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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見沒人,一顆心方才放下來。她一邊拍著胸口喘氣兒,一邊暗自祈禱希望剛剛許世風兄妹倆沒看到自己。 等譚佩琦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賴哥和陳紫艷爬山還沒回來,宿舍里就于芳一人正在寫作業。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在經過于芳旁邊時,于芳抬頭看了她一眼。 “你回來了?!庇诜颊f。 “嗯?!彼卮?,于芳朝她笑了笑,又低頭開始寫。她只好坐到自己的書桌前,愣愣出神。 今天上午那一幕實在太驚險,她差點就被他們看見了。幸好沒有,要是被許世風看見了,她該怎么解釋?感覺怎么解釋都擺脫不了她是變態這一點。 她暗自松了口氣,心里不住的想,下次一定要小心些。千萬不能被他看出來。 下午天擦黑的時候,賴哥和陳紫艷兩人才回來。 賴哥一回到宿舍就癱倒在自己的床上,口里不停地喊著“累死我了?!?/br> 而陳紫艷則是一臉輕松愉快,估計這次爬山對她的心情還真的有所幫助。 之后的一天,宿舍里的人都是在寫作業和睡覺中度過的。 這個雙休日雖然過得不咋樣,但是她好歹又見到了許世風,除了她差點被發現這一點讓她有點驚魂未定外,她還是挺滿足的。 ☆、第二十八章 星期一升旗儀式結束后,等著校長在升旗臺上對著話筒吼了一通,譚佩琦以為就此可以結束,沒想到政教處主任又上去了。 入冬以后,天氣就變得十分可惡,這種暴露在溫度接近零下的寒風中一動不動地站著,譚佩琦感覺自己身上套著的冬季校服還有校服里面的一件羽絨服和毛衣沒有起到任何御寒作用。風刀子毫不留情地刮在臉上身上,疼得很。 政教處主任上去拿著一張單子分別將上面的名字一個個念了出來,據說是一起打架斗毆事件。譚佩琦沒想到,像一中這種學校也會出這種打架斗毆的事。她震驚之余,不過稍稍還是能夠理解的,其實不論學校好壞,青春期中的少男少女大都大同小異。只要是看對方不順眼,不用說話,只消一個眼神就可以牽動滿腔熱血,跑上去扭著對方撕打。這種方法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釋放情緒的方法之一。 “以上這些同學嚴重違反了學校的校規校紀,經學校領導審判,給予他們留校查看處分。希望其他同學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視學校的規章制度為無物…”政教處主任聲色俱厲地說完,之后校長又拿著話筒痛心疾首地感慨了一番,才宣告解散。 譚佩琦和賴哥等人在校長剛說完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回了班級。感覺再待下去,估計就得變冰棱了。 “小豬佩琦去食堂吃早餐不?”剛回到教室沒多久,就看到李登峰隨后走了過來。 “不去?!弊T佩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頭也不抬地說。 “那,要不要我給你帶點東西回來?”李登峰猶豫地問道。 “不用?!弊T佩琦說,想了想又補了句,“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旃虬舶??!?/br> “哦?!崩畹欠逭f著便和班里的幾個男同學去了食堂。 升旗儀式結束后,一般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留給學生們去吃早餐。譚佩琦知道這個點食堂一般都是高峰期,所以她從來都是在從寢室來學校的路上把早餐吃了。而這段時間,她可以用來補睡眠。 星期一第一節課是語文課,很長很無聊的課。 譚佩琦上課從來不睡覺,不管對這門課感不感興趣,她都不會睡覺,一來上課睡覺有礙觀瞻,二來她也不想讓自己再回到初中那樣。 不過聽不聽,她倒是可以決定的。 像語文課啊政治課啊,她從來都是用來發呆的。有時思想正在天馬行空的時候,前面的李登峰會突然用他那堅實的后背撞下她的桌子,讓她不得不打斷思緒,從桌底下給他來一記佛山無影腳。等踢得他安分了,再回神,又不知該從何處想起,而這時,已經下課了。 一整天,除了吃飯學習發呆,還真沒啥新奇的東西。感覺高中生活就是這般無聊而無趣。時間有時候長得足以磨死人,有時候又感覺短得愁死人。 又一周簡單枯燥的日子過去了。星期五下午,她給小姨打電話,正想說這周自己就不過去了,誰知她拿著手機還沒開口,小姨就說:“琦琦啊,這周你無論如何都得過來。你什么也別說了,小姨明天就來接你?!毙∫倘詢烧Z說完,就果斷地掛了,倒是她拿著手機愣了半天。 星期六早上她一大早就起來,雖說一到冬天人就格外地嗜睡,可是她卻感覺了無睡意。把東西都整理好以后,小姨沒過多久就過來接她了。 “琦琦這幾個星期你都在忙什么???怎么每次打電話都說不回來?”小姨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她。 “我…最近作業有點多…”譚佩琦心虛地說。 “難怪,”小姨說,“高中作業多是正常的,畢竟是為了最后的高考,所以從高一起就要打好基礎,千萬不能松懈。但是也不能太緊張,要懂得合理分配時間,這樣才能一勞永逸?!?/br> “嗯?!弊T佩琦點頭,心里不住發怵。她現在說謊當真是臉不紅心不跳,技術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今天是晨風的生日,”過了一會兒小姨又說,“晚上一家人出去吃飯?!?/br> “???”譚佩琦才放松下來的心頓時又緊張起來,今天是柳晨風的生日?她一臉震驚地看著小姨。 “怎么了?”小姨透過后視鏡看到她的表情,忙問她。 “沒…小姨,我不知道是他的生日,我什么禮物也沒準備。我…” “準備啥禮物啊,等下一家人出去吃個飯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毙∫绦α诵φf。 “哦…”譚佩琦轉頭看著車窗外的世界,今天是柳晨風的生日,十五歲的生日。意味著她已經十六歲了。 十五歲的神童比自己小一歲卻比自己高一個年級,怎么想怎么不爽。她很討厭那種被比自己小的人壓在頭上的感覺,讓人感覺特別憋屈郁悶。別人成長一歲意味著是長大,而對自己而言則意味著老去。 回到小姨家,在客廳沒看到柳晨風,不過意外的是,她看到了姨父。姨父,今天居然沒去上班,看來是為了給柳晨風過生日。 她喊了聲姨父好,就背著書包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她跟著小姨一家人出去吃飯。 小姨訂的餐廳很高級,位于市中心最值錢的地段上。譚佩琦跟著小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被眼前的華麗給深深震撼到。就像一個鄉下土包子突然進了皇宮一樣。 直到坐到餐廳頂層包間的桌子前,她才將目光從四周那種給人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