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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護膚那個勁兒,你不著急,我們看的都著急?!辟嚫绱驍嗨f。文藝無法說話,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表示賴哥說對了。 “真沒看出來咱們宿舍居然有三個人都有男票了?!鼻袷|驚訝地說?!澳阍撜f想不到咱們宿舍居然還有三個人沒有男朋友?!辟嚫缬挠牡卣f。 譚佩琦聽著兩人的談話,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不覺得交男朋友挺浪費時間的么?”陳紫艷停下手中的筆,轉頭看向她們說。 “沒有啊?!鼻袷|搖頭說,“我覺得還行?!?/br> “…哦!”陳紫艷點頭,收回目光繼續寫作業。 晚上熄燈以后,譚佩琦玩了會兒手機,正準備睡覺就聽到賴哥和邱蕓兩人的對話。 賴哥:“蕓兒,你和你男朋友一般出去都做什么?” 邱蕓:“做情侶間該做的事唄。譬如看看電影,吃個飯聊聊天啊?!?/br> 賴哥:“無聊?!?/br> 邱蕓嘆了口氣說:“是挺無聊的。不過這周末我們準備去爬七星山。聽說七星山頂有棵相思樹,好多情侶都慕名而去呢?!?/br> 賴哥:“是啊,上次我和陳紫艷去過,那里差不多都是情侶,狗糧撒了一波又一波。真是搞不明白,不就一棵普通的樹嘛,有那么靈么,至于大老遠地跑去拜嗎?上次我和陳紫艷去,看那樹上盡是紅帶,真是有礙觀瞻?!?/br> 邱蕓:“你不懂,人們去相思樹下并不是希望它有多么靈驗,他們求的只是一份心安?!?/br> 賴哥:“是,我不懂,我又沒談過戀愛?!?/br> 邱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br> 賴哥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哎呦喂,蕓兒,你這句話可觸動了我內心女漢子的部分?!?/br> 邱蕓感到奇怪,“什么?” “心臟啊?!辟嚫缧χ卮鹫f。 之后兩人又天南海北地聊了許多,譚佩琦沒仔細聽,她只是在想,原來七星山上有一棵相思樹啊,有機會一定要和許世風去一次。 第二天升旗儀式上,校長突然宣布了一個了不得的消息,那就是下周要進行廣播體cao比賽。譚佩琦感覺自己的心臟頓時就不好了。 一中和其他學校不一樣,學校領導組織各體育老師自己創造了一套能夠體現本校精神的廣播體cao,名曰:青春之歌。光聽這體cao名就知道其內容了。自從上個學期開學以后,每節體育課老師都在教體cao,等動作都學完,為了讓他們熟練,體育老師每節課都會要求做一遍,這種規定一直持續到放假。對于譚佩琦這種手腳不協調的人來說,那可真是要人命了,再加上那些體cao動作,她感覺跟十八摸沒啥區別,反正就是細致而繁瑣,從一摸到十八摸,不僅動作要做到位,還要控制好面部表情,真是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高一下半個學期好不容易擺脫了每節體育課必做的體cao規定,校長居然又說要進行什么體cao比賽,看樣子以后的體育課又要活在廣播體cao那歡快而跳躍的旋律中了。 語文課下后,譚佩琦正趴在桌子上對自己進行內心的安撫,李登峰那廝不知又磕錯了什么藥,一直在她桌子上敲著?!靶∝i佩琦,睡什么睡??炱饋磬??!边@種不斷重復讓人聽了想殺人的聲音一直在耳邊來回響起,譚佩琦忍無可忍,抬頭一把捏住李登峰的手腕,“登峰造極,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讓我有種想喝斤燒酒的沖動?” 李登峰被她的表情嚇到,驚詫地看著她,“那…就…就喝唄,要不我去給你打兩斤燒酒來?”“滾?!弊T佩琦一把甩開他的手。 “別這么暴力嘛?!崩畹欠迦嘀滞?,往后退了退,故作輕松地看著她說。 譚佩琦沒功夫搭理他。 譚佩琦把想去七星山的想法告訴了許世風,他說好,她說不著急,等他有時間了再去。她不知道這個有時間竟然要等到一個月后。 六月份,已經完全進入夏天。天一天比一天熱,每天走在去學校的路上,譚佩琦就感覺是走在去往火星的路上,特別是中午的時候,太陽曬得人快冒煙。嗓子感覺隨時都能噴出一口老火來。 星期六許世風難得放了一天假,譚佩琦如愿以償,跟他去了七星山。 七星山沒有她家鄉的老虎山高,路卻比老虎山陡峻,一路上她都是靠著許世風的扶持,最后才能夠順利地抵達山頂。 今日陽光很足,山頂上風很大,吹得人飄飄欲仙。不過今天爬山的并不多,情侶更是沒幾對。 山頂靠近崖邊建了一個亭子,名叫望海亭,譚佩琦兩人去看了,海沒看到,倒是聽到了火車的轟鳴聲,原來七星山后面有一條鐵軌。 在亭子前方的空地上長有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不高,枝葉繁盛,人站在樹底下,能完全不被太陽曬到。她沒看出樹的品種,目光卻被樹上無數紅色的綢帶所吸引,應該是人們刻意掛上去的。這應該就是邱蕓口中所說的相思樹了。 相思樹相思樹,寄的是相思呢還是求的是相思? 譚佩琦仰頭看著滿樹的紅帶,許世風牽著她的手,抬頭跟她一樣,盯著那些摻雜于綠葉中的紅綢帶,思緒翻飛。 他曾經也聽同學說過七星山上有棵相思樹,如果是一對情侶到樹底下許愿,愿望就一定會實現。聽說相思樹還有個故事,當時他也沒怎么注意聽,總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去,所以也沒放在心上,此時站在樹下,他忽然就想起了,隱約記得是個很悲傷的故事。 樹因人而有了靈感,所以能夠感知到人的存在,能夠聽到人們的心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現在什么也不求,只求老天爺能多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多陪她走段路。愿望不多,僅此而已。 許世風轉頭看著身邊的女孩,內心某處突然變得很溫柔,自他認識她以來,她就是這樣,有時很天真,傻傻的,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有時候又很勇敢,對于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向很明確,而且還很執著。其實他認識她比她認識他要早的多,他早就知道她叫譚佩琦,是一群小混混的老大,他看到她最多的就是在一幫小弟的簇擁下很囂張地在大街上飛奔,那時候的她就像一只小野貓,沒人敢招惹。而現在,她變了,變得安分了,變得比以前懂事了。雖然這種安靜和以前的張揚截然不同,他卻很喜歡。他從來沒有這么地喜歡過一個人。 看著少女潔白的側臉,他內心一動?!霸趺戳??”譚佩琦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微微動了下,忍不住側頭看向他。 “琦琦…”許世風凝望著她,“我愛你?!睈凼鞘裁??是心動是喜歡是強烈的保護欲?還是其他別的什么?他不知道,這東西太抽象了,他無法準確定義。以前他是不懂愛的,他也沒打算去懂,因為他沒時間??墒亲詮淖T佩琦出現在他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