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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家里,幫我爺爺賣賣藥什么的?!?/br> “無聊?!?/br> 黃強說。 蘇何一直悶著頭走路,好似并未聽到二人說話一般。 黃強正因這鬼天氣而郁悶著,一看到他這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正想拿他開開玩笑,轉頭間,余光瞥見一個人。不,是兩個人???,他忙用手捅了捅譚佩琦胳膊。 “嗯?” 譚佩琦看著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我勸你還是別看了,免得把你剩下的那半個肺都氣沒了?!?/br> 黃強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道。 譚佩琦沒理他,轉頭往旁邊看了一眼。 我靠… 這一看,她眼珠子都差點從眼眶滾落出來。那兩個人,是孫嫣和陸鳴? 如果她記憶沒出問題的話,陸鳴不是把孫嫣給甩了嗎?眼前這兩人咋又湊到一起去了?湊到一起也就算了,還他媽的有說有笑的,有說有笑的也就算了,關鍵是陸鳴不知說了些什么,孫嫣這賤人居然笑的花枝亂顫,在經過她身邊時,看到她,還故意沖她揚了揚頭,一副還是我笑到最后的得意的模樣。 她心中頓時一股無名業火蹭蹭竄起。要不是此刻街上人太多,她怕傷及無辜,她早就掄著拳頭上去了。她瞪著眼睛,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感覺自己要是有火眼金睛的話,早就一箭雙雕了,免得這倆禍害繼續危害人間。 她此刻對陸鳴除了沒好感,就只剩下一腔無名怒火。她發誓,下次再見到這對狗男女,她就棒打臭蟲。 靠,真是越看越窩火,越想越惱火。 “老大,要不要教訓教訓陸鳴這小子?整天搞得像個小白臉兒似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br> 黃強黑著臉,盯著已經消失在街角口的兩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狠狠地說道。 “算了吧,快期末了,何必去給自己找麻煩。不覺得煩么?以后再見到,就當他們是空氣唄?!?/br> 蘇何淡淡的說。 “老大,你說怎么辦?” 黃強瞪了蘇何一眼,似乎對他這個建議不是很滿意。 “得了,快回家吧,快被曬死了?!?/br> 她沒理他,加快了速度往家的方向趕。蘇何說得沒錯。像孫嫣這種人,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再去打她,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關于陸鳴,去他大爺的,以后再看到,就當他是臭狗屎。 下午的課,一如既往地無聊??炱谀┛荚嚵税?。她抬頭環視一圈,發現沒幾個在認真聽課的。他們這個班級,算得上是十幾個班級中最差的了。 她從幾個昏昏欲睡的人臉上收回視線,繼續半死不活地趴著??粗v臺上的生物老師,正苦口婆心地對著第一桌的一人說著什么,她輕輕地嘖了一聲。 她就算不聽,也能猜得到,無非什么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浪費時間就是在服毒慢性自殺云云。她就想不明白這些老師腦殼一天都在想些什么???明知這種勸導毫無意義,還一直樂此不疲。簡直讓人無語得很。 她從五年級一條道上走黑開始,被老師喊去談話的次數,少說也有,呃,數不清了。 她是老師們的眼中釘rou中刺,各科老師對她恨之入骨,但又偏偏拿她沒辦法。說了,她不聽,打,又找不到借口打,罵,老師們是知識分子,不會罵人,最多指桑罵槐,可是她又聽不懂。請家長,呃,這個她有點怕,不過也沒事兒,因為她拿給老師們父母的電話號碼,一般都是經過重新組合過的。只要他們不厭其煩,想打就打唄。再說了,她除了成績不好,在學校還是挺乖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挺乖的。 晚上是數學老頭的課,難得的是,老頭居然請假了。來代課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長得有點像壽仙翁。 壽仙翁本來是叫他們自己復習的,奈何這個自己復習在他們班這群人心里就是自由活動。在整個教室快變成菜市場時,壽仙翁終于坐不住了。 他趕緊糾正自己的錯誤,不知去哪兒找了一套卷子發給他們,并要求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答完交卷,不然的話,就把名字記下來叫給他們的班主任。 要說譚佩琦不怕老師,那還真不全是,至少有一位老師,她是怕的,這人就是她的班主任劉飛,外號飛哥。 飛哥人長得也就一般般,個子也是一般般,教學水平,也一般般,但是他的獅吼功很不一般,據譚佩琦兩年的觀察,發現此人的功夫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并且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 飛哥教的是語文,譚佩琦覺得此人并沒有語文老師該有的斯文儒雅,反而像條江湖莽漢,他整人的手法也很不一般,一般被他整過的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再犯同樣的錯。 還好,自己沒落到他手里過,不然,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飛哥除了是他們的班主任外,不知又兼任了學校的什么要職,他身上最特別的標志就是腰間的那一大串鑰匙,譚佩琦想,這要是在江湖中,那估計是他的獨門武器。飛哥的鑰匙據說從不離身,不過這也有一個好處,每次他想來窗邊偷偷看他們時,無論他輕功有多好,都會被有心人注意到,而這有心人中當然也包括她。譚佩琦坐在最后一桌,靠窗,靠的不是走廊的窗戶,但是她對飛哥走路時鑰匙碰撞發出的聲音總是很敏感。每次飛哥一出現,她總是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鑰匙相撞發出的聲音。然后迅速做出相應的反應。這,算不算是一種特異功能? 壽仙翁發完卷子就開始在教室里瞎轉悠。譚佩琦拿著卷子,咬著筆桿,不知該從何下手。 “老子就不做,你有本事就記啊?!?/br> 她這邊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寫,那邊壽仙翁已經跟他們班看起來最rou絲的一個叫做孫才的人杠上了。這下有好戲看了。她趕緊把卷子和筆放下,雙臂環胸,一副看戲者的姿態,看著遠處燈光下的兩人。 “你做不做?”壽仙翁說。 “老子就不做,你有本事就去告啊?!睂O才瞪著壽仙翁,樣子已經囂張到了極點。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父母是怎么教導你的,難道不知道要尊師重教嗎?”壽仙翁有些惱怒。 “老子嘴巴干不干凈要你管?老子父母從來不管老子,你他媽的有什么資格管我?”孫才睨了壽仙翁一眼,大聲說。 “你父母就是這么教育你的?簡直目無尊長,你你…”壽仙翁指著他,半天沒說出話來,估計是被他氣狠了。 “朽木不可雕?!眽巯晌陶f。 “老子是朽木怎么了?你不滿意???不滿意來打我??!” 孫才推開桌子站起來,對著壽仙翁,一副你有本事就打我的樣子。模樣看起來,嗯,很欠揍。 壽仙翁看著他,半天沒說話,最后決定離開。 “孬種