著勾勾哄著她,好不容易快要睡著又被陳母嚇醒,三番五次貌似都有些拉肚子的癥狀了。 阮慈開門,冷眼看著面前聲嘶力竭的女人,她一向擅長死纏爛打,大半夜不睡,敲了幾分鐘的門精氣神看起來比阮慈還好。 “把我孫女給我!”陳母想要奪門而進。 阮慈用球桿攔著她,正好物業趕了過來,拖著陳母出了房門??墒沁@幾個大漢也不是她的對手,陳母直接坐在了地上,撒起潑來,“我已經60歲了,你們誰敢動我,我今天帶走我孫女你們還敢攔我!信不信我一頭撞死在這!” “我才30歲,下手沒輕沒重,把你打殘了昏迷不醒你也別怪我,畢竟年輕氣盛嘛?!鳖欔混屯现欣钕渥叱鲭娞蓍T,鼓起掌來,“一回來就見有人在我家門口撒野,熱鬧,我喜歡?!?/br> “你!”陳母不相信的看著兩人,目光不停在顧昊焱和阮慈身上來回,“我就和我兒子說了,你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不到一年就和野男人住到一起去了!你怎么這么臭不要臉啊你!我孫女和你在一起早就被你帶壞了!把我孫女還給我!” “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的確長命百歲,畢竟禍害遺千年,可惜我們勾勾以后要成為一個好女孩,對你那些長生不老的秘訣沒什么興趣?!鳖欔混妥吡诉^來,示意保安把陳母帶走,“這兒安保不行,下次如果還讓瘋子上來,等著領回空房吧?!?/br> “我和陳向風的離婚協議很清楚,他有接近孩子的權利,相當于無盡的探視權,但是,他不能說是孩子的爸爸,他還會有很多的孩子,但是我只能有勾勾這一個?!比畲葲]想再生孩子,勾勾便是她的生命延續。 “好啊,一個欺負我老人家,罵我瘋子,一個剝奪我做奶奶的權利,這還是人嗎?!來啊,大家評評理??!”陳母發了瘋一樣大喊大叫,有幾家甚至探出頭來張望,竊竊私語什么,看到自己的計策得逞,陳母叫嚷的更加肆無忌憚,“這個女人,為了霸占我兒子的家產,千方百計要嫁過來,結果和野男人搞上了,顧昊焱你要小心,她會這樣對我兒子也會這樣對你,等你人財兩空的時候你就后悔去吧!” 突然想到什么,陳母仰頭大笑,“我都忘了,你命里的女人都是騙你錢給你戴綠帽的吧哈哈哈哈···” 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顧昊焱奪過阮慈手里的高爾夫球桿就砸了過去,只是在陳母面前差兩公分的地方停下,“我告訴你,我的事情用不了你來評論,阮慈早就跟你沒半毛錢瓜葛,如果你再來找她麻煩,我就把你這204塊骨頭拆的干干凈凈!” 也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裝的,陳母“哎喲”一聲,倒了下去。 “她一個老人家說話重了忍忍就好了,干嘛非要動氣啊,這回好了,你氣了個半死,我嚇了個半死?!比畲汝P上車門,掏出手機準備給陳向風打個電話。 最后一通電話竟然在4個月之前。 顧昊焱笑了,“你半死我也半死,我們兩個加在一起就能一起去死一死了?!?/br> 阮慈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陳向風跌跌撞撞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過了3個小時,天空翻起了魚肚白,和他煞白宿醉的臉色莫名相似。沖進病房的時候,阮慈清晰的聞見一股酒味。 “媽,媽,你怎么樣了!”陳向風撲到床前,如果他下一秒留下懺悔的淚水阮慈一點都不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